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書迷正在閱讀:滿袖天風(fēng)、我在人間當(dāng)鬼差、我的神秘老公、月亮的三分之一、(歷史劇同人)文才兄,在下桓是知、[綜]提督,求放生、[綜英美]我?guī)熼T最近有點怪、[綜]我的前夫是夏洛克、他笑時風(fēng)華正茂、重生之天才神棍
,如此一來,夏家的家財就全都會是她的兒子的,若非有夏茵茵攔著,怕是她早已想方設(shè)法往夏溫言的藥里摻上□□。 這些,都是姜氏自盡后她房里的丫鬟收拾東西時,月連笙看到她那些東西以及她房中丫鬟一些話里由不住想到的。 分家這件事,是月連笙睜著眼在夏溫言床邊守了整整一夜后鼓起勇氣和夏哲遠提的。 她不知道夏家對夏哲遠究竟有著怎樣的恩德,可她知道,若是再這么下去,不行。 仇恨一旦埋在心里,就很難再抹除,心已然瘋狂的姜氏雖已死,可其他人呢? 沒人知道還有什么人會做出什么事情來,而不管誰人再做出什么事情來,他們大房都再不能承受得起。 心善的人,上天不一定都會善待的。 這是月連笙第一次單獨與夏哲遠說話,她說得很平靜,也很冷靜。 這是她想了整整一夜的心里話,她覺得她必須與夏哲遠說,哪怕會惹得夏哲遠大發(fā)雷霆,她也要把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 她已嫁入夏家,成了夏家的媳婦成了夏溫言的人,就必須事事都要為這個家著想。 二房人的心,和他們不一樣,都不一樣。 心不同的人,是沒有辦法一起過日子的,就像他們家和大伯月仁華一家一樣。 她爹與大伯月仁華是親兄弟尚且如此,何況根本沒有一點血緣關(guān)系的公爹和二叔呢? 夏哲遠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這個兒媳婦并不像表面看起來的嬌弱。 徐氏也曾與夏哲遠說過同月連笙這般的話,道是夏勃一家人的心根本就養(yǎng)不熟,不如早些分家的好,他未聽,不曾想竟是害了她也害了夏溫言。 而今這話又經(jīng)月連笙提及,夏哲遠便一點猶豫不再,與二房分家!將他們從夏家大院請出,讓他們另選宅子,那些交到夏勃手上的生意,他不收回,但是從今往后各管各,夏勃也無權(quán)再過問夏家的生意。 夏勃當(dāng)然不同意,他手上雖握著夏家的一半生意,可他天生就不是塊做生意的料,能不賠本就已是天大的好事,根本不能指望他能賺錢,他手中的生意若不是有夏哲遠也在幫著經(jīng)營,怕是早已虧空。 如此,他又怎同意分家? 但夏哲遠心意已決,根本不愿意聽他多言。 自此,關(guān)于夏哲遠的各種流言蜚語霎時傳開。 有道是他占著夏家的家財把夏勃給趕出門了的,有道是他本不是夏家人,是受了夏老的恩得了夏家的財產(chǎn)才有了今日這般的生意成就的,誰知如今做了白眼狼。 更有甚者,道是夏哲遠因為分家一事竟是一個錯手殺害了姜氏,為著這事,還有嫉妒夏家家財?shù)娜藢⑺娴搅搜瞄T去,好在杜知縣深知夏哲遠的為人,并沒有聽信讒言,若是換了別個,怕是非要抓他去蹲牢獄不可。 總之,所有的不是都指向了夏哲遠。 不管外邊將自己傳成了什么模樣,夏哲遠都不在意,此時他所在意的,只有他的妻兒。 還有一件讓夏溫言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月連笙竟是讓月仁華一家把霸占的夏家給她的聘禮給吐了出來。 “言兒很不敢相信是不是?”徐氏笑吟吟的,“我聽到綠屏給我說的時候也是一點兒不敢相信,待我親自問了連笙,才相信這是真的?!?/br> 因為醫(yī)治得及時,徐氏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個月,期間因為一直記掛著夏溫言,總是昏昏醒醒,近來才開始每日走動些,精神卻也還是不好。 夏溫言醒來時她正在休息,自從夏溫言昏睡后,她夜里總是噩夢總是睡不好,白日里總要睡些才行,是以當(dāng)時本是在陪著她的夏哲遠沒有叫醒她,只自己匆匆忙忙趕來了謙遜園。 徐氏醒來后知曉夏溫言已經(jīng)醒了過來,她急得險些連鞋子都忘了穿便要朝謙遜園沖來。 這一連三日,她都要過來看夏溫言,一坐便是許久,若非夏哲遠親自來喚她,她都不舍得離開,好像離開了就怕再也見不到夏溫言了似的。 今晨醒來用了早飯后她又趕緊來謙遜園,她這會兒就坐在夏溫言身旁,握著他的手輕輕拍著他的手背與他說話,月連笙則是坐在旁刺繡,時而抬起頭來看他們娘倆一眼,又笑著低下頭繼續(xù)手中的活兒。 溫言醒了,娘的精神也開始好起來,真好。 不過這會兒月連笙卻沒有坐在旁,唯見她沒繡完的帕子放在一旁的坐墩上而已,她去給夏溫言端藥去了。 徐氏在和夏溫言說這些日子里的事,雖然都是她聽來的,但是她說得卻像是她都親眼見到了似的。 “我問了連笙怎么突然想起去問她大伯要回聘禮,她沒說,我還是從綠屏那兒知道的,言兒想不想知道?”而今的徐氏除了瘦了些之外,又變得如從前那般,和藹可親,沒人在旁的時候愛逗逗夏溫言。 夏溫言笑了,“娘,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你就不能好好給我說說么?” 關(guān)于徐氏身上的傷,夏溫言既心疼又愧疚,可他不能在徐氏面前太過表露這一情緒,因為他知道徐氏本不愿意他擔(dān)心,更不愿他為她傷心難過。 他能給她這個娘的,只能是表現(xiàn)得愉快些,他若是高興,她也會跟著高興。 “原因啊,當(dāng)然是因為言兒你了。”徐氏笑意更濃,“有天連笙去青山寺上香,回來的路上遇著她大伯,她大伯當(dāng)時正在給人說你的不是,連笙聽不得氣不過,下了馬車當(dāng)著眾人面便將她大伯一家占了她的聘禮的丑事說了出來,甚至將他們以往苛待他們娘仨的事也一并道了出來,種種,讓她大伯顏面無存?!?/br> “綠屏還說,她大伯當(dāng)時那臉色漲紅得像豬肝一樣,平日里明明低眉順眼任說任罵的侄女他竟是一句話都反駁不了,反是被連笙逼得惱羞成怒當(dāng)場就想要打她一巴掌,好在旁人阻止得及時,也因著這般,所有人都相信了連笙所言,將她大伯指責(zé)得一文不值?!?/br> “后來連笙自己和我說啊,她大伯一家心中最看重的就是錢財,若要他們一家不好受,就是讓他們把吃進嘴里的錢財給吐出來,尤其是咱們夏家下的聘禮?!?/br> “呵呵,一點兒沒想到連笙平日里看起來嬌嬌弱弱還總是羞答答的,脾氣一上來還真是誰也惹不得?!毙焓享永锫冻龅臐M是對月連笙的喜愛,以及感激,“到底也是個聰明人兒,也是咱們夏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