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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夏溫言想要喚住月連笙不用這般緊張,可他除了咳嗽,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他這回咳的時間并不長,月連笙還未跑到他們滾下來的緩坡頂,他便不咳了,只是心口有些悶而已。 “哎唷……哎唷唷——”而就在這時,夏溫言覺得自己好似聽到了一道□□聲,就從桃林里傳來。 不待再花時間聽得真切,夏溫言扶著身旁的桃樹站起身,當即就朝□□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若是真有人需要幫助,耽擱不得。 果見林子稍深處的地上坐著一個人,一個身著青布衣裳,須發(fā)有些花白,年過五十的老人坐在桃樹下,正捂住自己的腳踝處哎唷喊叫,顯然是腳踝處受了傷。 他身旁誰人也沒有,只有他自己,也不知是為何來到這桃林又是為何受的傷。 夏溫言并未思量太多,只快步走上前去,關切地問道:“老人家可是受了傷?” 若是遇著這般情況,傷者見著有人前來幫助自己定當感激不已,誰知這老人不僅不感激,反是在夏溫言話音剛落時張口便罵他道:“你這后生的眼睛是不是沒長好???叫我老人家?我很老了嗎?。磕氵^來認真瞅瞅,我老嗎?。俊?/br> 夏溫言一愣,畢竟他鮮少出門便鮮少見著外人,見著如此奇怪的老人就更是從未有過,如何能不令他愣住?使得他竟是下意識地聽著老人的話將他的模樣認真地瞅了一遍。 老人雖然須發(fā)有些花白,但面色紅潤精神抖擻的,除了眼角的皺紋深些之外,他面上竟是沒有太多的皺紋,當真一點兒不像個老人家。 夏溫言趕緊賠不是,“抱歉,恕晚輩方才并未瞧清前輩長相,誤稱了前輩,還望前輩莫怪?!?/br> “哼!這還差不多!”老人用力哼了一聲,有些像小孩兒似的,緊著又繼續(xù)哀嚎,“哎唷唷,我的腳啊……” “前輩可是腳受了傷?”夏溫言又是關切地問。 “你這問的不是廢話???”老人又將夏溫言給罵了,“我的腳要是沒有受傷,我會坐在這兒沒事亂叫?我看你這后生不僅眼睛沒長好,腦子也不太好使?!?/br> 老人的話刻薄得不得了,莫說是個素不相識的好心人,怕就是他的家人都沒法忍受他這樣的古怪性子。 然夏溫言既不反駁更未生氣,反是蹲下身,依舊關切地問老人道:“前輩可介意晚輩幫您看看傷勢如何?” 老人眨眨眼,然后毫不猶豫地把手從腳踝上拿開,迫不及待道:“趕緊給我瞅瞅我是不是瘸了???” 一點感謝之意都沒有,只有催促。 夏溫言一點未將老人的刻薄和無禮往心里去,更沒有嫌老人腳臟,只見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上老人的腳踝,老人則是著急地問:“怎么樣?崴了還是瘸了?” 夏溫言認真小心地將老人的腳踝處骨頭摸了一遍,既沒摸到歪折也沒瞧見有紅腫起的跡象,“前輩你且先動動腳腕看可還有疼痛感?!?/br> 老人一臉將信將疑,卻還是照夏溫言說的動了動腳腕。 下一瞬,只見他眼神一亮,緊著蹦跳似的站了起來,抬抬腳又跺跺腳的,驚喜道:“沒事兒了?。课业哪_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了???” 夏溫言由不住笑了起來,溫和道:“前輩并未傷著腳,可能方才前輩一時沒走好摔著時有些許扭著腳所以前輩以為腳崴了,其實不過是輕輕扭著而已,稍歇歇便好,并無大礙的?!?/br> “你這么說就是說我傻咯?”任誰聽著都是善意的話,到了老人耳里卻成了另一個意思,只見他挑著眉不悅地看著夏溫言,“要不是你出現(xiàn),我就自個兒傻了吧唧地在這坐上一天是吧?” “前輩誤會了,晚輩并非此意。”夏溫言有些哭笑不得,他怎會是這個意思?這老人家又怎會聽成了這個意思。 若是換了別個,鐵定早就撇下這古怪刻薄的老人走開了,管他是死是活的,夏溫言卻是到現(xiàn)在還在與他好聲好語說話,甚至還給他賠不是,好像做錯事說錯話的人是他似的。 “溫言你怎么跑到了這兒來???”月連笙此時抱著水囊、食物以及藥瓶急匆匆跑來。 第41章 美妙 月連笙將夏溫言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 若非她懷里抱著東西, 怕是她要將夏溫言渾身上下摸摸確定他安好無恙才會放心。 只見她著急地將水囊遞給夏溫言,“溫言你先喝些水潤潤喉?!?/br> “連笙莫太擔心, 我沒事的?!毕臏匮詼\淺笑著, 他將月連笙著急遞給他的水囊接過, 但卻沒有喝,而是轉身遞給了老人, 客氣道,“前輩想必渴了, 前輩若是不介意的話——” “那我就不客氣了啊?!毕臏匮栽掃€未說完,老人便毫不客氣地將他遞來的水囊拿了過去, 拔開囊塞仰起頭便喝, 就像別人給他水喝是理所當然似的。 月連笙這才發(fā)現(xiàn)老人的存在,一時間很是驚訝, “溫言,這位是……?” “是我方才遇著的一位前輩?!毕臏匮匀耘f笑得溫和, 顯然一點兒不介意老人的理所當然。 老人一口氣將水囊里的水喝了個底朝天,月連笙看得著急, 那可是給溫言喝的水呀!溫言可還是等著的呢啊…… 心中雖是這般想, 月連笙卻不能真和一個老人家計較什么, 她想著幸好出門時多帶了兩囊子的水,她再回馬車那兒去取來便是。 正當這會兒, 老人盯向了她懷里抱著的紙包, 直白地問夏溫言道:“傻后生, 我餓了,這紙包里包著的是不是吃的?你不會不舍得給我吃吧?” 月連笙想說“這是給溫言準備的糕點”,但她還什么都及說便先聽得夏溫言道:“紙包里是些糕點,前輩若是不嫌棄便拿去嘗嘗。” “你話說成這樣好像就是不想讓我吃一樣,我偏不?!崩先擞行┎粣偟睾吆呗?,同時朝月連笙伸過手來,示意她將紙包遞給他。 月連笙有些不情不愿地將紙包遞給老人,心道是這樣的老人家真是好生無禮,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的老人家,溫言怎還好聲好氣的。 老人接過紙包后便將其打開,拈起一塊棗花糕便放進嘴里,非但沒有感謝的話,反是勉強道:“太甜了點,下回別整這么甜啊?!?/br> 月連笙輕輕扯扯夏溫言的衣袖,微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