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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才管不了徐天胤是不是也不好受,她只知道她快死了。好在他大抵是心疼她,沒立刻就動作,而是在等她,等她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夏芍想,最疼的時候大概已經(jīng)過去了,他如果慢些的話,她或許能承受。 但剛這樣想,男人忽然又是用力一挺!這次的力道和幅度比剛才還大,忽然這么一下子,夏芍頓時眼里不自覺地滾出淚來。她這才悲慘地后知后覺,原來剛才他壓根就沒進入完全,而是分了兩次。 她看見男人仰起頭,喉結(jié)都在顫動,一種忍耐而又享受的姿態(tài),像是孤原狼王在展開殺戮前的對月嚎叫。 她知道,他壓抑克制了太久,從認定她的那天起就在忍耐、等待、守候,對他來說,今天亦是不可磨滅的一天。即使是現(xiàn)在,他依舊努力在克制,他不想傷了她,但對她來說,即使是他隱忍克制,還是難以承受。而在她嗚咽了幾聲之后,像是全然解封了男人的最后一道理智,他開始狠命地挺進,全然的占有。 過程對于夏芍來說漫長得就像是會死去一樣,記憶對她來說有點支離破碎,她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只記得快昏死過去的時候,男人在溫柔細密地吻她。她眼眸似張似合,沒有半點力氣,模模糊糊地感覺徐天胤下了床,回來的時候腰間系了浴巾,拿了件浴袍將她裹了,就抱去了浴室。 浴室里水氣氤氳,鋪著炭化的木地板被用熱水澆過,一進來就有暖暖的溫度。水溫是溫熱的,徐天胤抱著夏芍坐進去,讓她依偎在他懷里,用白色的毛巾輕輕為她擦拭腿間。在擦拭的過程中,夏芍又感覺到了危險。她不安地動了動,他忍耐了太久,房間里的一次對他來說顯然不夠。 但他看起來似乎已知她的辛苦,想要,卻又為了她在忍耐。最后,他竟抓了她的手撫去那處,告訴她,“難受?!?/br> 夏芍一把撒了手,臉都滴出血來,瞬間清醒了。聽說,溫水里不會太痛,夏芍心疼徐天胤,猶豫一陣,便把心一橫。 當男人掐著她的腰,讓她坐下來,夏芍頓時痛苦閉眼,咬牙。從此之后,她決定不再相信任何愛情文學。 等浴室里的一次結(jié)束之后,夏芍徹底癱軟了,軟綿綿地被抱回房間,一躺去床上,她便睡了去。但迷迷糊糊睡著前,感覺男人依舊不老實,抱著她親親吻吻。他大抵也知她要睡,因此動作少見地輕柔,她睡她的,他繼續(xù)摸索研究。 因為徐天胤的動作確實是很輕柔,而夏芍體力都耗光了,她也確實是睜不開眼了,于是就由著他,自己慢慢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她迷迷糊糊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屋里黑沉沉,不知是幾點了。而身旁的男人發(fā)現(xiàn)她醒來,翻身便覆了上來。 夏芍內(nèi)心哀嚎,頭大如斗。而他似乎等她醒來等很久了,但動作這次卻是比前兩次溫柔很多,一切都是慢慢進行,黑暗里感官靈敏,雖慢,卻蝕骨。 待結(jié)束的時候,夏芍不經(jīng)意望了眼窗外,見厚實的窗簾外透來朦朧的光。 徹底睡去之前,她心里最后一個念頭是,居然真的到白天了…… 幸好夏芍生日宴那天晚上是周五,之后便是周末的兩天休息日。不然以徐天胤的兇殘,夏芍是不用想上學了。她整整睡了一個白天,醒來的時候,已是周末的晚上。 昨天兩人奮戰(zhàn),誰都沒吃東西,醒來之后,雖然男人的眼神明顯是還想要,但她明天要上學,他還算有良心地放過了她。 之前夏芍想象中的燭光晚餐是沒了,現(xiàn)在就算是讓她做,她也沒力氣。腿發(fā)軟地下不了床,反而是徐天胤去廚房熬了米粥來,在床前喂她喝了一碗。 這天晚上,徐天胤攬著夏芍入睡,讓她安穩(wěn)睡了一晚,沒再折騰她。但第二天一早,夏芍依舊是拖著腰上的學。她步伐看起來依舊沉穩(wěn),只有了解她的人,才能從她的步伐里發(fā)現(xiàn)少了一分悠閑,取而代之的是有點輕飄飄的感覺。 夏芍走在校園里,一路都有學生投來或崇拜、或羨慕、亦或者探究好奇的目光。夏芍已是高二的學姐,不再是當年神棍名聲傳播校園的新生。而新來的新生們都知道她是省內(nèi)領(lǐng)頭的企業(yè)家,華夏集團的董事長,學校文藝大賽的贊助方。如今,新生們過了暑假也即將成為學長學姐,新一批的新生即將進入這所百年名校,而曾在這所名校里創(chuàng)造出風靡的傳奇的人物,卻即將在這一學期結(jié)束后,轉(zhuǎn)學前往香港。 夏芍要轉(zhuǎn)學的事,除了校領(lǐng)導、公司高層自己的心腹大將和家人朋友,其他人誰也不知道。這一來是因為夏芍本來就低調(diào),二來是因為她這次是去幫李卿宇化劫的,需要低調(diào)行事。 夏芍并不怕攤開了身份去香港讀書,就算她是風水師,也不怕引起香港方面注意。畢竟天下風水師何其多,她不主動招惹玄門在香港的人,那些人沒道理主動把她跟失蹤已久的唐宗伯聯(lián)系起來。師父說,玄門的弟子們有些人在香港、東南亞和海外被捧得很高,心氣向來高著,內(nèi)地的風水師大多不放在眼里。所以,她只要是低調(diào)些,不與玄門弟子斗法,發(fā)現(xiàn)不了是同宗,那就不容易引起懷疑。 但夏芍除了去為師報仇,還是要去幫李卿宇化劫的。李氏對于繼承人方面爭斗已到了白熱化,她要幫李卿宇,便不能讓李家的人知道她是風水師,免得打草驚蛇,揪不出對他下毒手的人。而且,如果她風水師的身份公開,幫李卿宇成功化了死劫,那名聲必然大震,這必然會驚動玄門在香港的人。這對她報仇不利,因此夏芍經(jīng)過考慮,決定由徐天胤幫她重新安排身份,低調(diào)進入香港。 一切都在布置當中,只等暑假。 夏芍要回宿舍來的事,白天課間去了校長室,跟校長盧博文打了招呼。盧博文對于夏芍要轉(zhuǎn)學的事,自然是很不舍得,畢竟這樣的學生,學校里很難遇見,在這里便是塊活招牌。但她要走了,學校也不能攔著。夏芍雖然是去香港了,但華夏集團的總部依舊在青市,省里是華夏集團的根基,根基不動,所以夏芍告訴盧博文,如果學校還需要贊助的事,依舊可以找華夏集團。 對此,盧博文自然是千謝萬謝,而他也知道該怎么回報夏芍——她雖然是要轉(zhuǎn)學了,但她的朋友還在學校,里面有個叫柳仙仙的,舞蹈非常出類拔萃,連拿了兩年省一等獎了,連省內(nèi)很有名氣的舞蹈家都很看好她。這樣的學生,明年證書必然還是她的,保送京城大學的名額,學校已內(nèi)定有她一份了。 除了柳仙仙,夏芍還有個表妹在學校讀書,不過說起那個女孩子,盧博文就頭疼。自從那女孩子來了學校,可是一天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