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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伏兔:(為團長點煙) 夜蘿垂下腦袋,語氣很是平靜自然。 神威察覺到有什么無法言明的違和關系在那兩人之間萌芽,但他卻沒有插足的余地,只見高杉晉助的表情瞬間舒展開來,他先是向著夜蘿溫柔地笑,又轉身往鬼兵隊的飛船離去:“那就一言為定了?!?/br> 良久,待人潮全部散去,現(xiàn)場就只余下神威、阿伏兔與夜蘿。 “夜蘿妹子,你喜歡那個高杉嗎?”是阿伏兔不要命地打破了沉默。 夜蘿一愣,又怔怔出神:“阿伏兔先生,就是那個人了?!?/br> “哈!”阿伏兔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又瞥了眼那邊持續(xù)著低氣壓的團長,不要命地繼續(xù)說:“那就是你之前說喜歡的男人啊,看起來他對你也很在意嘛!” 神威一雙湛藍的眸子以盯獵物的眼神暗地里打量著夜蘿臉上的表情,夜蘿一愣,又搖了搖頭:“我大概不是喜歡他?!?/br> “哎呀,不用那么害羞嘛,確實高杉那家伙看起來特別成熟可靠,和我們家的笨蛋團長就是不……”可阿伏兔話還沒說完,就被神威用拳頭擊中了正臉,他只感覺自己的五官被揍得陷了進去,又被整個人打飛到墻邊,全身上下都在疼。 委屈了阿伏兔。 但夜蘿卻沒繼續(xù)參與下去這個日常,而是轉身離開了:“我把東西漏在飛船上了,團長先生和阿伏兔先生要有事情找我,可以隨時過來。我連續(xù)航行了三天,很累了?!?/br> 還有高杉晉助的事情也讓她頗為疲憊。 這樣拋下一句,夜蘿就像小動物那般逃也似的離開了神威他們的面前。 …… … 過了幾天,就到了她與高杉晉助約定的日子。 這幾天以來夜蘿都沒和神威說上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神威看起來心情很是不好,所以她就是要到他的辦公室工作,都是閉上嘴做完就離開了。 今天的工作結束,夜蘿就一個人到了那停泊在第七師團要塞旁邊的鬼兵隊飛船上,武市變平太一直在入口處等候著她,瞧見她特意穿了第七師團的服裝來,又了然地把她帶往約定的房間。 “從這條走廊開始,一直直走到最后的房間,就是飯廳了?!?/br> 武市變平太一本正經(jīng)地交代完畢后,就離開了夜蘿的身邊,她噎了口唾沫,就硬著頭皮往那個房間走去。 這幾天內,她也是考慮了不少的。 后來MAD那邊給她送上了后續(xù)的情報,他們說高杉晉助的meimei是在他八九歲那年出生的。而高杉晉助有一個在攘夷戰(zhàn)爭中喪生的meimei,推算攘夷戰(zhàn)爭發(fā)生的年份還有高杉晉助現(xiàn)在的歲數(shù),她就不難知道他meimei喪生時的年齡就約莫在七歲。 從高杉晉助看見她脖頸上疤痕的反應看來,那或許就是他meimei有機會擁有的特征。 于是,從她失憶、兩人容貌的相似度,還有……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的,‘她是從人類改造成夜兔’的這件事看來,她就是他的親屬這個可能性,很大。 更重要的是,是她與他見到對方后內心下意識的反應與在意,讓她覺得兩人就是存在某種聯(lián)系的——或許,那就是家人吧。 她知道高杉晉助為何想單獨見她。 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 但即使推斷出了答案,說實話,她還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反應,她對家人這種東西是特別渴望沒錯,但當歸宿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就有些手足無措了。夜蘿駐足在飯廳門前,垂眸望著門上的把手,猶豫著什么時候伸手把門打開。 她和門另一端那位知曉她過去的男人,是需要談一談的。 但她還是緊張啊。 就在夜蘿做了幾個深呼吸的循環(huán)后,她又驀地聽見飯廳內傳來了三味線的聲音——這種樂器,她在吉原就經(jīng)常聽見別人演奏。夜蘿手上動作一凝,又發(fā)現(xiàn)高杉晉助在彈奏的那首曲子,她是那么地熟悉。 ‘水にただよう浮草に (和在水面漂浮的浮萍一樣),おなじさだめと指をさす (有著相同命運你用手指指著說)……’ 夜蘿聽著那首柔和曲子的調調,不知為何緊繃著的心情得以放松了下來。 ——是那首陪伴著她度過許多個孤獨晚上的曲子,那個人居然懂得。 她伸手就敲了門,聽見里頭三味線的聲音驀然而止,又把門輕輕推開。 坐在窗臺邊上的高杉晉助緩緩抬起眸來,掃了一眼那穿著修身紫色旗袍的少女與她眸中的平靜,又勾起嘴角笑了:“……晚上好?!?/br> “這首歌你是從哪里聽回來的呢?”夜蘿的語氣很是平靜,這個房間內就只有他們兩人,餐桌上空無一物,她隨意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又問道。 “你會唱嗎?我只記得第二和第三段的歌詞?!备呱紩x助沒有正面回答夜蘿的問題,更沒從窗臺上下來,只是隨手把三味線拿了起來,撥了幾個音。 “我不知道什么是第二或第三段?!币固}望著他。 “那把你知道那段歌詞告訴我吧。”高杉晉助也是逐漸習慣了她的倔強,就脾氣很好地笑看著她。 夜蘿輕輕舒了口氣,又把自己知道的各自念誦了出來,聲音清朗:“……和在水面漂浮的浮萍一樣,有著相同命運你用手指指著說,默默不多言、眼含著淚,凝視著我、你點著頭,決定了,決定了……要與你踏上旅途。” 或許是不擅長在別人面前唱歌,夜蘿別扭地把歌詞念出來了,一句句歌詞只余下了平淡的音調,但她念的這一段子,落在高杉的耳中已是非常足夠,他垂眸隨著夜蘿念誦的過程彈奏起了第一段落的音樂……到了第二段,他又用沙啞的嗓子把歌曲接了下去。 “……等著未開化的浮萍,總有一天會有結果。寒冷的深夜買酒喝,只是偶爾的奢侈,你就歡欣雀躍,決定了決定了,要與你結為旅伴……” 他半垂著綠色的眼眸,望著手中三味線的眼神很是柔和,就仿佛坐在他身旁的不是夜兔夜蘿,而是自己那個只有幾歲的meimei,現(xiàn)在的他不是二十五歲,而是十五歲。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久違地用一個輕松的心情唱起這首曲子。 夜蘿一聲不吭地聽著他用沙啞磁性的嗓音把一曲子唱完,只覺有模糊的景象要從她的內心深處涌現(xiàn),她在桌面底下有些心不在焉地扯了扯自己的裙擺,又等著高杉晉助說話。 一曲終了,夜蘿聽見三味線被擱下的聲音,又聽見那個男人從窗臺上下來的木屐聲——她抬眸看去,又對上他深邃的眼神:“……我有一個在攘夷戰(zhàn)爭里被天人抓去,然后在我面前刎頸自盡的meimei,七歲還是八歲就死了?;蚴钦f失蹤了,我一直找不到她?!?/br> 這話是說給她聽的。 夜蘿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輕輕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