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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他頸間的呼吸瞬時熨燙噴薄,更傷心的樣子。 這讓他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趕緊松手,沒想到失去了他的安撫,她反而哭得更兇,胳膊緊緊攀附住他,身子顫得厲害,竟是突然張口,咬住了他的脖頸。 她下口不重,也舍不得咬得重,只是在發(fā)泄自己的情緒而已。男人的身子卻是明顯一僵,感覺她唇兒觸著他的頸,嗚嗚咽咽的聲音里,燙人的小舌顫顫碰到他,每觸上一次,他氣息便沉一分。 但他的眸底卻還是露著擔(dān)憂,再次抬手撫上她的背,輕輕地拍。不知怎么安撫她,他只說了一個字,“乖?!?/br> 而她的情緒似乎也在咬上他之后宣xiele一些,身子漸漸不再顫,他這才放心撫著她的背,撫兩下,就笨拙地輕輕拍兩下。直到感覺她眼淚漸漸不流了,他才伸出手抽來桌上的紙巾遞給她。 她終于從他頸窩里離開,擤了鼻涕擦了眼淚,紙團(tuán)兒一丟,手臂伸過來圈上他的脖頸,又想再埋進(jìn)去。 男人卻阻止了她。她哭得太兇猛,眼淚流得讓他心驚,實在不知女人怎么能有這么多水分。他不懂得怎樣安撫人,只能吻上她,細(xì)碎的吻,眉梢、眼睛、鼻尖、臉頰,輕輕的,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寶。 夏芍任由徐天胤笨拙地安撫她,胸中卻似凝聚了萬般情緒,眼淚其實并不是她的發(fā)泄口,她只是有種宣泄不出的感覺。連她自己都不知自己會有這么激烈的洶涌的情緒,這一切都只因正吻著她的男人。 他給了她太多東西,她可以承受自己去面對一些事,卻承受不住有人代她。這個男人,沉默寡言,總是不聲不響地為她。她一直覺得,她的天地可以自己開拓,卻不知道,路是她自己走的,天卻早被他給換了。哪怕有一天,天塌了,壓的也不是她。 這樣的男人,叫她怎能不愛?可是這樣的男人,叫她拿什么來愛? 她跟他一樣,對對方手足無措,總覺得,就算是一輩子,也還是不夠、不夠、總是不夠…… 夏芍的眼淚又滾出來,徐天胤立刻幫她吻去。她卻就勢低頭,吻上他高挺的鼻梁,也是細(xì)碎的吻,吻過男人劍鋒般凌厲的五官,眉峰、眼眸,最后一吻輕輕落去他的唇上。 徐天胤明顯愣了,他人生里很少遇到這種怔愣抽離的狀態(tài),全是因為身上少女的主動。 她趁他怔愣,小舌已鉆入他口中,在他的領(lǐng)地里胡亂攪合,生澀,卻讓他覺得是一條錦鯉入了水,滑軟香甜。她的唇兒不再是平時暖暖的溫度,而是有些燙。圈住他的脖頸,認(rèn)真地吻。 徐天胤已愣得連撫在她背后的手掌都微微離開,以一種被強(qiáng)抱著的姿態(tài)任她吻著。而就在他愣著的時候,她身子向前一傾,壓在他身上,兩人便撲倒在床上。 夏芍第一次這么主動,壓在徐天胤身上,生澀卻認(rèn)真地吻他,雙手已迫不及待去解他的襯衣扣子,唇更是沿路來到他脖頸上,在他的喉結(jié)上輕輕啃咬。 男人的喉結(jié)明顯一動,悶哼一聲,眸底深涌起的欲望里卻帶著不可思議的光,似怔愣,似喜悅。 她在他襯衣上胡亂扒拉,似魚兒要渴死在沙灘上,死命掙扎,毫無章法,卻刺激得男人呼吸壓抑粗重。 他低頭看了眼,見她手指劃過他的胸膛,月色里溫軟粉嫩的顏色,指尖的溫暖柔軟在他胸膛的緊實上劃過,頓時激起顫栗。男人便悶哼一聲,眸底的深暗幾乎炸裂,小腹倏然一緊,那處已宏偉。