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書迷正在閱讀:滿袖天風、我在人間當鬼差、我的神秘老公、月亮的三分之一、(歷史劇同人)文才兄,在下桓是知、[綜]提督,求放生、[綜英美]我?guī)熼T最近有點怪、[綜]我的前夫是夏洛克、他笑時風華正茂、重生之天才神棍
她仍是那個動人的夏三小姐,可她再也忍不了,忍不了夏溫言對月連笙的好,忍不了他對她的真切情意,所以她根本等不得徐氏將“晦氣”的月連笙休出門,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月連笙從夏溫言身旁消失,甚至是從這個世上消失。 不過,就算她真的等,也不會等得到徐氏將月連笙趕出夏家的那一天,因為徐氏從未想過將月連笙從夏溫言身旁趕走,不管旁人如何非議她。 但如今,這些都已不重要了。 除此之外,月連笙還知道了原來夏家大房與二房之間根本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準確來說,夏哲遠才不是那真正的夏家兒子,是夏老夫人收養(yǎng)的兒子而已,因為夏老夫人無所出,而夏勃則是夏老的私生子,夏老夫人過世后夏老才敢認進門的,只是夏家原本并非這青州人,是十五年前搬來做生意,所以這夏家的事情,青州幾乎無人知曉。 這是夏溫言后來告訴月連笙的。 他告訴她這個事情的時候,天氣已然開始變得暖和。 南方的冬日沒有雪。 月連笙曾聽聞北方雪化的時候特別特別的冷,那雪化了之后呢?會是什么? 她問過連綿,連綿認真地想了想后說,雪化了之后是春天。 冰寒的冬日之后,一定會是春天。 溫暖的春天會來的,冰寒的冬天會走的。 就像黑夜會離開,黎明會來臨。 悲傷總會過去,陽光總會到來。 會讓萬物復蘇、讓山茶花燦爛的溫暖的春,來了。 第38章 紙鳶 惠風和暢, 紙鳶翻飛。 春分。 青州春日時節(jié)多雨,近日來才終是放晴,和煦的春陽灑照下來,每一個呼吸里都帶著暖洋洋的味道。 許是天氣漸漸暖和了的緣故, 夏溫言的身子近來挺是安康,人看起來也精神不少, 除了偶爾會忽然咳上小半刻鐘之外,他的狀況較冬日來說,是明顯的好了不少。 每年的冬日都是徐氏最擔心最不安的時節(jié), 因為冬日里的夏溫言總是反反復復發(fā)病,每一個冬日她都極為擔心夏溫言熬不過見不到春天的暖陽。 昨冬,終是在徐氏的緊張不安中過去了, 便是乍暖還寒的初春, 也送走了。 所有人都覺得這是月連笙的功勞, 便是夏溫言自己,也都這般深深覺得。 即便她什么都沒有做過, 但是她的相伴于夏溫言無疑是最好的良藥。 因著暖春到來, 夏溫言的屋子里撤了炭盆, 原本總是關(guān)閉著阻擋寒風的窗戶也都打開了去, 月連笙每日晨起第一件事便是將窗戶打開,好讓屋里的夏溫言能呼吸最新鮮的空氣。 今晨, 她如前幾日一般起身后穿戴好便先去推開窗戶。 她推開窗戶的一瞬間, 一朵大紅色的山茶花忽地就朝窗戶里探進來, 花瓣上掛著清晨的露水, 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月連笙愣了一愣,她記得昨日這朵總會探進窗戶里來的山茶花還是一個花苞,她昨日還問了溫言它什么時候才會開花。 然而現(xiàn)在,它已然全全綻放,像個身著百褶紅裙裳的姑娘,亭亭玉立,帶著芬芳。 只見月連笙愣愣地看了那朵妍麗的山茶花一小會兒后,忽然就匆匆往屋門方向跑去,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 她迫不及待地將屋門打開。 她又愣住了,圓圓的杏眼里滿是震驚,以及激動的喜悅。 “溫言……”月連笙激動之余喃喃喚了夏溫言一聲,她忽地從屋門處跑回到夏溫言面前來,大眼睛里閃動著興奮的光,她拉住夏溫言的手,迫切地將他往屋外方向拉,急不可耐的模樣,“溫言,你來看你來看!” 讓月連笙激動又興奮的,是院中的景。 這謙遜園中,種得最多的就是山茶花,在冬日里也會三三兩兩開花的山茶花。 只不過,冬日時節(jié)無法見到山茶花燦爛的美,春日,便不一樣了。 此時的謙遜園里,昨日本還嬌嬌羞羞不知何時才會綻放的滿園山茶花苞,在昨夜一夜之間,全都綻放成花! 大紅色的山茶花,爛漫了滿園! 是月連笙從未見過的景。 她只覺驚艷萬分,美不勝收。 她的心甚至砰砰跳得很是厲害,就像見到從未謀面的夢中情人般的感覺。 她忍不住贊嘆道:“好漂亮啊……!” 仿佛最熱烈的生命,向著最溫暖的陽光而生長而前進著。 火熱燦爛的山茶花吸引著月連笙的腳步,令她松開了夏溫言的手朝院子里跑去。 今日的她著一身淺黃色的衣裳,激動喜悅地跑在院子里的模樣像極了一只歡快的黃鸝鳥,在最溫暖最美好的時節(jié),來到最妍麗最燦爛的花林間撲飛。 院子里的山茶花全都是夏溫言親手栽種下的,山茶花在陽光溫暖的春日里熱切綻放的美景他早已不是第一次見到,可他從來沒有哪一次覺得這院子里的山茶花全全綻放時會這般妍麗這般動人,便是第一次見到它們開花時,他都沒有這般覺得過。 是因為正歡飛在其中的那只俏生生的黃鸝鳥么? 夏溫言覺得是的。 “我沒有食言。”夏溫言此時也來到了院子里,來到燦爛的山茶花樹下,來到月連笙面前,柔柔淺笑著。 月連笙抬眸看他。 “我答應過你,春天暖和了的時候,陪你一起賞這院子里的山茶花,我沒有食言。”夏溫言站在山茶花樹下,月連笙覺得他比這滿園的山茶花都要美,尤其他左眼角下的墜淚痣,好似那大紅的山茶花就開在他的眼角下似的。 月連笙紅著臉,看著眉目柔情的夏溫言出神了。 夏溫言抬手從枝頭上摘下一朵花兒,簪到了月連笙的鬢發(fā)里,笑得更溫柔:“我的連笙真好看?!?/br> 月連笙臊得低下了頭,臉頰紅撲撲的,如施了nongnong的胭脂般,卻又美過胭脂無數(shù)。 忽然間,她想到了什么,只見她猛地抬起頭來,同時拉住夏溫言的手,興奮地看著他道:“溫言,今天是春分是不是?” “是的。”夏溫言不知月連笙為何忽然間如此興奮,“怎么了?” “我們?nèi)シ偶堷S好不好?。俊痹逻B笙眸子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