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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相互之間看一眼,都有驚訝的神色。 咦?兩位師叔祖? 溫?zé)钜慌ゎ^,吊著眼往天花板上看,“什么眼光!” 這么想的不僅僅是溫?zé)?,許多弟子都有點怪異的表情。他們并不是覺得兩人的外表不配,相反他們算是俊男美女,外表很般配!但……這位徐師叔祖看起來性子很冷,師叔祖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 “唉!”唐宗伯這時嘆了嘆,神態(tài)萬分感慨,“好??!煉神還虛。我這輩子,大起大落,年輕時也算風(fēng)光光。回想年輕的時候,也覺得自己有一番成就。但是現(xiàn)在看來,我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只怕就是收了這么兩名天賦奇才的弟子。煉神還虛!好啊!現(xiàn)在我們這里有三名煉神還虛的高手了。這次清理門戶勢必能成!” 他這么一說,滿屋子的人,包括夏芍都愣了! 三名? 唐宗伯是煉神還虛,而且好多年了,實力雄厚。夏芍剛剛進入煉神還虛的境界,那還有一名,是誰?! 弟子們面面相覷,都震驚地看向徐天胤。不怪他們看向徐天胤,張氏一脈的人有些什么修為,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連張中先都還在煉氣化神上,那么剩下的有可能是煉神還虛的人,可不就是徐天胤的么? 夏芍一轉(zhuǎn)頭,險些磕上徐天胤的下巴,“師兄也煉神還虛了?什么時候的事?” 徐天胤抿著唇,氣息仍舊危險,但卻不會不理她,“來港前。” “你師兄感應(yīng)到你動用了龍鱗,一天龍鱗波動都沒停,把他逼急了,入的煉神還虛境?!碧谱诓仡^瞪了夏芍一眼,“幸虧那天你師兄回來,在我這里。要不然他一心擔(dān)憂你,怕不走火入魔?” 夏芍聽了仰頭看向徐天胤,目光感動卻擔(dān)憂,“師兄……” “沒事?!蹦腥吮е豢先鍪?,手臂卻緊了緊。 而夏芍卻垂下眸,師兄也煉神還虛了,這本是令人開心振奮的事,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堵得慌,除了感動和后怕,再無其他。這么說,兩人竟是同一天進境的,只不過,她是聽了金蟒夫婦的故事有所感悟入的化境,那他呢?那天他獨自一人,又體會到了什么?心情怎樣? 夏芍陷在這情緒里出不來,而弟子們卻是振奮了! 他們這才又一次認(rèn)真看向徐天胤,這一次管他是不是性子冷得生人勿近,弟子們的目光都帶來崇拜和狂熱。 掌門祖師兩位弟子都是煉神還虛!這是什么天賦!他們這邊有三名煉神還虛的高手的話,清理門戶那不是勢在必得的事? 弟子們振奮著,沸騰著,而張中先卻在此時看向了夏芍,“余九志他們還有兩天回來,小芍子是不是有計劃了?” 這一問,弟子們紛紛看向夏芍,連唐宗伯也說道:“有計劃就說說吧,你在這邊待了兩個月,最是清楚情況。” 夏芍一聽師父問了,這才抬起眼里,調(diào)整了情緒,目光一變,說道:“很簡單。他當(dāng)初怎么對張師叔的,我就怎么還給他!曲家和王家有人在我們手上,好對付。至于余九志,清理門戶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自食這些年的惡果,身敗名裂!” 夏芍目光微涼,弟子們也嚴(yán)肅下來,順著她的目光望向門外遠(yuǎn)處。眾人知道,最后的較量,要開始了! …… 在香港,運程書是風(fēng)水師人氣的象征,每年四五月份出版社就要開始約稿。而運程書一向被譽為出版界的奇葩,無論出版行業(yè)怎樣不景氣,運程書總有相當(dāng)穩(wěn)定的銷量,讓出版社有賺無賠。 一般從每年的十二月份開始,只要稍微留心,就會發(fā)現(xiàn)香港地鐵站和鬧市商區(qū)的不少廣告位都換成了來年運程書的宣傳,而隨著農(nóng)歷新年的臨近,各大書報亭、便利店幾乎都把攤位的一半用來擺放各種運程書,香港幾大知名風(fēng)水師寫就的更是被擺在最顯眼位置。這預(yù)示著一年一度的香港風(fēng)水界人氣比拼大戰(zhàn)又展開了。 但這種人氣比拼不僅僅是風(fēng)水界的,也是出版社的。 并不是每家出版社都能約到大牌風(fēng)水師的稿,有不少小出版社都在夾縫中生存,甚至處在生存的邊緣。 灣仔區(qū),香港一個新舊并存的獨特社區(qū),揉合舊傳統(tǒng)與新發(fā)展的精粹,亦是香港歷史最悠久和最富傳統(tǒng)文化特色的地區(qū)之一,許多出版社都在這里。 夜里十點,一處老街的舊寫字樓里,燈仍然亮著。附近的居民進進出出的,對這里這么晚還亮著燈習(xí)以為常。這處寫字樓里有一家出版社,七八年前搬來的,經(jīng)營著不入流的幾本八卦小雜志。這個時間,通常是他們最忙碌的時候,狗仔會開車出門跟著一些小明星,拍點緋聞報道回來,因為大部分都是添油加醋,小道消息,因此這種三流雜志向來都是街頭巷尾閑喝茶的人隨意翻一翻,隨手就丟的東西。 這家雜志社在這里七八年了,一直不景氣,連附近居民都不怎么看他們的報道,這些人勉強也就是維持著生活。 這天晚上有點下小雨,很平常的一天,正是狗仔們到樓下開車出動的時候,樓道里卻走進去了一對年輕男女。 男人一身黑衣,女孩子穿著身白色裙子,從背影看,兩人倒是極為相配,附近走過的居民都不由多看了兩眼。兩人進了樓道就上了二樓,而此時二樓里,正傳來拍桌子的咆哮聲。 “剛出道那個小明星,叫黃莉的,不要拍她傍大款!這種消息滿大街都是,沒有人愛看!沒有新意!新意、新意!你們懂不懂?”一名中年男人將雜志拍在桌子上,對著四五個人吼。 那四五個人都是年輕的男生,站在資料堆積成山的桌子前,一個個撇著嘴,不以為然。 “沒有新意也總比找不到東西拍,空期好吧?”有個年輕人咕噥了一句,立刻遭到中年男人一通狗血淋頭的臭罵。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有沒有追求!狗仔也是一種職業(yè),要吃飯的職業(yè)!你拍這種沒新意的照片,有誰愛看?你拿什么養(yǎng)活自己?” “本來錢就不多……”那年輕人望著天花板,又咕噥了一聲。 “你拍出這種照片,你還想要錢?!”中年人氣得臉色發(fā)黑,砰砰拍著桌子,“拍照片會嗎?不會我教你!不要總躲著拍!總蹲點!閃光強攻會不會?沖上去!對著人一通狂閃,旁邊安排輛車接應(yīng)!拍完就撤!拿出點沖勁和精神來,好不好?” “挨揍算你的?。俊蹦贻p人翻著白眼,流里流氣的表情,很是不馴。 “怕挨揍你就別當(dāng)狗仔!不能干你立馬就給我……”中年男人應(yīng)該是想要炒年輕人的魷魚,但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