而她竟在此時香舌輕輕一吐,在他胸膛的敏感上輕輕一卷。 男人暗夜般的瞳眸驟然一縮!醞釀起風(fēng)暴,眸一瞇,腰身一用力,翻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衣物三兩下便在他手上扯落,月色里就像珍寶被剝離出來,溫軟珠潤。她剛兇猛地哭過,眼眸還似被氤氳水霧罩著,眼皮紅腫,身姿盈盈,最是激起男人野獸般的侵略性。而她竟在他狂肆的索取之下,輕輕弓起腰身迎合。他眉頭深皺,更加兇狠,惹得她嚶嚀一聲,修長的腿兒卻在此時纏上他,腰身用力,一個翻滾,又壓在了他身上。 她今晚的主動對他來說,是意外得到的禮物。她嬌軀蹭著他,發(fā)出貓兒般的低吟,朦朧的月光里,自他胸膛至小腹,一路蜿蜒,晶瑩的水光。他目光越發(fā)深暗,享受而又痛苦的眼神看著她吻去他的腰際,舌尖婉轉(zhuǎn),貝齒輕輕一咬。 刺激的酥麻令男人徹底失去理智,腰身用力一轉(zhuǎn),又將她壓去了身下。 半掩的窗簾連月色都遮去了一半,朦朧里又添了朦朧。而這一晚對兩人的記憶來說,卻是迷亂而放縱,仿佛要將自己的精元耗盡一般,抵死纏綿。 實實在在折騰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床上的少女才漸漸睡去。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男人卻是慢慢睜開眼,神態(tài)滿足,眸光柔和,攬住少女腰身的手臂不由緊了緊,唇邊帶起淺淡的笑,吻了吻她肩頭。這才閉上眼,也滿足地睡去。 兩人整整在臥房里睡了一天,再醒來已是第二天早晨。 醒是醒了,夏芍卻是腰酸背痛,起不來床。徐天胤去廚房熬了粥來,她又在床上休息了一天,次日早晨才下了床出了屋子。 這兩天徐天胤只是頻頻到院子里打電話,期間還開車出去過兩回,但卻沒回軍區(qū),在住所里陪她。 那晚她的情緒失控,明顯是讓他擔(dān)憂了。徐天胤這兩天明顯很忙,但卻顯然是留在住所看護(hù)她的,就怕她出事。 對此,夏芍只是一笑。她不攆他回軍區(qū),就算是攆了,他也不會走,索性她就由著他自己安排。而對于給苗妍封印陰陽眼那天結(jié)印冊的事,她卻是提也沒提。 不需要提,她只需將這件事埋在心底。 這輩子,除了用盡生命好好愛這個男人,她不需要去做無意義的詢問和道謝的事。她向來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怎么做。 在徐天胤再次有事開車出去的時候,夏芍告訴他,她要去赴苗成洪的謝宴。 在住所里兩天沒踏出,苗成洪和苗妍早就擔(dān)憂地不行,連柳仙仙和胡嘉怡也天天來問,他們都以為夏芍是給苗妍封印陰陽眼,傷了身體,在住處里養(yǎng)著,自然是擔(dān)憂她的身體情況。 如今高二學(xué)期結(jié)束,青市一中已經(jīng)放了暑假,而夏芍也在放假的那一天辦理了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她明天就回東市,與父母、師父團(tuán)聚一下,一周后飛往香港。 雖說是放了假,但夏芍要走了,柳仙仙和胡嘉怡自然是舍不得她,以前寒暑假幾人都不見面,現(xiàn)在卻是恨不得天天泡在一起,只可惜夏芍把自己關(guān)在住所里兩天,嚇得兩人差點沒來砸門。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