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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取而代之的是滿眼感動的神色。 她不是感動這些首飾價值不菲,她現(xiàn)在的資產(chǎn),也不缺這些首飾,而且她平時也不怎么戴。她感動的只是這些首飾打開之后,除了翡翠的,還有水晶的、珍珠的、藍(lán)寶的、紅寶的,最后一套是瑪瑙的。 這些首飾,她曾經(jīng)跟他提過。就是當(dāng)初華夏集團(tuán)圣誕舞會的那晚,龔沐云送了對珍珠耳釘給她,徐天胤為此有些吃醋,她便興起了逗他的心思。那晚她說,她缺翡翠的、水晶的、珍珠的、藍(lán)寶紅寶瑪瑙的,還缺青白碧墨羊脂玉的。 那時只是開玩笑,而且她也說了是開玩笑的,她并不在乎這些,沒想到他還是上了心。 夏芍眼神感動,禮物貴不貴重她不在意,這番心思卻是千金難換。 “還有?!毙焯熵愤@時出聲,低頭看袋子,從里面又拿出一件盒子來,這才把空袋子丟去了一旁。 夏芍沒想到居然還有,她頓時愣住了,目光投到徐天胤的掌心,那里拿著的盒子跟首飾盒明顯不同,是檀木盒,很精致,也沒包裝,只這么看著就挺漂亮的了。 盒子還沒打開,夏芍便感覺到了什么。她的心忽然激動了起來,久久沒動。 男人親手把盒子打開,送到她面前,夏芍的眼圈霎時就紅了。 盒子里,一套雕得精致的十二生肖玉件,羊脂玉的料子,油亮溫潤,最重要的是這一套生肖玉件蘊(yùn)含著濃郁的金吉之氣,儼然一套法器! 這套法器的吉?dú)?,一點(diǎn)不比夏芍當(dāng)初拜師時,師父唐宗伯送的那只玉葫蘆的吉?dú)馍?,雖然沒有清末那九件玉羅漢的雕件蘊(yùn)含的吉?dú)庳S厚,但也不錯了,它勝就勝在齊全,吉?dú)庖膊诲e,很難尋的一套法器了! 而這套十二生肖的法器,是夏芍剛來青市讀書的時候,跟徐天胤外出就餐時,隨口提的要求。那時兩人還不熟,徐天胤送了她一對親手磨的碧玉鐲子,她便逗他,要他尋塊好玉,親手雕好,最好是十二生肖,再找處風(fēng)水寶地養(yǎng)成法器給她。那時候她自己都覺得苛刻,沒想到他一口一個好地應(yīng)了。這事兒后來就這么過去了,她甚至連想也沒想起過。兩年了,他居然記得。 夏芍紅了眼圈,捂著嘴不知說什么好。 男人卻將禮物放去桌上,手臂一圈,將她擁在了懷里,聲音有些沉,有些悶,埋在她脖頸里,“你想要什么,我給你?!?/br> 夏芍一聽眼圈越發(fā)紅,卻忍不住笑了。他果然還是不爽今晚龔沐云把新納地產(chǎn)公司送給她的事,雖然明知她不會要,這男人還是吃醋了。 但夏芍悶笑過后,卻是垂下眼眸,帶著感動,輕輕說道:“我想要你?!?/br> 沙發(fā)里,一身淺粉旗袍的少女垂著眸,臉頰漸漸染上薄紅,雖然聲音極輕,在安靜的酒店房間里但清晰而堅(jiān)定。 抱著她的男人身子一僵,連氣息都是一窒,身體的溫度卻明顯熨燙起來。 房間里的氣氛明顯有些壓抑的涌動,夏芍卻在這時輕笑一聲,推開徐天胤,“但不是今晚?!?/br> 今天太累了,而且父母也在,明天一早就要起,萬一被看出什么來那就糟糕了。最重要的是,這里是酒店,不是自己的地方,她有種不安心的感覺。雖然今晚或許會很完美,但對她來說,完美就是在她想在的地方,在她期盼的時候,能夠全身心的投入,這樣才不辜負(fù)自己的決定,也不辜負(fù)她認(rèn)真對待的人。 