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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然,來來回回地有人在走廊上穿梭,一些議論難免傳了進來。在場的專家學者們也是震驚,相互之間看了眼,雖然沒當場議論,但看那神色也是各異。 夏芍坐在盧博文身旁,在聽見三名家長凄厲打鬧、來來往往的流言和議論之后,心中悲涼,但卻并不后悔。 今晚,若非她有玄學上的造詣,看出程鳴、嚴丹琪和許媛神色不對,就該是她著了道。今晚,被人這么看熱鬧的人就會是華夏集團,被程鳴毀了一輩子的人就會是她!如果,自己遭遇了這種事,被父母親知道,日后傷心欲絕、凄厲叫喊的就該是自己的父母! 學校里的那些找茬只是小事,這些小沖突,夏芍自以為不觸及自己的底限,她便不與其計較。就連今晚,在發(fā)生這些事之前,她也沒打算公報私仇。因為那么點小沖突,她就跟這些學生過不去,那只會讓她覺得自己幼稚。 本想著,今晚來這場飯局只是給學校領導面子,再加上與這些專家評委打好關系,不僅對華夏拓展人脈有好處,對柳仙仙明天參賽項目的評委,她也可以提前了解一下,以便明天溝通。只要是這妞兒有真水準,她就保證誰也搶不走屬于她的榮譽。 今晚,夏芍其實就存了這些心思,至于學生會這些人,壓根就不在她心上。 可偏偏就是這些人要來惹她,在她身上動這種混賬心思! 她若是連這樣惡毒的心思都能容忍,那她干脆把資產(chǎn)都捐出去,做慈善家算了! 還是那句話,害人者,終將害己! 毀人一生,竟然只是為了一點小事。這種惡毒心思,合該自己去嘗! 誰也沒想到,本是場文藝大賽前的飯局,最后竟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這事發(fā)生得令人匪夷所思。這三名學生,都是學生會的干部,事情輕重不可能分不清楚,他們怎么就能干出這種事來?還是在今晚,在宴會進行的時間里! 這不正常啊!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就是想做這種事,也該是偷偷摸摸的,不該挑在這么重要的日子里。這件事明顯有點問題。 盧博文身為校長,飯局上學校里的學生鬧出這種丑事,他自然是顏面無光的,但在座的都是省內(nèi)的專家學者,他有火也不能現(xiàn)在發(fā),只得尷尬地笑一笑,對這件事避而不談。而宴席此時已經(jīng)進行了大半段,出了這種事,一桌子人也知道是到了散的時候了。 夏芍淡淡一笑,這才開了口,“校長,明天開始,有三天的文藝大賽,評委們到時要忙了,我看宴席也差不多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也叫學生們回去休息,別影響明白的比賽?!?/br> 夏芍身為贊助商,她開了頭,在座的專家學者們自然就好提出離席了。一行人紛紛附和,盧博文也巴不得趕緊把這些評委送走,然后他才能去處理今晚的亂子。于是他趕緊應了,親自送了評委們出了酒店。 夏芍坐上了公司的車,盧博文笑呵呵把她送上車,并囑咐她晚上早點休息,明天還有開幕演講的事要忙。夏芍笑著點頭應下,這才讓司機開車把她送回了學校。 待車開走以后,盧博文卻是盯著夏芍乘坐的那輛黑色商務奔馳,負手立在酒店外,許久沒挪得動腳。 如果他沒記錯,宴席的時候,夏芍去洗手間的時候是嚴丹琪和許媛陪她去的,她回來的時候,兩人就沒跟回來,接著就出了事。 這里面會不會有點…… 盧博文趕緊搖了搖頭!不能!不可能! 從開學去東市接她來學校報道的路上他就能看出來,這孩子年紀雖輕,可心性絕對是上乘。今晚在飯局上,她的表現(xiàn)就很沉穩(wěn),不像是有公報私仇的心思。且就算她有這心思,明天文藝大賽上跟評委們露個口風就成了,何必來這一套呢? 盧博文皺眉沉思,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蹊蹺,便趕緊回身,又回去了酒店。 到了那一層樓上,錢海強遠遠就迎了過來,身邊帶著名酒店服務員,在盧博文耳旁說了句話。 盧博文一聽立馬就大怒,“混賬!太不像話了!程鳴的家長呢?” 這事果然是程鳴的責任! 錢海強趕緊一指緊閉的房間,“都還在里面呢,還沒鬧騰完。” 程父、許父和嚴母確實還在房間里,他們合起伙來,把浴室里放了冷水,把程鳴、嚴丹琪和許媛拎進去,一番折騰,三人最終全都癱軟在浴室的地上,意識依舊模糊,卻是不再發(fā)瘋了。 程父趕緊打電話叫了救護車來,用浴袍把三人給裹好。救護車來的時候,房門才打開了,門外,今晚出席宴會的家長們、學生會的另外四名干部和校領導都沒走。 一見程父出來,盧博文就一臉怒氣地負手過來,“程總,出了這樣的事,讓程鳴他們?nèi)齻€好好在家里休息吧!明天的文藝大賽,就不用參加了!” 出了這種事,以程鳴、嚴丹琪和許媛的情況,別說明天的身體能不能恢復,就是能恢復,三人的精神大概也得大受打擊,哪里還能參加文藝大賽? 但不能參加是一回事,被學校告知取消參賽資格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明顯今晚的事給學校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別說三人從小在文藝上下的苦功毀于今晚,就連保送名額估計都不可能了。 這樣的后果,程父自然想得到,他滿心震驚、羞憤和疑惑,卻沒處發(fā)泄,面對校長盧博文的怒火,他還得趕緊為兒子解釋,“盧校長,這件事真的是非常抱歉!但是今晚的事有點蹊蹺,這三個孩子被下了迷藥,這、這……這里面一定有問題!你等我查清楚,一定給學校個答復?!?/br> 這話讓周圍的家長嗡地一聲,議論紛紛!邊議論邊還看向自己的孩子,暗暗慶幸,幸虧自家的孩子沒事。 盧博文卻一點也聽不進去,怒哼一聲,“免了!程總,我看你還是好好問問你兒子吧!酒店的服務員都證實了,這房間是程鳴開的!你還有什么好查的?虧學校今晚還設宴讓你們家長把孩子帶來,在贊助商和評委面前留個好印象,你們就是這么留這個印象的?現(xiàn)在別說是你們,連學校的臉都丟光了!這就是我青市一中,百年名校教出來的好學生!還學生會干部!” “房間是程鳴開的?”家長們面面相覷,不可思議地看向程父。 程父臉上火辣辣,房間是他兒子開的,所以他再是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蹊蹺,也搞不懂他開這個房間干什么!就因為房間是他開的,今晚的事他才脫不了干系。服務員還說他出了趟酒店,他出酒店干什么去了?剛才在他的衣服里還搜出迷幻藥來,嚴母和許父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