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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得不敬讓三分。 可就當(dāng)阿伏兔以為他會看著少女的背影到天明的時候,她又忽而拎著一根試管站了起來,再把試管塞入一座迷你儀器里頭——而隨著儀器的輕微震蕩,一根淡色的濃稠液體又被分離出來了。 “這是?”阿伏兔把身體往前湊去,注意到少女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稍有緩和了,興許是解除了狂魔模式,會稍微搭理人了。 “……血清?!鄙倥约旱氖直蹅谔庂N上止血的膏布,額上冷汗密布,大概是從超高度專注的狀態(tài)下解放出來了,她的身體就滲出了汗水。 “生物的血清有一個叫血清蛋白抗體的成分,能用來解毒?!币固}垂眸瞥了眼那邊仍處于被麻藥放倒?fàn)顟B(tài)的黑蛇:“實際上,解蛇毒原本只要用毒蛇的血清就好,但我卻無法從黑蛇身上提取有用的血清,果然是因為蛇人族的血液特殊,毒液只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候制造出來,平日并不會長存在體內(nèi),所以她的血液中沒有現(xiàn)成的抗體?!?/br> 所以,她也聽說過一件事:蛇人族的毒只會在命懸一線的時候使用,是與敵人同歸于盡時用的——并不是用來戰(zhàn)斗的。也因此,每個蛇人族制造的毒都稍有不同,而一旦使用,對用毒者也會帶來傷害。 所以,該是神威在那刻將黑蛇逼上絕路了,黑蛇才使用她的唯一武器——卻沒想到神威并沒像一般生物那樣被一咬斃命,反而是撐著到了現(xiàn)在。 反倒是黑蛇,情況就嚴(yán)峻了。 “換句話說,黑蛇此刻也在制作抗體。”夜蘿聳聳肩,讓血清的溫度稍微緩和過來了,又把血清注入針筒里:“……所以干脆把毒混進(jìn)我的血液里,我的身體制作能擊倒毒素的速度怎么說也比一個半吊子的女人快?!?/br> 夜蘿這樣說著,又晃了晃手中的針筒,把解藥緩緩地注射進(jìn)神威的體內(nèi)。 …… “該是沒事了?!?/br> 她淡淡地說,看了眼神威那忽而被注射血清的寫滿不適的模樣,又把自己的家伙都收了起來:“明天一早給團(tuán)長先生買點早餐,他吃頓飽飯應(yīng)該就能原地復(fù)活了吧?!?/br> “才見面一天,你就完全接受了他吃貨的設(shè)定了呢?!卑⒎媚鼗卮鹨固}的話——但說實話,聽見夜蘿說沒事,阿伏兔也是松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公寓里頭。 今天發(fā)生了太多事了,阿伏兔大叔他也是累了啊。 似是基于對夜蘿的信任,阿伏兔很快就合上了眼睛——睡倒過去。 …… … 翌日。 無邊的黑夜?jié)u漸褪色,耀華星又迎來了那個灰藹藹的白天來。 幾縷光芒從公寓的窗傾瀉而進(jìn),與毒素搏斗了一天的夜兔少年頓覺神清氣爽地在床上坐了起來——目光所及,是一個陌生又簡陋的地方。 一棟用木建成的小房子,家具就只有一張床和一張靠墻的書桌,一個空蕩蕩的衣柜,連張多余的椅子都沒有、一個迷你浴室——這就是夜蘿在耀華星居住的地方。 手臂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他的體力也恢復(fù)得比他想象中的好,赤.裸著上身的神威一雙湛藍(lán)的眸往自己身旁看去,又見自己那沾染血跡的衣服早已被洗好晾在一旁——大概也是拜這個所賜,他醒來并無一絲被血液與汗水沾染的粘稠不適。 