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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子李卿涵,年二十七,尚未成家,已在公司任副總。女兒李嵐嵐,雙十年華,尚在英國讀書。 二房是李伯元的次子,名李正泰,目前任嘉輝國際集團歐洲區(qū)的副總裁,今年剛五十歲,膝下兩子,長子李卿馳,年二十五,剛進入公司實習,次子李卿朗剛二十歲,尚在讀書,但在國外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兩個兒子都未成家。 三房是李伯元的小兒子,名李正瑞,是最不成器的一個,到如今還是在公司里混個閑職,白吃閑飯。他自己也不在意,對他來說,人生的意義就在于玩女人,有錢玩女人就好,其他的有家族隱蔽,實職還是閑職對他來說并不重要,反正在外頭逍遙的時候,他依舊是李家三房的少爺。 李卿宇是三房的獨子,并沒有親兄弟姐妹,他今年二十三歲,比他二伯家里的堂弟還要大。按理說,他年齡不該這么大的,他父親畢竟是家里最小的。但一切都因為李正瑞當年花心,看上了新出爐的港姐伊氏,兩人一個想風流,一個想嫁入豪門,于是一拍即合,拍去了床上。伊氏也是個有心機的,李正瑞在圈子里名聲人人皆知,她心知想上位就得靠手段,于是耍了些小手段,最后懷上了李正瑞的孩子。直到兒子李卿宇出生,她才母憑子貴,正式嫁給李正瑞,做了李家的三少奶奶。只不過,丈夫的心一直沒拴住,婚后一直不幸福罷了。 今天,除了尚在國外讀書的李嵐嵐和李卿朗不在,李家二代、三代齊聚一堂,一大早的就都到齊了。 天氣預報說,近來有臺風,一大早的外頭就大雨瓢潑,風馳雨驟,灰蒙蒙的天看著像是凌晨,一下車,風掃著雨水就往身上打。正是這樣的天氣,李家兒孫也不在這一天缺席,早餐剛用過,人就都來了。 金碧輝煌的大廳,沙發(fā)里,除了李卿宇之外,三代的晚輩們都坐在一起,對面的長輩們按年齡長幼坐好,李卿宇扶著李伯元走來的時候,氣氛明顯有些暗涌。 夏芍跟在兩人后頭一起走過來,與李卿宇一起,站到了李伯元身后。李家這些人的資料,她也都看過了,她見李卿宇扶著李伯元坐下后,就禮貌地跟在座長輩打了招呼,只是見到父母李正瑞和伊珊珊的時候,態(tài)度沒熱絡(luò)多少,同樣的點頭致意,稱呼很生疏,“父親,母親?!?/br> 伊珊珊看見兒子,與其說是歡喜,不如說是炫耀,只看了兒子一眼,便眼神含笑尖銳地掃向了二房。 二房李正泰的妻子舒敏是官家小姐出身,父兄都在行政特區(qū)為官,她自小就有明星如戲子的觀念,對當初連三流小明星都算不上的伊珊珊能嫁入李家很有意見,對她也是一直看不上眼。奈何李卿宇從小就受李伯元器重,自小養(yǎng)在身邊,這讓伊珊珊覺得自己生了個好兒子,腰板挺得很直,妯娌兩個斗了二十年,進來繼承人的事迫在眉睫,兩人斗得越發(fā)厲害。 家庭會議還沒開始就有了火藥味。夏芍看了不由感慨,當初自家那一場家庭大戰(zhàn),如今還歷歷在目。血緣親人之間為了利益鬧起來,是最傷人心的。可自家那些事還好解決些,李家只怕就沒那么容易了。 李卿宇的父親不成器,在家里是最沒地位的,他母親也沒有什么家世背景,沒錢沒權(quán)沒人脈,父母沒有辦法為他撐起一片天來,僅憑李伯元護著他,就算董事會同意,只怕大房和二房反對起來,集團內(nèi)部也得有一場惡斗,難免傷點元氣。 李家大房二房在公司里職位都很重,大房李正譽的妻子柳氏是商業(yè)聯(lián)姻,家中在香港也屬上流圈子。二房李正泰的妻子舒氏是官家千金,娘家也有勢力。說來說去,就屬李卿宇無根無基,他再有能力,要上位,阻力也不小。 但阻力再大,今天也得攤牌。 只是今天是家庭會議,傭人送上茶來就退得遠遠的,唯有夏芍站在李伯元身后,離得很近,這讓李家人很不習慣。他們不由抬眼看向夏芍,只見她一身黑裙,眉眼不是特別的美,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神秘的韻味,尤其是那含笑的唇角,輕輕噙著,便是一抹雅致的風景,很是令人難忘。 “爸,這位是?”李卿宇的父親李正瑞先開口了。他雖四十多了,但保養(yǎng)得好,身材也沒走樣,皮膚也沒有皺紋,看起來像是三十歲的成熟男人,衣著風格更像是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兒,雖不如兒子李卿宇英俊帥氣,但笑起來更有迷人的韻致,多年情場練就的氣質(zhì),一個眼神就能叫小女生心頭小鹿亂撞。 但可惜夏芍年紀雖輕,心態(tài)卻早已不是小女生,徐天胤若是能對她笑笑,她許還能心頭一跳,換成別人,她只是淡然一笑,便垂眼不理會。 李正瑞卻一挑眉,眼神亮了亮,只是摸不清她的身份,目光沒敢太放肆。但盡管只是這樣,妻子伊珊珊也是皺了皺眉頭,眼神凌厲地戳了夏芍一眼,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這是卿宇的保鏢,南非軍事職業(yè)資源公司的職業(yè)保鏢,李小姐。”李伯元拄著拐杖坐在沙發(fā)里說道。 “保鏢?”一家人都是一愣。 李卿宇的大伯李正譽先笑了,他身材略微發(fā)福,但面相還是極好的,天倉高闊圓亮,地庫飽滿,眼若分明,鼻頭圓亮,一看就是富貴之相。他呵呵一笑,目光在李伯元和李卿宇臉上一掠,笑著說道:“這怎么還用上保鏢了?卿宇啊,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怎么不跟大伯說一聲呢?大伯幫你解決!” “謝大伯關(guān)心,沒什么事?!币患胰藢徱暤哪抗饫铮钋溆罟е?shù)卮鸬馈?/br> “沒遇上什么事,請保鏢干什么?”二伯母舒敏看著李卿宇笑了笑,“卿宇啊,你是不是在外頭惹什么事了?你放心,香港是法制社會,再說咱們李家也不是好惹的,何必大費周章地請保鏢?有什么事,你跟二伯母說一聲不就得了?咱家也不少那官面兒上的人?!?/br> 舒敏眼眸含笑,態(tài)度和藹,但看在夏芍眼中卻是一笑。這女人面相也是富貴,但面相不等于心性,面相再好,值不值得深交也得看人。別的不說,她的鼻型在整個富貴的面相里顯得有些尖細,這樣的女人往往城府深,花招多,且心腸不會太好。這樣的人最厲害的地方在于善于洞察別人的心思,在一般人還在年少輕狂的時候,她已懂得人情世故,自尊心很強,而且手段強。 “二嫂這話真有意思。我們卿宇怎么不能請保鏢了?現(xiàn)在有點家世的,請個保鏢還稀奇了?何況咱們這樣的家庭?!崩钋溆畹哪赣H伊珊珊哼笑一聲,顯得很不服氣,但話鋒一轉(zhuǎn),便又說起了李卿宇,“卿宇啊,你也是的!請保鏢就請吧,怎么請了個女的?哪家保鏢公司給你的人?怎么也不換換!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