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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黑影朝自己撲來,并且伴隨著一個清亮的童聲。 “mama,臭臭洗完臉了,還擦了香香,mama你聞,看香不香?!?/br> 聽到臭臭聲音,余嘉心里就軟的一塌糊涂。 她腦海里回想起婆婆對她說的話,其實婆婆的意思她明白。 蘇寒忙,她也忙,兩人長期分居兩地,對家庭來說,很容易出問題。 而且,她身份又是比較敏|感的公眾人物。 看到兒子這么可愛,她忽然覺得,好像生個女兒也不錯。 學生時代時,她追了紀蘇寒追了好久才追到,再加上這些年,紀蘇寒身邊就沒斷過桃花,這讓她心里很沒有安全感。 紀蘇寒家境很好,余嘉家里條件雖還尚可,但和紀蘇寒家完全不能比。 而她相信,就算她老公不繼承他爸的家產(chǎn),以她老公的能力,也定然會有一番作為。 從小她父母覺得她長得丑,怕她以后嫁不出去,給她灌輸女孩子一定要好好讀書,長大要有自己的本事,千萬不能完全依靠男人的思想。 而她本身也不是那種柔弱的性子,所以這種思想從小就在她腦海里扎了根。 初進娛樂圈,沒背景,又不是科班出身的她,也是吃過苦頭的。 越因如此,所以她才越不甘心就這么庸庸無為,不說多紅,起碼不能永遠是個十八線。 可自從親子節(jié)目后,她人氣暴漲,許是紅過之后,她心境反而平靜了,并不像之前那樣想紅。 事業(yè)跟家庭比,還是家庭重要呢。 要不……計劃提前一點,再生個二寶? 可……到時候家里兩個孩子,她可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不管總?cè)ヅ膽蛄耍烙嫑]個四五年,她都不會再回娛樂圈。 剛紅就隱退……是不是有點可惜。 哎…… “香,臭臭真香!嗯,看在臭臭今天這么香的份上,mama今天不叫你臭臭,叫你香香好不好?” 臭臭很認真的搖頭,“不,香香是meimei的名字,臭臭就叫臭臭,不要叫香香。” 陳倩本來就希望余嘉早點生個二胎,聽到臭臭這句,問,“思迦,你想不想要個meimei啊?!?/br> 臭臭點頭,聲音洪亮,“想!” 陳倩:“為什么想要meimei啊?!?/br> 臭臭:“因為爸爸mama不在家的時候,臭臭想要一個人陪我玩,有meimei的話,臭臭就不會那么孤單了?!?/br> 這句話聽得余嘉心里一陣不是滋味。 連剛才還因為臭臭過來打斷他和老婆恩愛的事情的紀蘇寒,臉色都柔和下來。 紀蘇寒抱起臭臭,語氣難得溫柔,“可是有meimei的話,爸爸mama就沒那么多精力照顧你了?!?/br> 臭臭:“我現(xiàn)在四歲了,是個小男子漢,不用爸爸mama照顧,而且我要是有meimei的話,爸爸mama忙的時候,我可以幫爸爸mama照顧meimei?!?/br> 聞言,紀蘇寒和余嘉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眼。 剛才不懂事,一下子又這么懂事了,真搞不懂這小家伙。 …… 第56章 夕陽下,最后一點余暉穿過云層,橘紅色的霞光籠罩著山群。 蔥郁的山群底下,有一條人煙稀少的新車道。 車道上,停著兩輛顏色sao包的跑車,一輛紅色法拉利,一輛黃|色保時捷。 車里分別坐著兩個年輕的男子,身上都是穿著再平常不過的衣服。 法拉利里的男子燙過頭發(fā),深棕色的發(fā)絲很蓬松隨意,兩股劉海搭在額前,明明再俊逸不過的模樣,卻因為上揚的嘴角,而透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氣。 而另一輛車里的男子頭發(fā)剪得很短,干凈利落,沒有做任何修飾。眉眼深沉,挺鼻如峰,氣質(zhì)冷峻。 隨著空氣里的一聲槍響,兩輛車同時沖了出去,空氣里發(fā)出汽車引擎以及輪胎摩|擦地面尖銳的聲音,本來寧靜的氛圍一下子變得緊張而刺激。 兩輛車距離始終離得不遠,近乎平行,這輛車超過一點,那輛車又很快追上,場面一度令人血脈僨張。 轉(zhuǎn)過一個又一個的彎道,終點線時,兩輛車幾乎是同時到達。 法拉利車里的男子先開車下車,懶懶倚在車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保時捷車內(nèi)男子。 “瞧不出來,你賽車還挺厲害。” “過獎?!?/br> “行,我愿賭服輸。” 紀蘇寒以前在金融公司工作時,他上司總喜歡帶他去賽車。 金融行業(yè)是一個高風險的行業(yè),任何賺錢的手段,都需要冒一定風險,于是面對風險時,只有能夠戰(zhàn)勝內(nèi)心的恐懼,才會走得的更高更遠。 而賽車,不過是一種檢驗的手段。 紀蘇寒起初有很長一段時間是不玩賽車的,倒不是他懼怕風險,而是他覺得沒有必要。 他有老婆,有孩子,有幸福的家庭,也有一定的家底,他并不缺什么,也就不需要靠高風險來賺錢。 今天和他賽車的是席然,席然去年退出娛樂圈后,按照他爺爺?shù)陌才?,進入華天集團工作。 雖說席然是華天的太子爺,但如今在華天集團里,他的職位還不如紀蘇寒這個投資顧問。 紀蘇寒右手擱在方向盤上,眼睛輕飄飄掃向席然,“相信你會說到做到?!?/br> 席然:“對了,還沒跟你說聲恭喜。” 紀蘇寒眉眼未動,只是看席然的眼神更深意了幾分,他不咸不淡的開口,“恭喜什么?!?/br> 席然勾著嘴角,“當然是恭喜你終于可以當眾秀恩愛了。” 席然語速不緊不慢,但語氣間卻明顯透著挑釁的意味。 他見紀蘇寒面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眼神微凝,再次開口時,語氣明顯要比方才要重,而且越笑意掩飾。 “身為男人,結婚這么多年自己老婆還得藏著掖著,約會都得小心翼翼,確實難為你了。” 面對席然的譏諷,紀蘇寒不僅沒有絲毫露出生氣的表情,反而還笑了,笑的很云淡風輕。 “我們感情好,自己知道就夠了,何必要當眾遭人羨慕,惹來嫉恨?!?/br> 紀蘇寒這句話,可以說是很損了,他意在表明席然是對他羨慕嫉妒恨。 果然,席然沒能忍住,臉色一陣鐵青。 席然冷哼一聲,轉(zhuǎn)身拉開車門上車。 開車前,他又對紀蘇寒說道,“那我祝福你們……感情天長地久?!?/br> “謝謝?!?/br> 話音落后,兩輛車齊齊向前沖去,空氣里揚起一陣灰塵,伴隨著車身消失,灰塵也逐漸散落不見。 馬路上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晚霞退下,天地間也暗了下來,好似方才的喧囂從沒發(fā)生過。 …… 兩輛車在進入市區(qū)的高速公路上時分道揚鑣。 市內(nèi)的燈火通明和繁華,與相間仿若兩個世界。 下了高速公路,席然的車速在不堵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