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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奇怪。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有意?與溫瀾有沒有關(guān)系? 倘若真的有,她又為何要幫三叔,難道是對于借了身份的回報嗎?還是說,他們猜測的根本就不正確,溫瀾來葉家原就另有目的。 葉青霄緊盯著溫瀾,心知溫瀾不大可能老實回答,卻想看看她的反應(yīng)。 可惜溫瀾這混蛋,臉上擦了胭脂水粉,臉色根本看不出來,還淡淡地道:“我才到京師幾日,怎知四哥說的這些?!?/br> 不過,臉色雖然不明顯,語氣卻聽得出來,葉青霄一邊惡寒一邊道:“你少唬我!” 兩人才說了幾句而已,移玉忽然咳嗽一聲。 葉青霄順著聲音看過去,竟是青霂和兩名閨中好友不知何時手挽手站在稍遠(yuǎn)處,也盯著這邊看,尤其青霂臉上有若隱若現(xiàn)的疑惑。 青霂那兩個好友也時常往來家里,都是世交之女,葉青霄是認(rèn)得的,硬著頭皮待她們走過來打了個招呼,自己又一本正經(jīng)地對溫瀾說,“揚波meimei,我娘那兒時常有大夫往來,你這水土不服,隨時去請人便是?!?/br> 葉青霄這靈機(jī)一動,還給溫瀾按了個水土不服的名頭,但看青霂的神色,對于他們剛才是在聊水土不服還是有點懷疑。 不過在外人面前,青霂也沒顯露出來,而是道:“現(xiàn)在便有醫(yī)生在給阿娘診脈,揚波jiejie水土不服,不如同我一道回去。順便,我這兩位好友,也喜愛刺繡,咱們可以一起看看花樣?!?/br> “青霂!”葉青霄當(dāng)即喊了一嗓子,喊完才覺得聲音有點大,嗓子緊得厲害。 他就這么一個親meimei啊,怎么能讓溫瀾給糟蹋了!和溫瀾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 還有那兩個世伯家的meimei也是正經(jīng)人家女子,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們自投虎口! 葉青霄沉下聲音,說道:“既然知道揚波都水土不服,你還看什么花樣,各自回房吧,青霂你同娘說一聲,請大夫直接去三房便是?!?/br> 青霂的笑容僵了一瞬, “……好啊?!?/br> …… 各自分開后,青霂仍然沉浸在剛剛被哥哥吼了的心思中。 青霂的閨中好友不經(jīng)意地笑道:“阿霂,青霄哥與從前真是不一樣了,小時候常揪你頭發(fā),惹得你大哭。如今可好,見你堂姐病了還挺細(xì)心,平日對你一定更好了吧?” 青霂:“……”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節(jié)日快樂,在今天的評論里送300個小紅包=3= . 感謝 萌萌噠小裙子?、前渝、空空、白瑰醬、D、卞滄月、流離之地、小葡萄 的地雷 第7章 詐問 做戲就得做到底,藍(lán)氏那位大夫果真來了三房,溫瀾只說已經(jīng)好了許多,有點食欲不振罷了,大夫把了脈后道,倒也不必吃藥,喝些健脾胃的羹湯即可。 既然已經(jīng)來了,溫瀾又請大夫給徐菁也把把脈。這大夫常年給藍(lán)氏問診,除卻藍(lán)氏的病癥,在婦科上也頗有造詣,溫瀾都曾聽聞過他的名號。 溫瀾早就想到了京師后延請名醫(yī)給徐菁問診,此番無心插柳,倒是成了。 大夫望聞問切之后,徐徐道:“夫人應(yīng)當(dāng)是常年情志不暢,時而徹夜難眠,此乃肝郁之癥,長久如此,氣血心腎皆有損毀?!?