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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醉半醒。孟盛楠有點后悔提那個話題,但也知道江縉是想問的。她說出來,江縉心里難受。她不說,這廝更難受。 孟盛楠看了池錚一眼。 池錚走過去看了眼一桌飯菜,問她:“一點沒吃?” “沒?!?/br> 池錚想了下,“你先坐著吃會,我送他回去就過來?!?/br> 說著已經(jīng)去扶江縉,這人醉成一灘泥。池錚暗罵,那幾年這貨一喝就醉,現(xiàn)在還真是。她在一旁插不上手,江縉盯著池錚打著酒嗝:“你這小子有福了?!?/br> 池錚笑了聲。 “我和你們一塊下去吧。” 池錚:“不用,就待這?!?/br> 然后扶江縉往外走,孟盛楠忍不住道:“要不一會兒還是別來了,太折騰了。我自己回家就行,也不是很餓?!?/br> 池錚回頭,意味深長:“你不餓?” 孟盛楠:“還好吧?!?/br> 池錚說的大方,“我餓?!?/br> 孟盛楠:“……” 江縉突然抬手也回頭看她,“哥想起一句話來著——” 池錚扯下江縉胳膊,“自己先吃,我很快回來。” 說完扶著江縉推門出去,孟盛楠一個人坐在包間。她想起什么站在窗邊,看著他和江縉坐上計程車,車開遠走。遠方的夜晚霓紅燈閃,每一分鐘都有花錢買醉的人。 池錚回來的很快,不過二十來分鐘。 孟盛楠正站在窗前,聞聲回頭。池錚看了眼她微紅的臉頰,走了過去。 “喝酒了?” “一點點?!?/br> 孟盛楠問:“江縉沒事吧?” 池錚笑哼,“他能有什么事,自己作的自己受?!?/br> “也不能這么說?!?/br> 池錚抬眼,“那怎么說?” 孟盛楠覺得他眼神有點不對勁,閉上嘴不吭聲。池錚玩味的笑了,身子貼近她,“我很好奇?!?/br> “什么?” 她不自然的想躲,但后邊就是窗戶。 “你所謂的我知道?!?/br> 他湊近臉,聲音低沉。 孟盛楠這才想起之前江縉說他讀大學那會兒的事兒,她說我知道。孟盛楠眨眨眼,她只是那么回答了一下,好像沒有什么別的用意。她側(cè)開身,慢慢移到左手墻邊,“我就隨便一說,先吃飯吧?!?/br> 腳步還沒抬,他就壓過來。 直接將她堵在墻角,唇落下來。他總是吻得突然,讓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孟盛楠生澀的厲害,雖然被他已經(jīng)吻過幾次,但還是不會回應。池錚吻得很深,唇慢慢的移到脖子。手伸向背后輕輕拉開裙子拉鏈,這次他沒征求她意見,手掌直接勾開她的肩帶覆上胸-脯。 孟盛楠腿一顫。 他又移過頭吻她的嘴,將她的喘息全堵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輕攏慢捻,他動情的厲害。孟盛楠有些不適應,池錚笑,慢慢低頭。唇滑在她的胸上,很深的落下一吻。 她僵了,呻-吟發(fā)抖。 他雙手握在她腰上,嘴在胸前徘徊。 “池錚。” 她叫他,聲音都帶著情-欲。 池錚嘴一松,又去堵她的唇,右手慢慢下移。孟盛楠雙手軟軟的搭在他的肩上,他的手正從裙擺下探進去,在內(nèi)褲邊緣摸索揉搓。他察覺到她顫的厲害,停下動作不再繼續(xù)。空氣中只有她的味兒和他粗重堅忍的呼吸,一上一下。 好一會兒,旖旎散去。 他松手幫她整理衣服,孟盛楠伏在他胸前,還在喘著氣。池錚正在扣她的胸罩,笑,“想什么呢?” 她緩緩搖頭。 池錚探頭過來,“嚇到了?” 她聞著他身上的煙味兒酒味兒,沒說話。他也沒再出聲,抱著她,倆人安靜的待了一會兒。孟盛楠問:“你不餓?” 池錚低聲笑,“我說餓了你心甘情愿讓我吃?” 這話真是。 孟盛楠埋頭不搭腔,池錚笑。后來那桌菜肯定吃不下去了,他騎車送她回家。風水臺街只有路燈和行人,晚上十點的巷口昏黃一片。他將摩托車停在路邊,摟著她又親了會兒。她怕被熟人看見,忙推開他。 池錚有些皺眉。 “江縉什么時候走?。俊彼肫饐?。 池錚懶懶的答,“不知道?!?/br> 孟盛楠看他臉色有些不好,咬著唇問:“你生氣了?” 他沒吭聲,朝她勾了勾手。 孟盛楠沒明白,傾身過去。脖子被他一握,人就撲倒在他懷里。他壞笑,在她胸上捏了一把。孟盛楠嚇得趕緊跳開到幾米遠,池錚頂了頂臉頰,笑的厲害。 她面紅耳赤的瞪他。 “你媽叫你呢?!?/br> 孟盛楠趕緊回頭看,心臟都要跳出來?;仡^看池錚笑的戲謔,“這么不經(jīng)嚇?” 她抿抿嘴。 池錚笑,“進去吧,我走了?!?/br> 孟盛楠點頭,轉(zhuǎn)身進巷子。走出幾步回頭看,他還在。 她笑,“路上慢點?!?/br> 他點了一根煙。 “進去吧?!?/br> 一根煙抽到近一半,孟盛楠身影不見。池錚咬著煙去踩引擎,奔馳而去。一回到店里,就去沖涼水澡。他光著上身躺在床上,想起她的味兒。不禁皺眉,剛在包間真他媽想要了她。 全身躁熱,只能自己解決。 “cao?!?/br> 他閉上眼,狠狠呼了口氣。 隔日,天還未亮。江縉就退了房去敲池錚店門,池錚半夜才睡熟,聽聲忍不住皺眉。他不耐煩的開了門,沒好氣,“你他媽干什么呢?” 江縉揚了揚手里的大包。 池錚:“現(xiàn)在?” 江縉說:“過來和你道個別,我妹那兒你說一聲就行?!?/br> 池錚眉頭皺的更厲害。 “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江縉捶捶胸膛,“你看我像是有事兒?” “那你急什么?” 江縉默了下,笑,“突然特想我媽。” 池錚募得笑了聲。 “我送你?!?/br> “別,車我叫好了?!苯N說完頓了下,“還有個事兒——” 池錚抬眼。 江縉說:“這兩年那家伙一直在等你信兒。” 池錚拱了拱牙,沉聲開口。 “我知道。” 江縉笑了下,“走了?!?/br> 倆人側(cè)身重重抱了下,池錚嘆了口氣,“保重?!?/br> 江縉爛笑。 池錚送江縉上了計程車,車走遠,他摸兜點了根煙。莫名覺得有些不對勁卻說不出來,只能默默注視車離開的方向。江縉在車里捂著胸口咳了好幾下才緩過來,重重的靠在后座上。五點半的江城清晨還是茫茫一片,男人看著車窗外拿出手機。 銀鉤還掛在西邊。 有光芒落在床上,孟盛楠忽然轉(zhuǎn)醒。手機響了一下,她揉了揉眼睛打開看。江縉短信說那句話哥想起來了,孟盛楠愣了半天回神。她問是什么,江縉發(fā)過來一句話。 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