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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閨女,好手筆! 但當聽到夏芍提起王道林做的那些事來,夫妻兩人又不由對望一眼,都皺了眉頭。 “為富不仁,這人也太陰損了!既然盛興集團被吞了,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在醫(yī)院躺著呢,雖說是吊著命,能不能過去這個年還難說?!毕纳执鬼馈?/br> 夏志元聽了不由感慨,這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啊!這么大的家業(yè),轉(zhuǎn)眼就沒了,這可不就是報應么?但看著別人的資產(chǎn)這么容易就沒了,夏志元還是忍不住想起自家的資產(chǎn)。這一想,不由覺得在商場混,真心不容易。而且這平時還是多與人為善的好,自家建的慈善基金會真是建對了,平時幫幫那些孤寡老人和孩子,心理上也覺得人活著挺有意義,挺滿足。 “對了,慈善基金會的資金拿出去在市里建了兩家養(yǎng)老院和一家兒童福利院,你反正是放假回來了,改天去看看吧。”夏志元想起這事來,便說道。 夏芍點頭應下,回東市來還有好多事呢,福瑞祥的事、上層圈子里的應酬估計也不能少,再去看看基金會,還要準備過年,年前一周還得回趟青市出席公司的年終舞會。說是放寒假,她休息的時間也不多,忙著呢。 李娟一聽就更心疼了,怎么有這么多事要做?那還有時間休息么?這么忙,身體能吃得消? 她這么一想,再想跟女兒多聊會兒,也不由起身推她去睡覺了。 天色剛黑,夏芍就被李娟推回了屋里,要她休息。當然,睡前放水洗了個澡,等夏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聽李娟從廚房出來道:“媽給你熬了粥,晚上要是餓了,起來跟媽說一聲,給你熱熱吃?,F(xiàn)在趕緊去睡吧。” 夏芍聽了苦笑,她哪兒還吃得下?。磕赣H就愛cao心,這粥熬了怕也是成了明早的早餐了。 但她卻是沒多說什么,也理解母親這么做是心疼自己,她當即跟父母道了晚安,這便回屋休息了。 這段時間夏芍也確實是累了,但她剛吃完飯不久,時間又太早了,生物鐘上還覺得不到睡覺的時間,于是閉上眼也睡不著。這才又起了床,尋了給徐天胤織圍巾的毛線團和毛衣針過來,給他打起了圍巾。 約莫打了半條,她才覺得有點困了,這才躺下睡了。 雖說是睡了,但夏芍晚上睡覺時還是比較警醒的,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便感覺到床前有一道黑影。 “誰!”夏芍睜眼的一瞬間,便從床上彈了起來。 房間里卻傳來熟悉的聲音,“我。” 夏芍愣住,“師兄?” 她剛醒,還有點懵,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屋里還有微弱的燈光傳進來,父母還沒睡。但外頭應該已是深夜,漆黑一片,夜深人靜的。 而此刻,徐天胤立在床頭,熟悉的氣息。 “師兄這么晚了不睡覺,跑來做什么?”他不是應該在師父宅子里么? 屋子里光線微弱,但卻可以明顯地看到男人的輪廓。夏芍睜著眼,只見面前的男人開始默默解衣服,并且答得理所當然。 “睡覺?!?/br> ☆、第二卷 高中風云 第四十一章 回老家 徐天胤解衣服迅速果斷,理所當然一般,夏芍卻坐在床上,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她瞥了眼傳來燈光的主屋,拿眼瞪徐天胤,小聲道:“不能在這里睡!回師父那里去?!?/br> 徐天胤解衣的動作微頓,朦朧的燈光里夏芍感覺到他看來的目光,似乎不明白為什么不能在這里睡。 夏芍無奈地一翻白眼,“這是我家,不是酒店!” 拜托!這要是被她爸媽看見,那還得了?要是被父親夏志元知道這小子晚上鉆他女兒的房間,還不把他打出去?打出去都是輕的!指不定鬧出什么事呢。 “快回去。”夏芍攆他,攆完又囑咐一句,“去床上睡,聽見了沒?” 男人的手指停留在最后一顆扣子上,黑暗里靜凝著床上坐起來的少女,默默望她,就是不肯動。兩人對視半晌,男人才低沉著聲音說道:“我早點離開?!?/br> 他的意思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但夏芍卻不答應。家里是傳統(tǒng)宅子,父母住在主屋,她在東廂,雖說不在一個屋里,可早晨父母起來得也挺早,萬一撞上了,那還得了? 雖然夏芍知道,以徐天胤的本事,父母能發(fā)現(xiàn)他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從心理上來說,身為女兒,她總是怕被父母發(fā)現(xiàn)的。 “回去睡不著。”徐天胤見她不答應便又說道,邊說邊望向少女身旁的半張床,目光留戀。 這留戀的目光在昏暗的屋里惹得夏芍心底一疼,為了這半張床,大半夜的跑來,把他攆回去了,他若真睡不著呢?睡不著倒還好些,若是又去地上睡呢?現(xiàn)如今大冬天的,盡管屋里有暖氣,可地上也涼啊。 夏芍一副泄氣的模樣,讓他在床上睡覺,本是想改了他的習慣,讓他以后可以安安心心睡,可……他怎么就非得跟自己一起睡呢? 男人一看她這副模樣,便低頭,手指動作迅捷地解了最后一顆扣子,把外套一脫,里面薄薄的黑色毛衣也干脆脫了去。 他冬天穿衣服本來就少,外套底下就穿著件薄毛衣,這一脫,整個精實的上身便完全暴露在少女眼前。 屋里光線雖暗,但朦朧間依稀能感覺到男人原始的力量,黑暗里如隱藏著蓄勢待發(fā)的狼王,危險卻又令人著迷。 夏芍沒想到徐天胤會連毛衣也脫了,而且他脫了毛衣裸著上身,便又去解褲子。 夏芍險些從床上蹦起來,警覺地看著他,低聲問:“你干嘛!” “脫衣服?!蹦腥私o她理所當然的回答。 “我問你干嘛要脫衣服!”夏芍瞪眼。 “唔。”男人這才好像反應過來,看了看她的屋子,“沒睡衣。” 廢話!這是她的房間,她怎么可能會有男人的睡衣!都說了這里不是酒店! 徐天胤的怔愣不過一時,他接著指尖搭上長褲的扣子。 夏芍一驚,臉上微微發(fā)燙,趕緊阻止他,“不許脫!” 男人的動作果然停下,漆黑的眸望著她,振振有詞,“不舒服,你說的。” 夏芍郁悶地抬眼,等她弄明白他這話的來由,不免有淚奔的沖動。這話她好像真是說過,當初在酒店,她曾經(jīng)命令他把軍裝脫了換成睡袍,告訴他穿著那些衣服睡不舒服…… 夏芍咬著唇,臉色發(fā)苦,突然之間有種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覺。 而下一刻,徐天胤已經(jīng)上床了,并沒有脫去長褲。他裸著上身,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