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人間當(dāng)鬼差、我的神秘老公、月亮的三分之一、(歷史劇同人)文才兄,在下桓是知、[綜]提督,求放生、[綜英美]我?guī)熼T最近有點怪、[綜]我的前夫是夏洛克、他笑時風(fēng)華正茂、重生之天才神棍、盛情難卻
避開,反而讓溫瀾不悅,因此有這一問。 “無所謂。”溫瀾說道。 “揚波jiejie這樣厲害,嫁到哪里也過得好。”青霽忙道,“只是不要遠(yuǎn)嫁了,我舍不得jiejie。” 溫瀾瞥了衣柜一眼,慢條斯理地道:“我娘在府上,我自然也不想遠(yuǎn)嫁的?!?/br> 她陪著小姑娘閑聊了兩刻鐘,覺得葉青霄也該憋得差不多了,便暗示了幾句。 “揚波jiejie,我就先回去啦?!鼻囔V也覺得自己待得挺久,起身要走。 溫瀾送到門外,青霽便讓她留步。 目送青霽出了院子,溫瀾又對移玉道:“你也去吧。” “是。”移玉悄悄看了立柜一眼,想想沒說什么,出去了。 溫瀾才一關(guān)門,立柜那里還沒動靜,大概葉青霄還不確定,她說道:“怎么,睡著了?” 柜門一下打開,葉青霄踉蹌著出來,整張臉通紅,連脖子和耳朵也紅透了。 “這么悶嗎?”溫瀾扶著柜門問。 葉青霄眼神飄忽,溫瀾衣裳自然多放在衣箱中,但這柜子里,除卻一些銀錢、書之外,還放了幾件輕薄的常服,便于穿拿。他鉆在里頭,整個人貼上去,嗅到的都是溫瀾的氣息,難免心猿意馬。 溫瀾掃了一眼立柜里頭,也明白了,伸手捏葉青霄的臉頰,“我看看,臉怎么紅了?!?/br> 葉青霄:“……” 葉青霄羞赧難當(dāng),“是不通氣!不通氣!” “我也沒說是其他啊?!睖貫懱裘?,“小傻子,你這是急什么?” 葉青霄真急了,“你再叫我小傻子,我不客氣了?!?/br> “你急什么?”溫瀾重復(fù)了一遍,“你急了我就不追究你在我柜子里亂搞的事情了嗎?” 葉青霄頓時xiele氣,“……沒亂搞。” 他頂多,也就是聞了一會兒,那衣柜就這么大,他也沒有辦法呀,絕對沒有陶醉的。 溫瀾;“我不信?!?/br> 葉青霄:“……” 溫瀾捏著他的臉晃了兩下,松開后留下兩道紅印子,“心境還要再修煉修煉,省得被人一說便跳腳了?!?/br> 葉青霄目瞪口呆,嘀咕道:“我入宦場以來,只有你們皇城司的人能氣我了?!?/br> 更準(zhǔn)確的說,基本都是溫瀾造的。 “日后還會有更多的?!睖貫懙ǖ氐?,又從衣柜里摸了個平日常用的香囊出來,丟給葉青霄,“拿去吧?!?/br> 葉青霄手忙腳亂,接過香囊捧住,“?” 溫瀾:“總不能叫你白鉆了,送你留念。” 葉青霄:“…………” 這明明是溫瀾叫他進(jìn)去的,怎么倒像他非要鉆人衣柜,那也太下流了…… “好了,你來做什么的?還特意翻墻來,怕是有什么急事?!睖貫憜柕?。 “……因要離京幾日,同你說說。”葉青霄扭捏地道,“秋汛水患,我自請運些糧去顯州,我爹說同著三叔多學(xué)學(xué),經(jīng)點事?!狈ㄋ鹿賳T本就多有兼職,前不久法寺才報了獄空,無甚大事,葉青霄就找點事做。 “你也要去顯州了。”溫瀾點頭,“我知道了。” 葉青霄:“……” 溫瀾看葉青霄那別扭的模樣,又咳嗽一聲,說道:“到了顯州要好生保重,別被水沖走了?!?