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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溫言欺唇上前,吻著她嬌艷艷的唇,愈發(fā)溫柔道:“芽芽可以,我也可以的不是么?” 他的聲音很溫柔,他的吻更溫柔,就好像在勾引著月連笙點頭答應(yīng)似的。 看著夏溫言那雙映著燭火明亮好看的眼眸,月連笙把心神都丟了,以致夏溫言何時扯過外袍來給她披上又何時解開了她里衣的系帶她都不知曉。 待她回過神時,夏溫言那雙白凈修長的手正將她貼身的藕色褻衣輕輕往上推。 “溫言……”月連笙抓住了夏溫言的手腕,羞道,“我,我還是自己來好了?!?/br> 讓溫言那么樣幫她,她,她怎么好意思。 “連笙可是一直都忍著漲疼未好意思與我說?”夏溫言現(xiàn)下才知道今兒白日里穩(wěn)婆語重心長地與他說平日里多幫著些自己媳婦兒是什么意思,因為他從未聽月連笙說過漲得疼的話,更沒有見過她去將小新芽未吃完的奶水擠掉。 她現(xiàn)下之所以終是敢與他說,怕是白日里被穩(wěn)婆“教訓”過了,他知道白日里她曾找過穩(wěn)婆,以為她不過是問些喂養(yǎng)孩子的問題而已。 現(xiàn)下想來,都是他這個做丈夫的疏忽。 月連笙沒有回答夏溫言的問題。 這會兒的沉默即是默認。 夏溫言只覺心疼,他又親親月連笙的唇,“傻連笙,你我是夫妻,還有什么是不好意思說的?” “我……”月連笙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覺得臊得慌,平日里就連他看著她喂芽芽,她都會覺得羞人。 “乖,我是你丈夫呢。”夏溫言抿了抿月連笙的耳垂,“沒什么好羞人的?!?/br> “那,那溫言你不要笑話我?!痹逻B笙耳根guntang,聲音更細更輕。 “怎么會呢,我心疼連笙還來不及?!毕臏匮詼責岬谋窍⒘迷谠逻B笙耳朵上,讓她覺得渾身有些酥麻。 她終是松開了夏溫言的手腕。 這一夜,夏溫言狂放了,直到小新芽嚶嚶地哭著醒了,他都未想從月連笙身上離開。 他抱過小新芽,抱到了月連笙面前。 可小新芽找著食物后沒一會兒,又重新哭了起來,哭得頗為厲害。 看著哭得傷心的小新芽,月連笙面紅耳赤,“溫言,你都沒給芽芽留點兒……” 正文 第74章 變壞 月連笙覺得她的溫言有些……變壞了, 自從他給她幫忙之后,她在喂小新芽的時候他總是盯著她瞅, 有時候他就像個好學的孩子般眼神澄澈干凈, 可有時候他的目光卻又熾熱灼灼得讓月連笙面紅耳赤。 有好幾回白日里她喂完小新芽之后他都難以自控地將她壓覆在床榻上,大冷的天也壓得她渾身熾熱釵發(fā)散亂香汗淋漓。 月連笙想, 若不是她的溫言身子骨不好, 會不會每天夜里都會這般待她? 而每每一想到夏溫言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旁一聲聲輕喚她“連笙”的時候,她既覺得羞得不行, 又覺得心里甜得不得了。 她喜歡聽他喚她,在床榻上喚她的時候好像又……更好聽些。 現(xiàn)下就是夜深人靜時,月連笙靠著身后軟枕, 懷里抱著小新芽,小新芽正紅著小小的臉費勁地吃著她的食物。 月連笙則是低頭看著因為吃得太用力而呼吸有些著急的小新芽, 耳根有些紅,雙頰亦是泛著緋色,一副不自在的羞澀模樣。 因為夏溫言正在盯著她瞧。 每天夜里但凡月連笙喂小新芽, 他都會醒起來陪著,她躺著他便躺著,她若是坐起身,他便也坐起身, 不忘貼心地給她披上外袍再給她背上墊上軟枕。 他此時的眼神有些熾熱, 且隨著小新芽吞咽的小模樣變得愈來愈熾熱, 忽然, 他伸出手, 慢慢地環(huán)上了月連笙的腰,使得月連笙驀地繃住了背。 因為她很清楚他想要做什么。 夏溫言雙手環(huán)住月連笙的腰后并不老實,而是用掌心輕輕摩挲著,摩挲得月連笙雙頰的緋紅變?yōu)槌嗉t,“溫言你別……芽芽還沒有吃飽呢……” 月連笙的聲音輕輕的細細的,嬌羞羞的。 她覺得最羞臊的事情就是夏溫言這么親昵地撫摸她。 “我可以等她吃飽的。”夏溫言的鼻息已然變得有些粗重。 月連笙將頭垂得更低。 小新芽這會兒打了個嗝。 夏溫言輕輕笑了起來,“連笙,我們芽芽吃飽了?!?/br> “可她還沒有睡著。”月連笙又道。 小新芽確實還沒有睡著,她正睜著她那雙圓圓的大眼睛,仿佛精神很足的模樣。 小新芽的眼睛生得像極了夏溫言,極為明亮,月連笙喜歡極了。 “連笙將她給我抱抱。”夏溫言從月連笙懷里將小小的小新芽接過,低下頭在她滿是奶香味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輕輕柔柔道,“芽芽乖,快些睡著,爹爹和娘親還有要事要做?!?/br> 月連笙正系著衣帶的手抖了一抖,臉紅得快冒煙兒。 溫言這,這說的都是什么話呀! 但偏偏,小新芽就是愛買這個爹爹的賬,只消一小會兒,她便閉起眼咂咂嘴睡了過去,夏溫言抬起頭來朝月連笙笑得溫柔,“芽芽睡著了?!?/br> 月連笙不說話,只是紅著臉輕輕抿著唇。 夏溫言將小新芽輕輕放下,放好,這才又攬過他的小嬌妻,輕輕咬住了她紅彤彤的耳朵。 月連笙身子繃緊得不行。 夏溫言輕輕一笑,含住了她的耳垂,月連笙便軟靠在了他的懷里。 夏溫言笑揚起嘴角,他的連笙總是這么嬌羞,就像個小姑娘一樣。 在輕輕壓覆著月連笙躺到床榻上的時候,在這床笫之事上總是羞紅了臉的月連笙竟是忽然一個翻身,壓到了夏溫言身上來。 夏溫言愣住。 月連笙趴在夏溫言身上,環(huán)著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頸窩里,因為害臊而細聲細氣道:“溫言你昨夜才做了這個事呢……” 夏溫言撫著她光潔的背,笑,“連笙莫羞,我是你丈夫嗯?” 月連笙搖搖頭,默了默才又細聲道:“溫言身子骨不好,我……我怕會傷著溫言?!?/br> 他的溫言身子骨不同常人,雖然比從前好了不少,可還是和常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