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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擔(dān)憂他能不能報仇。 李伯元也是為了報答當(dāng)年唐宗伯指點他的恩情,才冒險讓夏芍來香港。但他對她的本事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畢竟她年紀輕。但今天聽了她這番預(yù)測,他反倒放下了些心,這小丫頭在這方面確實厲害!而他的孫子李卿宇的大劫,這次就靠她了。 “你的身份,我沒告訴卿宇。我想你來這里的事,少一個人知道,對你就少一分危險。而且……卿宇這孩子背負的太多了,他有大劫的事,我不想讓他知道。這孩子自從生下來,沒過過一天自在日子,家族、公司,他爸媽又是那樣的……唉!眼下公司為了繼承人的事少不了一通大鬧,他要是再得知自己日子不多了,我真怕這孩子撐不下去……”李伯元說著,垂下眸,老人身上哪里還有一分威嚴?怎么看都是一位為了自己的孫子著想的長輩。 夏芍對此表示理解,李卿宇的資料她已經(jīng)看過了。他父親是李伯元的三子,游戲情場,玩女星、包情人,風(fēng)流浪蕩,十足的紈绔子弟。而他的母親是港姐出身,當(dāng)初也是用了些手段才嫁入李家,只可惜婚后并不幸福。錢有了,李家兒媳的名分也有了,可是丈夫風(fēng)流成性,她年復(fù)一年地在丈夫的花邊緋聞里生活,性情尖銳,十分不好相處。 而就是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的李卿宇,卻從小就懂事,接受一切爺爺給安排好的路,成績優(yōu)異,并在經(jīng)商一途表現(xiàn)出過人的天賦,能力十分出眾。李伯元對此很是欣喜,重點培養(yǎng)他,他從小就在國外讀書,今年二十三歲,剛從美國畢業(yè),就被召回公司。資料里看,李卿宇的私人生活方面也很低調(diào)檢點,跟他的父親很是不同。 這樣的家庭長大,他能有如今的性情成績,確實很不容易。 李伯元不告訴他他會有大劫的事,夏芍很能理解,這是人之常情。而且就她本身來講,確實是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暴露的危險。 正當(dāng)兩人聊著的時候,書房的門又被敲響了。 “老爺,孫少爺回來了?!遍T口傳來管家的聲音,隨即傳來一名男子深沉的聲音。 “爺爺,我回來了?!?/br> “快進來?!崩畈?。 門外停頓了一下,房門才被打開了。走進來的男人一身深灰色的阿瑪尼西裝,英挺深邃的五官,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身材修長,一開門窗戶的光線照上他的臉,頓時有種帝王般沉斂的氣度。 二十三歲的年紀,三十歲的成熟氣度。 李卿宇,香港嘉輝國際集團的繼承人。 他走進來,看到夏芍的時候并不驚訝,只是看了一眼便走到李伯元書桌前,恭敬地輕輕頷首,“爺爺,您找我回來?” “呵呵,卿宇啊,爺爺找你回來,就是為了讓你見見這位李小姐。未來一段時間,她會跟著你,負責(zé)你的安保工作。你們來認識一下吧?!崩畈χ酒饋恚趯O子面前就像是位慈祥和藹的老人,十分熱情地為李卿宇介紹,“這位就是李小姐,爺爺從南非一家軍事職業(yè)資源公司聘請的職業(yè)保鏢,李小姐很厲害的。” 李卿宇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他輕輕一怔,但眼神并不驚訝,似乎一聽說這件事就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只是沖夏芍點點頭,伸出手來,神色沉斂淡漠,“李小姐,你好。” “你好,李先生?!毕纳值恍?,垂眸。這男人自始至終在她身上停留的目光沒超過兩秒,但她卻有種已被他審視過了的感覺。果然是嘉輝集團的繼承人,打量人都不著痕跡,神色不露。 而且兩人握手時,男人的手勁兒明顯一重,夏芍挑眉,暗勁輕輕震回去,隨即便見男人金絲眼鏡下目光一沉,兩人便松了手。 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李卿宇看起來是接受了李伯元給他安排保鏢的事,但實際上卻自己檢驗了一番。 “謝謝爺爺,希望能跟李小姐合作愉快。”兩人短暫地握過手,李卿宇便轉(zhuǎn)身對李伯元說道。 李伯元笑著擺擺手,一看墻上的時間,笑道:“這都快晚上了,你也別回公司了。晚上不是有晚宴么?就讓李小姐陪著你出席吧?!?/br> ☆、第三卷 香港斗法 第二章 相親宴 晚宴在李家位于淺水灣的別墅里舉行,是為李卿宇回國而舉辦的宴會。夏芍既然是李卿宇的保鏢,自然要跟在他身邊。李卿宇在外頭有自己的住所,但李伯元自從知道他有一劫,便對他的安全越發(fā)上心,讓他住回李家主宅,因此,夏芍的住處便也安排在了這里。 她的臥房是李卿宇的房間里辟出的一小間休息室,既有私人空間,又方便保護他的周全。 把行禮帶去了房間,夏芍把門一關(guān),便給父母和師父打電話報了平安。聽三人一番囑咐,她這才掛了電話,最后撥通了徐天胤的號碼。 “師兄,我到李家了。暫時還沒聯(lián)系馬克西姆和莫非,晚上有場晚宴,我卜了一卦,沒要緊事。”夏芍說道。但其實她根本就沒卜卦,而是用天眼預(yù)見了下晚上的事——說是給李卿宇回國而舉辦的宴會,其實就是場變相的相親會。選妃似的,名門淑媛云集,除了女人間的爭風(fēng)吃醋也沒別的事。 只不過,相親宴上可能有點小事情,這件事在天眼的預(yù)見里只能看見畫面,聽不見說什么。只能到時候再看了。 不過,這場晚宴對夏芍來說卻是個機會。畢竟李家的晚宴,來的人無一不是家世傲人的,夏芍正好可以通過這個機會摸一下香港上流社會的底。 “嗯?!彪娫捓飩鱽硇焯熵肺龅穆曇?,有些沉,“盡早聯(lián)系他們,注意安全?!?/br> “嗯,我會讓他們知道我的行程的。如果我用龍鱗,你別擔(dān)心,事后我會聯(lián)系你。在軍區(qū)別太擔(dān)心我,事情辦好了再過來。還有,”夏芍看向窗外,望向青省的方向,柔柔一笑,“晚上去床上睡,聽見了沒?”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沒人說話,但能聽見男人沉沉的呼吸聲,夏芍等待著,直到聽見他“嗯”了一聲,這才笑道:“好了,一會兒我得去晚宴了,晚上回來再聊?!?/br> “嗯?!蹦腥诉€是那句話,“注意安全?!比缓蟮认纳謷炝穗娫?,他才掛上。 夏芍掛上電話的一刻,房門被敲響了。傭人送來了禮服,有五件,意思是任憑夏芍挑選。夏芍選了件黑色短款禮服,裙身及膝,在大腿邊兒上開了高衩。夏芍在腿邊綁了條帶子,將龍鱗匕首放在了里面,然后稍加收拾便走了出去。 李伯元和李卿宇在樓下大廳里坐著等她,見夏芍下樓來便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只見女子從樓上緩緩下來,她脂粉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