/br> 葉青霄的神情先是扭曲了一下,又意識到溫瀾是故意在逗自己,不屑地哼了一聲。 “好了,這是個難得的機(jī)會,我繼父在任上也治過水,是有經(jīng)驗的,你們相互照應(yīng)?!睖貫懻f道,“府里的姐妹有我照顧……” 后半句說到一半,葉青霄就冒火地掐著她脖子,“閉嘴!” “如今膽子大了,連我的脖子也敢掐。”溫瀾玩笑著把他的手扯開,按在手背上頭,“好了。多帶些衣裳?!?/br> “……嗯,不、不必?fù)?dān)心?!比~青霄撓了撓臉頰。 . 這談不上依依惜別的道別后,葉青霄很快啟程離京,雖然顯州就在大名府境內(nèi),離京路途不遠(yuǎn),但那頭正值秋汛,家里已去了一個葉謙,一家老小都千叮嚀萬囑咐葉青霄小心些。 唯獨溫瀾因知曉后事,并無太多掛念—— 直到四日之后。 信報,顯州有決堤之兆,葉謙正率府兵、堤吏固堤。 闔府上下知道消息后,皆是求神拜佛,希望不要決堤了。 唯獨溫瀾聽罷,臉色一變。 決堤之兆? 何來決堤之兆? 上一次顯州決堤是幾年前,這幾年太平年里也有固堤,以防后患,按她夢中所見,此次伏秋大汛最大的驚險也不過是民心浮動。 旁人不知,只道大河也有幾年未有災(zāi)情,今年鬧災(zāi)也不出人意料。 “……揚波,你臉色怎么這樣難看?”徐菁嚇了一跳。 溫瀾這才知道,自己竟沒能控制住神情,她低著頭道:“沒什么。” 溫瀾在房中坐了半晌,霍然一起身,寫了封信,把虹玉叫來,“你親自把此信送到醉仙茶坊,交給他們的掌柜,一定是親手?!?/br> 她把信一塞,回身便翻找衣物,拿了身急行裝出來。 虹玉見姑娘把男裝拿出來,茫然地道:“姑娘,你這是去哪兒呀?” “我出去一趟,還有……”溫瀾將帷帽也拿出來,在手里轉(zhuǎn)了一圈夾住,頓了頓道,“算了,我自己去?!?/br> 溫瀾自去徐菁房中,同她說:“阿娘,青雯jiejie寫信邀我去小住,看看姐夫行事,若是還行,也饒了他一遭。” 徐菁不疑有他,“好?!敝皇浅鲇跒槿四傅闹庇X,徐菁忽然又叫住她,“我總覺得這心中七上八下,可能是因為你繼父在顯州護(hù)堤,唉,青霄也過去了……你出門也多加小心吧?!?/br> 溫瀾心中一跳,徐菁雖然不知內(nèi)情,卻無意間好似說中她的去處,她低聲道:“知道的,娘?!?/br> 她手指暗暗握成拳,指尖緊壓著手心。 …… 溫瀾換上急行裝,牽了兩匹健馬趕往顯州,夜里也休息在馬背上,如此晝夜不停,兩匹馬輪換,也幾乎累得它們口吐白沫。 兩日后,抵達(dá)顯州之時,溫瀾身上都已被晨露打濕,黑色的垂布隨著馬匹奔馳在身后空中如浪濤般起伏。 堤邊有軍帳座座,往來軍士、壯丁不絕,正在固堤。 堤吏見有生人騎馬來,攔住喝問:“來者何人?前頭大堤有決堤之險,百姓皆退于二十里外!” 溫瀾勒馬停住,將帷帽摘下來,深吸一口氣說道:“還請通報,我是……大理寺丞葉青霄的同僚。” 葉青霄押糧一到,便聽聞大堤有險情,現(xiàn)也住在賬中,不敢返回城內(nèi),帶來運糧的士兵也盡是充以護(hù)堤。 他正奇怪,有什么同僚會來找自己,人一帶來,卻見到一張意料之外的面龐。 溫瀾一臉疲憊,眼中帶著血絲,一身急行裝更是幾乎濕透了,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