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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恕罪。情況緊急,小的只能冒犯了?!被副恼Z速很快,“小姐趕緊收拾一下,跟我走吧?!?/br> “跟你走?”桓是知一頭霧水地去看已經(jīng)開始手忙腳亂收拾細(xì)軟的平藍(lán),“要去哪兒?” “路上解釋?!被副娀甘侵耘f沒有動作,干脆開了衣柜,胡亂地將她的一些衣服往包袱里裝,“總之,老爺吩咐了,讓小的先帶你們離開桓家。” “桓豹!”桓是知有些生氣了,“你怎么能亂動我東西!” “小姐,你別生氣!”平藍(lán)飛快地打包好了一個包袱,跑到她身邊,“我們快走吧,豹叔他是迫不得已的!” 桓是知沒好氣:“怎么迫不得已?” 平藍(lán)急道:“公子說,不讓你嫁給馬公子了,要把你許配給庾家的三公子!” 第七十三章 疾奔 快馬疾奔。 一年多未好好騎馬, 桓是知的騎術(shù)卻也沒怎么退步。加上桓豹和平藍(lán)通報及時, 桓玄的追兵反應(yīng)不及, 三人順利地出了建康城, 抄小路往杭州方向趕去。 馬文才在最近一封信中提過,近日戰(zhàn)亂稍平, 他將會回家與馬太守商量提親事宜。如今桓沖等同于被軟禁,桓家的權(quán)力都掌握在桓玄手中。眼看著就要被逼婚另嫁, 桓是知別無他法, 只能自己策馬去杭州找他商量。 身后的馬蹄聲越來越遠(yuǎn)。就在桓是知以為終于擺脫追兵,正要稍稍松一口氣時,路的盡頭卻忽然冒出一隊人,將本就不寬的路堵了個嚴(yán)實(shí)。 桓是知急忙勒馬,同行的平藍(lán)和桓豹也急忙停下。馬兒一齊長嘶。 桓是知定了定神, 待她終于看清前方騎馬領(lǐng)頭的兩個人的時候, 卻是吃了一驚:“孫恩?!他怎么會在這兒?” “小姐?!被副拿嫔行┠? “這孫恩是……公子的人。老爺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還沒來得及告訴小姐你?!?/br> 桓是知大驚:“什么?!”孫恩這個叛賊和哥哥是一伙的? 一年前在吳縣的種種遭遇立刻在她的腦海中重現(xiàn)。 是, 是不對勁, 她早該察覺到那些不對勁。 孫恩殺人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王家上下幾百號人,他就那么一把火給燒了, 卻獨(dú)獨(dú)對他們幾個人手下留情。 無論她和謝道韞如何咒罵他,他都不生氣,甚至還有些小心翼翼,好似怕重傷了二人一般。 臨走之時他讓人又捆了他們雙腳的命令, 如今看來,更是欲蓋彌彰。 如若他是想讓他們動彈不得,好等火勢蔓延被活活燒死,那直接把他們丟進(jìn)火海不就得了,何必把他們丟在前廳好逃生呢?或者干脆一刀一個,結(jié)果了他們。而若是他真的突發(fā)善心,想將他們“放生”,那又何必多此一舉呢?他們個個都有傷在身,又被捆了雙手,早就對他們沒有威脅了。 如此別扭又矛盾的舉動,必然有鬼。 況且,桓玄彼時進(jìn)城的時機(jī)也太微妙了。不早也不晚,剛好等叛賊將王家搬空。 而將北府兵拖住的那支叛軍更是不合常理。人家起義造反都是選在官軍力量薄弱的地方,他們倒好,直接在北府兵眼前蹦跶,還擺出一副要直搗建康的架勢。逼得北府兵不得不先對付他們,沒能及時抵達(dá)吳縣。如今看來,這八成也是桓玄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 正是趁著這個機(jī)會,他才得以順理成章地離了北境,冠冕堂皇地以護(hù)衛(wèi)京城為借口,在建康附近駐軍。 