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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吹風機,隔著適當的距離吹過來。 剛剛張師兄就給他發(fā)短信,上面道:“又幫你解決了一個?!?/br> 他可以一直守著她,守下去,直到她忘掉某個男人的存在。 杜元茗的心不在他的身上,她也從未想過“談戀愛”這件事,這些他都知道。 只要喜歡上一個人,自然會關心她的所有動態(tài),從她的只言片語里面推測出她最心底的想法。 周放不清楚,藏在杜元茗心里的那個男人是誰,既然她準備藏起來,那他也不會再將那個男人翻出來。 杜元茗的右手上,有一枚素色的鉑金戒指,戴在食指的位置。 他一直覺得,這枚戒指代表著什么,不過他現在還沒有找到答案。 一輛黑色的高底盤黑色奧迪,在搏擊俱樂部門口緩緩停下。 張助理對坐在后座的男人道:“老板,應該就是這里了?!?/br> 已經三十二歲的季如憲,沉穩(wěn)的氣勢更甚從前。 三四年的時間,足夠一個男人更上一個臺階。 老板的性格越發(fā)的不能揣測,隨意看過來的一眼,張助就要擔心是不是自己做得到不到位。 跟著這樣的老板,他也越發(fā)話少,盡量把事情考慮得最全面,并且不對跟工作無關的事情,亂加猜測。 這是他如今還能跟著老板的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員工素質。 季如憲淡淡的“嗯”了一聲,他將自己的領帶松了一下,張助連忙下來,幫他把門打開。 西裝筆挺的男人站在門口,那側身筆挺的身姿,就像套上劍鞘的劍,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 季如憲打量了門口的嘻哈彩繪半分鐘,跨步朝里走去。 大廳的角落,入眼的便是一個穿著深綠色高領薄毛衣的年輕女人,坐在凳子上面翻著書頁,而她的背后站著一個年輕的男人幫她用吹風機吹著長發(fā)。 女人的側臉對著他,五官已經不是幾年前的青澀,帶著不自知的賞心悅目。 那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敏感地抬起頭來望向他,就好像他的身上有股磁場。 季如憲的唇角勾起毫厘的弧度,他盯著女人的眼睛走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幾日心情煩躁,無心碼字,不碼又覺得空虛……碼的話,又提不起精神……看來……是大姨媽要來了呼呼,即將或者已經進入周期性情緒低潮狀態(tài)。 有沒有人愛我啦??? 還有哇,俺發(fā)現中午更新好像留言變少啦,那我還是改成下午五點更哦。 ☆、對陣 杜元茗非常詫異, 如果她的定力再差點, 估計會從凳子上跳起來,或者選擇躲閃季如憲的盯視。 不過這種詫異只不過是一種條件反射, 時間的長河,能夠輕巧的將一些事情淡化到看不見。 杜元茗選擇正視他,隨即發(fā)現他身上發(fā)生了某些改變。 這已經不是她初次見過的那個季如憲, 那個帶著紳士笑意, 又柔和體貼的男人。 他現在看著她,她敏感地觸碰到一些不一樣的氛圍。 同時有這種感知的,還有杜元茗身后的周放。 周放關掉了吹風機。 朝他們走過來的男人, 步履堅定又隨意,周身仿佛帶著暗色的氣壓朝他們逼近。 這明顯是上位者才有的氣勢,比他最近面試一個公司的老板氣勢更甚。 周放問道:“請問你找誰?這里已經閉館了?!?/br> 季如憲朝他點點頭,卻定在杜元茗的身前, 俯視著女人,道:“有時間嗎?” 周放心跳加快,想要阻止, 元茗卻很快回道:“有。” 她站了起來,朝周放介紹道:“這位是我大哥。” 就這么簡單一句話, 周放的心又放了下來。 他知道杜元茗的母親再嫁,這位估計就是那邊的人。 杜元茗接著道:“周放, 今天就不跟你吃飯了,我大哥估計有事情找我。” 季如憲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二人說話。 周放拎起自己的背包, 率先走了。 杜元茗見季如憲還站在那里沒有走的意思,疑惑道:“就在這里說嗎?” 季如憲不可能無緣無故找她,更不可能為了之前的舊事,要是要算那個帳,根本無需等這么長的時間。 季如憲沒有回應她,卻開始在會館里面動看西看。 看得杜元茗的肚子一陣的冒火。 她不輕易動氣,但是見男人如巡視自己的領地般,眼神挑剔,眉尾微挑,她真懷疑他脫口而出的會不會是老板訓斥員工的口吻。 季如憲走到擂臺下,伸手搭在粗呢的繩子上面,他轉頭看向元茗,道:“這幾年,你就在學這東西?” 這不是廢話嘛。 從來沒有這種想要罵人的沖動,現在卻兩次想要罵出口。 她將這種反常的情緒壓了下去,微笑著對季如憲點頭。 季如憲道:“很好?!?/br> 很好什么? 男人又道:“過來,讓我看看你都學到了什么?!?/br> 說著,他慢條斯理地脫去自己的黑色西裝外套,然后抽掉脖子上的深藍色條紋領帶,再接著卷起里面白色襯衫的袖子。 季如憲的手搭在繩子上面,就那么往上一撐,就跳躍進擂臺里面。 這個動作對于經常鍛煉的男人來將,其實沒有多少難度,杜元茗心道。 季如憲上去后,雙手背后,在上面走了一圈,忽而對杜元茗道:“還不上來?” 這....這是什么語氣。 杜元茗氣的臉頰通紅,她從牛仔褲的口袋里掏出黑色的橡皮筋,將長發(fā)兩下挽到腦后。 她快步從樓梯走上擂臺,站在季如憲兩米開外。 氣氛冷凝,季如憲面無表情,盯著雙手握拳的女人。 他道:“你可以盡全力,不用客氣?!?/br> 杜元茗的右腿向前踏出半步,兩圈朝內守在臉下。 她勾著下巴,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男人。 同她原地輕微點地的狀態(tài)不一樣的是,季如憲站在那里,根本不動。 他似乎還掛起了微些嘲諷的笑容。 在這空氣膠著的這一秒,女人直直揮拳朝向男人的臉部,男人瞬間往后退了一步。 他隨著杜元茗的逼近,一退再退,背部已經抵到了邊沿的繩索。 女人見機,更不客氣,右拳朝上,左拳向下打向男人的胸口。 正是這檔口,季如憲動手了,右手朝前一抓,便緊緊的鎖住女人拳頭,隨即用力地將她的手腕朝反方向擰去。 杜元茗疼得恨不得尖叫一聲,條件反射地抬腿踢向他的下面。 她的手腕頓時被松開,那人卻驀地抬腿踢向她的小腿,她趔趄地往后退了兩步。 杜元茗現在知了,就算男人不學搏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