/br> 徐菁嘆氣道:“正是如此?!?/br> 溫瀾在章丘數(shù)月,和徐菁一同起居,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毛病。徐菁前半生先是女兒被拐,后丈夫去世守寡,積郁之下,其實已有暗疾。 溫瀾更怕她積郁之后,又狂喜,加重病情,不過現(xiàn)在看來,倒是虛驚一場。 “此癥需慢慢調(diào)理,清除氣郁,除此之外,夫人應(yīng)每日早起在院中走上幾圈,借清晨之陽氣梳理氣血?!贝蠓蛘遄昧艘粋€方子,刷刷點點寫罷。 溫瀾要來一看,她也看過幾本醫(yī)書,粗通醫(yī)理,只見方子以柴胡為君藥,以及當(dāng)歸、白芍、丹皮茯苓等幾味,皆是補(bǔ)肝益氣、解郁化火的,微微點頭認(rèn)可。 診費大夫也沒肯收,說是大房吩咐過了,一并算。 徐菁怎好意思,便去大房道謝,溫瀾替她從鋪子里送的那些禮物中挑了幾樣合用的,一道往大房去。 …… 徐菁同藍(lán)氏在房內(nèi)說話,因要聊一些婦人間的事,叫青霂帶溫瀾去她房里待待。 青霂看到溫瀾還是有些別扭,二嬸在她面前總夸溫瀾也就罷了,她親哥哥才和溫瀾見了幾次面,竟那樣上心。她回來暗刺了哥哥幾句,葉青霄還一副為了她好的樣子,真不愧是在官場上打混過的,扯起謊來叫她差點要信了! “我聽說,霂姐兒定親是定給了御史中丞韓臺長家的二公子?”其實倒也沒誰特意和溫瀾說過,只是在皇城司任職,難免要對各個朝臣之間的關(guān)系也有所了解。以她的記憶力,這些只是小事。既然徐菁診脈的事勞煩了大房,那么還個人情也無妨。 提及未來夫家,青霂面上多了幾分羞澀,這門親事算是她高嫁,韓臺長的夫人喜愛她,特意為愛子求娶。韓二公子也是青年俊才,在雙方家長安排下,青霂和韓二公子“偶遇”過一次,彼此都滿意。 “那青霂meimei定然詠絮才高,我聽人說韓臺長當(dāng)年是狀元出身,做得一手好文章,對新學(xué)頗有研究。有韓臺長言傳身教,韓家子弟出類拔萃,與meimei真乃珠聯(lián)璧合?!?/br> 青霂原本有些不以為然,只當(dāng)是場面話??赊D(zhuǎn)念竟想到,她定親以后一直忙碌于準(zhǔn)備嫁妝,學(xué)習(xí)支持中饋,鮮少看書了??杉?xì)細(xì)想來,當(dāng)初韓夫人也夸過她作的小詩,如此倒是不該一心忙于庶務(wù),閑暇時看些新學(xué)文章,來日與夫婿豈不更為相投。 她與韓二公子說是“偶遇”過,其實不過街市上不遠(yuǎn)不近打了個照面,哪里知道韓二公子喜愛些什么。倒是這一點,真真切切,擺在明面上的。 青霂心里這么想,面上自然不會透露分毫,正要客氣幾句,忽聽得一陣公鴨一般的叫嚷。 “救命??!救命!” 青霂細(xì)看,原是二房的青云,他從學(xué)舍回來了。 青云十四歲,嗓子粗啞難聽得很,倒是好辨認(rèn)。此時朝著這邊埋頭拔足狂奔,身后則是葉青霄在追,只有幾步之遙了。 青云回頭告饒:“四哥我冤枉啊!” 葉青霄和青霂卻臉色微變,青云跑路不看前頭,這可是要撞到溫瀾了。 “小心。”青霂出言提醒,卻見溫瀾不閃不避。 葉青霄更為干脆,他飛起一腳,把青云踹得斜飛出去,一頭扎在路邊的泥土里。 見溫瀾毫發(fā)無傷,葉青霄松了口氣。他可是曾經(jīng)見過溫瀾怎么把想撲向她報復(fù)的人反手一甩,砸在地上后骨頭都斷了兩根。 青霂則是又驚又急,上前把青云從泥里拔了出來,“四哥,你,你怎么踹得這樣狠!” “你沒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