真細(xì)心的照顧呢。 神威笑瞇瞇地把目光瞥向自己身旁那趴在床邊睡得甘甜的紫發(fā)少女——她恰好就睡在那盛著清澈冰水的盤子旁……神威從自己的額上拿下一條白色的毛巾,又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個熟睡的少女。 呼吸平穩(wěn),但在她白皙干凈的小臉上,竟有著兩個淡淡的黑眼圈。 他的身體此刻那么清爽,該是這個少女徹夜照顧他的功勞。 他還很記得昨天中毒的感覺,四肢無力、身體卻像要被什么擠爆一般痛苦焦躁,每個細(xì)胞都在疼,但身體卻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好——他甚少在戰(zhàn)斗中中毒,因為夜兔的身體經(jīng)常為他自帶buff,一般劑量的毒都無法對他起到作用,所以他昨天是掉以輕心了。 要不是這個少女,他此刻必定好不起來。毒素一直在他的血液流竄、要不是少女為他放血、制造抗體、還有減輕他的痛苦,他現(xiàn)在該是半死了。 真是的,這可是夜兔不該有的慈悲心啊——神威想起之前團(tuán)員跟他說起這個少女的事情,說起她帶著夜兔不該有的一些特質(zhì),此刻神威是明白了。 “你是哪一方?”神威一雙藍(lán)眸微微瞇起,綁了繃帶的那只手又緩緩伸近少女,拿起她一小撮柔軟的發(fā)絲:“是弱者……還是強(qiáng)者?” 神威不自禁地放輕了語氣,看著那睡倒的少女,終究她是為了照顧自己才如此疲憊不堪的,他也算是被她救了一命,懂得知恩圖報這件事的他的態(tài)度就下意識地變好了來。 “……不管是弱者還是強(qiáng)者,反正人家就是照顧你一整晚了?!?/br> 在神威充滿興致地把玩著夜蘿的紫發(fā)時,一不耐煩的聲音又從房間的角落傳來,阿伏兔揉了揉酸痛的脖頸,剛醒來就往神威的方向走去。 “噓~阿伏兔你太吵了?!鄙裢咽种笢惤竭?,示意阿伏兔不要吵醒夜蘿。 阿伏兔一臉嫌棄——怎么說也是你那不安分的手更容易吵醒人家吧?醒來后就用看寵物的眼神把玩人家的頭發(fā)是什么鬼?。?/br> 阿伏兔交抱著手看那赤.裸著上身的神威——比起昨天,團(tuán)長看起來是好多了,但也興許是昨天匆忙的關(guān)系,他扎好的小辮子都亂掉了,唯獨呆毛完好如初:“你要不要整理下自己的頭發(fā)?這是爆炸頭啊?” “殺了你喲~”神威笑瞇瞇的說,又把橡皮圈拆了下來——也興許是他這一句下意識的殺了你說得稍微大聲了,那床上的少女又馬上蘇醒過來了。 一抬頭就是那個披散著頭發(fā)的、裸著的橘發(fā)少年,叫夜蘿先是嚇了一跳,又慌忙一臉嫌棄地往后退了數(shù)步:“……早上好,但你去洗下.身體吧,好臭?!?/br> 她捏著鼻子,表情寫滿嫌棄。 神威頭頂上的呆毛晃了晃——唔?能不能把他的感動還來?? 而另一邊則是忍笑忍出硬傷的阿伏兔。 …… 因為不滿阿伏兔的嘲笑,神威二話不說就把阿伏兔打發(fā)去外賣拉面拌飯十人分了,但屋內(nèi)同樣有一個不滿神威身上血腥氣味的夜蘿,她也二話不說地把神威一腳踹進(jìn)浴室洗澡了——客廳里就只余下她和黑蛇兩人,黑蛇還沒醒來,她就開始收拾客廳的殘局起來。 昨天為神威解毒匆忙,又得為他翻出造血藥片之類的,整張桌子都鋪滿她的藥品,此刻真的要好好整理下才行。 整理到那她昨天塞了好幾塊給神威的造血劑,又一臉沉痛地捂住胸口:“……都是錢啊,心真痛。” 夜兔的身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