徐天胤應(yīng)當(dāng)也知道今晚不合適,所以他進(jìn)屋到現(xiàn)在一直沒表現(xiàn)出什么來,只是剛才被她那么一說,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而她居然在明示之后來了一句“不是今晚”。 男人看著面前眼圈還有些紅,臉蛋兒也粉紅的少女,她眼眸已彎了起來,笑容嬌俏帶著趣味。男人瞇了瞇眼,決定先攢著,起身去浴室放水給她了。 這晚,兩人相擁而眠,對夏芍來說,這個十八歲生日的夜晚,已經(jīng)是很完美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李娟來敲女兒房門的時候,徐天胤自然早就走了。吃過早餐之后,夏家人一起回東市,夏志元和李娟本想留下來,等夏芍跟龔沐云談穩(wěn)妥了之后再走。但夏芍卻讓父母一起送爺爺奶奶回去,她處理完這件事再給父母打電話。 夏志元和李娟想著這事可能一天處理不完,于是就只得先回去了。畢竟桃園區(qū)里,唐宗伯腿腳不便,他們出來日子長了,夏芍還掛念。 把父母親人送走之后,夏芍便和徐天胤去了華苑私人會所。而兩人到了的時候,龔沐云早已由服務(wù)人員辦理了手續(xù),在房間里等夏芍了。 徐天胤并沒陪著夏芍一起進(jìn)去,只是去了旁邊房間。今天來談的是公事,她公司的事,他向來不過問。夏芍對此只是一笑,要是兩人連這點(diǎn)信任都沒有,她怎會今生認(rèn)定就是他了呢? 華苑私人會所的貴賓向來是獨(dú)享貴賓房間,可以帶朋友來,但辦理了手續(xù)之后,這房間就屬于私人的,只有本人到了,房間才會打開。天字樓、人字樓,沒什么區(qū)別,但這一年多以來,房間沒剩下幾間了。 房間里的布置每一層都各有風(fēng)格,雖顧客喜歡挑選。龔沐云的房間布置帶些自然的小園藝景觀,軟榻,屏風(fēng),也不是特別傳統(tǒng)復(fù)古,但卻是悠然寫意。 夏芍到了的時候,龔沐云正沏著茶,他與昨晚不同,又換上了白色的唐衫,見夏芍進(jìn)了,便坐在茶桌后笑道:“景致不錯,空氣也似比外頭清新許多。聽說,這里面布了風(fēng)水局?” “自然。這會費(fèi)我也不是白收的,貴有貴的道理。”夏芍邊說邊走過去,坐在了茶桌對面的圓凳上。她開門見山,直道來意,“我們來談?wù)勑录{地產(chǎn)的事吧。” 龔沐云聽了也沒抬眼,悠閑給夏芍斟上茶,慢悠悠笑道:“可真心急。巴不得早點(diǎn)把新納地產(chǎn)還給我吧?” 夏芍一挑眉,看來他也知道自己不會收,“既然龔大當(dāng)家的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好說了。俗話說,無功不受祿。用在這兒雖然有些不太恰當(dāng),但是卻是這么個意思。新納地產(chǎn)是安親集團(tuán)收購的,我沒花一分錢,一分心思,豈有白受之理?龔大當(dāng)家的能來我的生日宴,我已經(jīng)是很高興了,這禮我卻是不能收的。” “我記得上回跟你說過,禮的事,你看它重它便重,看它輕它便輕。對我來說,不過是家公司,送給朋友的生日禮物,我原沒把它看這么重,沒想到你倒挺看重。”龔沐云垂著眸,看不清神色,只是語氣依舊悠閑,與人聊天一般。 夏芍趁他沒看見,翻了個白眼。那能一樣么?之前的耳釘,和那件紫檀香的掛件,不過是小東西,如果說是朋友之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