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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眼神冰冷。兩人見夏芍進屋來,看她的眼神就像看死人。夏芍只掃了他們一眼,便知這兩人身上都背了不少人命,一身煞氣,絕非外面那群烏合之眾能比。 這兩人正是安親會總部的左右護法,郝戰(zhàn),華晟。兩人來東市正是為了新堂口落成的事,沒想到正遇見夏芍來踢場子。 夏芍在兩人冷寒的眼神注視下微微一笑,自如地走到沙發(fā)上坐下,然后看向高義濤。但一開口的話,卻令任何人都想不到。 “高老大,最近家中有動土之事?” 夏芍既然能在億天鬧事,她的膽量和身手,屋里的人都已經(jīng)有所了解。所以看到她進屋之后如此自如也并不驚訝,畢竟屋里的人都是經(jīng)歷過陣仗的。但盡管如此,幾個人還是被夏芍的一句話給問愣了愣。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不搭邊? 高義濤坐在落地窗前,目光落在夏芍身上,喜怒不露,卻給人一種沉沉的壓迫感,“夏小姐,你今晚在我們億天傷了這么多兄弟來到這里,不會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句話吧?” 夏芍輕輕挑眉,別有深意一笑。她笑的自然是高義濤對她的稱呼。 夏小姐? 她從樓下一路打上來,半個小時不到,高義濤這里竟然就弄清楚了她的身份。安親會不愧為北方黑道的掌權者,即便是在東市這種小地方,能量依舊不小。 這正是夏芍一進來不開門見山的原因。她如今事業(yè)剛起步,這兩三億的身家在東市算得上頂級,但在掌控著整個北方地下黑道,且有國際財團實力的安親會面前,自然就沒什么優(yōu)勢了。 要跟人談判,自然要有談判的資本。 她今夜是來鬧事的,但她不會被憤怒沖昏了頭。打她父親的人要辦,但夏芍打的是將整個東市的黑道一起給擺平的主意。 她這人,性子比較懶散,怕麻煩。平日里的小麻煩她是能躲就躲,但一旦真遇上不得不辦的,她寧愿直搗源頭!辦幾個小混混,不如把整個東市黑道都擺平,日后在東市,就沒人再敢動她的家人。 從源頭入手,類似的事才不會再發(fā)生。她不會再給人傷害家人的機會。 夏芍一笑,盡管笑意仍是有些冷,卻往沙發(fā)里融了融,調整了個舒服的坐姿,才道,“自然不是。只不過,剛才進門時,見高老大五黃煞氣纏身,家中近期必有兇事。因而免不了問一句罷了?!?/br> 她語氣閑適,好像在談論天氣一般。 會客室里卻安靜了。 高義濤皺起眉頭,很明顯不信這些。 他身旁的老人卻是抬眼和郝戰(zhàn)、華晟互望一眼,眼中的意味有些怪異。 他們?nèi)伺c高義濤不一樣,高義濤只是東市地面上的老大,安親會一個分堂的堂主,而他們?nèi)藚s是安親會總部的高層。正因為身居高位,知道的秘聞也多。 這個世界上,每年國家公安部都有秘密入檔的案件,這些案件極為詭異,查無頭緒,有的甚至牽扯到一些用科學解釋不了的事,而這些秘密檔案里的案件,有不少都是風水術師的手筆。而世界商業(yè)圈內(nèi)更是如此,不論內(nèi)地、香港、東南亞甚至是華爾街,每個國際大財團背后,都站著一個神秘莫測的風水師。 這些風水師,若論真才實學,莫過于玄門。 說起來,安親會與玄門,還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據(jù)說,清朝時期玄門的掌門,與當時的兩大幫派青幫和洪門的當家,是燒黃紙換命拜把子的兄弟。從那以后,玄門歷代與兩大幫派交情甚厚。即便是到了現(xiàn)代,青幫和洪門早就更名為安親會和三合會,暗地里掌控著南北黑道,玄門的掌門依舊與兩大幫會的當家交情不錯。 只不過,玄門如今傳承的人數(shù)很少,且行事隱秘,世上多數(shù)人不知其名。但這兩個字在安親會和三合會,還有世界各大財團當家人耳朵里,可都是響當當?shù)?。即便是花重金,也不一定能請得動玄門的嫡傳弟子看風水。一旦玄門的弟子肯動動手,那政商兩界的大鱷們可都是要趨之若鶩的。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安親會。安親會因為和玄門有很深的淵源,也就很有面子,每回公司或是分堂動土,都會事先請這些人來看過風水。 所以,此時此刻,三人沒想到眼前這年紀輕輕的少女,竟提及玄學風水之術。這實在是……有些好笑。 除了玄門的人,這世上還有人敢在他們面前提風水?也可以說,他們的眼界早被玄門弟子給養(yǎng)刁了,其他人還真看不上! 而眼前這個氣質淡雅干凈的少女,顯然打錯了主意。 呵!有趣! 哪里來的無門無派、沒有傳承、半路出家的神棍,敢拿來糊弄安親會! ☆、第一卷 重生之始 第四十六章 五黃煞 會客室里,終于傳來一聲冷哼,帶著嗤笑。 “還以為來我們億天鬧事為了什么。原來就是來忽悠人的?小姐,你膽量很令人欽佩。不過,忽悠人之前,你也不打聽打聽,安親會是什么地界!奉勸你一句,膽大包天的人往往都自以為是。而自以為是的人,通常都死得比較早?!?/br> 說話的男人發(fā)夾淡淡的酒紅色,面有不爽,正是左護法郝戰(zhàn)。他看著夏芍,眼神帶著冷嘲和淡淡的失望。 原本見這少女膽量和身手都挺不錯,沒想到,竟是打著以神棍的名頭來安親會撈好處的心思。她竟敢騙到安親會頭上來,膽子也太大了些! 郝戰(zhàn)自然明白夏芍不可能知道安親會與玄門的關系,這世上沒幾個人知道玄門的,知道人都是非富即貴。而這少女還不夠格! 夏芍抬眼看了郝戰(zhàn)一眼,卻是不惱不怒,反而笑容越發(fā)深了,贊同地點頭道:“沒錯,自以為是的人,通常都死得比較早。所以,人還是別太自以為是的好。” 郝戰(zhàn)的想法只能說對了一半,夏芍確實不知道玄門和安親會還有這么深厚的歷史淵源,唐宗伯從來就沒對她說過這些。以至于此時此刻,兩方見了面,誰都不認識誰。 郝戰(zhàn)一聽就皺了眉頭,眼里帶起火氣,明顯是個火爆脾氣。她這話什么意思?是在說自以為是的人,是他? 夏芍卻不再理會他,而是將目光又轉向高義濤,“高老大,你兒子正在病中吧?而且,不只你兒子,最近你家中父母妻兒常有磕碰之事,且每次必然見血!可對?如果我沒看錯,你家中近期必有動土之事,且大門必然開在西方!” 夏芍語氣肯定,屋里的人都看向高義濤。高義濤依舊喜怒不露,只是目光定著夏芍,氣勢更顯壓迫感。似乎想看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