蛛絲馬跡并不太難找。只是,桓是知從未敢,也從來不想,將自己的哥哥和孫恩這樣的江湖小賊聯(lián)系在一起。 就像,她雖然一直知道桓玄有不臣的野心,可是她卻習(xí)慣了自欺欺人,相信他會和伯父桓溫一樣,礙于名聲,制于禮教,最終壓下心中的貪念。 畢竟,無論外人怎么說,在她內(nèi)心最深處的認(rèn)知里,她的哥哥就是一個大英雄。 一個大英雄,怎么能和孫恩這種人狼狽為jian呢? 可事實(shí)擺在眼前。 正是她心中大英雄,主導(dǎo)了一場又一場的叛亂,在煽動百姓對司馬家不滿的同時,牽制和消耗朝廷的軍事力量;也正是他,只因?yàn)闆]能得到謝jiejie,就下令屠了王凝之滿門,連尚未會說話的小娃娃都沒放過。 桓是知一陣心悸。 這么些年,她以為自己很了解自己的“玄哥哥”?,F(xiàn)在她才明白,原來自己對“桓玄將軍”一無所知。 “桓小姐不必這么驚訝?;笇④娫缇土系交感〗銜倪@兒路過,特令屬下在此恭候?!睂O恩居然對她和善地笑了一下,“屬下之前對小姐有所冒犯,還請小姐不要責(zé)怪才是?!?/br> “你胡說!”桓是知心中明了,口中卻仍不愿意承認(rèn),“你這樣的叛賊,怎么可能是我哥哥的屬下?識相的,就給本小姐讓開,否則,我要你好看!” “桓將軍都逼著桓小姐嫁人了,桓小姐還口口聲聲維護(hù)著兄長。”與孫恩并排騎著馬的那個人忽然笑道,“這樣深厚的兄妹之情,真是令人動容啊?!?/br> 桓是知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故意沒拿正眼瞧他,轉(zhuǎn)向桓豹問道:“豹叔,這小子是誰?” “在下庾泓?!蹦侨藫尨鸬?,“早聽桓將軍說,他有一個才貌雙全,天仙兒似的meimei,如今一見,果真是仙女下凡。就這么一眼,在下的魂兒已經(jīng)被你勾走了?!?/br> 原來他就是庾三公子? 桓是知這才稍微仔細(xì)地打量了他一眼。這家伙看著不過二十出頭,長得倒也算人模狗樣??梢豢匆娝且荒樕[瞇加虛情假意的笑,她就發(fā)自內(nèi)心地討厭。 “少啰嗦,本小姐沒時間聽你油嘴滑舌?!被甘侵谥槪拔揖蛦柲?,這條路,你讓是不讓?” “桓小姐何必明知故問呢。”庾泓笑道,“作為你未來的夫君,我怎么可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你,去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呢?” 桓是知微微蹙眉,瞪他:“你胡說什么!” 庾泓卻是一愣:“桓小姐,你連生氣都是這樣好看?!?/br> 桓是知一陣惡心,移開目光不再看那張臉。 之前馬文才出言調(diào)戲她的時候,她雖然也會惱,可更多的是面對心上人的害羞。可現(xiàn)下被這樣一個素昧平生,突然冒出來要做她未婚夫的男人輕薄,實(shí)在是讓她難以忍受。 庾泓似乎對桓是知的冷淡早有準(zhǔn)備。他輕笑一聲,道:“是知小姐,你的情況,桓將軍都告訴我了。你和杭州那個馬文才相好的事情,我也知道。你放心吧,我對你的過去并不介意?!?/br> 這樣的自以為是,幾乎要惹得桓是知發(fā)笑。 她冷冷道:“庾公子還真是一個大度的人呢。既然你說我哥哥告訴了你我的情況,那他有沒有跟你說,我這個人,特別不喜歡受人脅迫,尤其是受你這樣的小人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