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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地點點頭,“要戴的?!?/br> 這是溫言送給她的簪子,是他親手刻的,她自然要戴著,要戴一輩子的。 “不要換玉簪或是金步搖么?”夏溫言又問。 “怎么了溫言?”月連笙覺得夏溫言有些奇怪,好好的怎么突然問她要不要換玉簪或金步搖來戴。 “我……”夏溫言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金步搖好看多了不是么?” 月連笙這會兒已然明白夏溫言為何突然這般問。 他是覺得他刻的簪子太拙劣了,這大過年的她還戴著的話顯得太寒磣,不如玉簪或是金步搖來得精致漂亮。 可這怎么能一樣呢? “我覺得溫言送我的這支簪子就很好?!痹逻B笙像撫寶貝似的輕撫著自己頭上的山茶花木簪,眉眼微彎,笑得滿足,“我很喜歡它,它比玉簪金步搖要好看?!?/br> 好看得多。 這可是溫言的心意在里邊,絕不是其他簪子所能比的。 夏溫言心中自是歡喜,只是,“那我為連笙再簪上一支金步搖可好?” 她不嫌棄他的手藝自是好事,可別人卻不會認為是她對這支木簪的喜愛遠勝過玉簪金步搖, 在別人眼中,她怕是要被認為是遭夫家冷落的。 他仍清楚地記得她那堂姐嘲笑她的話,那時候便是認為她遭受了他的冷落,所以才會戴著那么一支上不了臺面又磕磣人的木簪。 而這世上,遭受夫家冷落的女子向來都是可憐遭人欺的。 他怎能讓他的連笙遭人嘲笑遭人欺? 尤其還是在這大過年的歡喜日子里。 月連笙知道夏溫言待她好,她猜想得出來他心中想的是什么,是以她羞澀地微微抿著唇,輕輕點了點頭,“嗯?!?/br> 夏溫言這才又笑了。 “公子,少夫人,該是時辰到前廳和老爺夫人用早飯了。”夏溫言在給月連笙簪步搖時屋外傳來了叩門聲以及綠屏恭敬的聲音。 “馬上就來。”夏溫言回道。 從來沒有簪過步搖的月連笙看著銅鏡里自己發(fā)髻間那金燦燦的金步搖一時間有些不習慣,聽到屋外綠屏的聲音時她才回過神,忽然想起了什么,當即走到壁柜前邊拿出了件物事,然后紅著臉遞給夏溫言,緊張道:“給你的,溫言?!?/br> 那是大紅色的枕面,上邊繡著溪水的鴛鴦,正是前幾日夏溫言看到的那塊刺繡,只不過現(xiàn)下月連笙拿在手里的是兩塊枕面,而不僅僅是一塊而已。 “不對,是,是一塊給你,一塊是我自己的?!边@話,月連笙說得很是緊張,緊張得后半句小聲得讓夏溫言險些聽不清,只見她邊說邊將其中一塊枕面背到了身后去。 她曾聽賣繡品的大娘說,新年第一天鋪上一對媳婦兒繡的新枕面,會讓夫妻間的感情這一年到頭都順順利利和和美美的,新枕面就表示著好開頭。 不過那時候她沒想過嫁人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問她們這新枕面上邊應該繡些什么圖案好,她想既是要夫妻一年到頭都和和美美的,那除了鴛鴦就再沒別的圖案更合適的了。 所以她在枕面上繡了一對戲水鴛鴦。 就是不知道溫言會不會笑話她? 夏溫言看著枕面上的戲水鴛鴦,笑意更濃。 一對兒鴛鴦便一對兒鴛鴦,連笙偏偏還繡成戲水的模樣,她可知這般會令他想得有些多? “連笙可要現(xiàn)在鋪上?”夏溫言淺笑著問。 月連笙紅著臉點點頭。 “我與連笙一塊兒鋪?!?/br>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痹逻B笙趕緊擺擺手,紅撲撲的雙頰看起來煞是動人。 至少在夏溫言眼里很是動人。 “我與連笙一塊兒?!毕臏匮院軋?zhí)意,他將月連笙遞給他的那一塊枕面鋪到了月連笙的枕頭上,月連笙臉紅得更厲害,心怦怦直跳,將自己手中那一塊枕面覆到了夏溫言的枕上。 溫言沒有嫌棄,真是太好了。 晴好的天氣,晴好的心,晴好的新年。 * 今日的早飯在偏廳用,只有夏溫言一家,二房并未一起,若非如此,夏溫言絕不會勉強月連笙一道前來,他知道她在二房一家面前很是拘謹,甚至是局促的。 今日的夏府很安靜,除了綠屏和竹子之外,府上已沒有其他下人的身影,因為向來待下人和善的徐氏給了他們一天的假,讓他們各自回家去看看家中爹娘親人。 不僅如此,徐氏還給每個下人發(fā)了一個小荷包,荷包里裝著幾兩碎銀,道是他們別空著手回去,讓他們到街上買些什么東西給家里的老人孩子帶回去,令下人們感動不已。 所以與如此善良又溫和慈愛的徐氏相處,月連笙非但不覺不自在,反是覺得很舒心,甚至有一種在自己家里的感覺。 用罷早飯,徐氏拉過月連笙的手,塞給她一個沉甸甸的大荷包,根本無需拆開來看,月連笙也知曉里邊必是金玉首飾。 就像知道她會拒絕似的,徐氏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就先道:“連笙你只管收下,你若是不收那可就是不認我這個娘?!?/br> 如此一來月連笙哪里還敢不收,只是將那只大荷包托在手里覺得既沉又guntang,因為她覺得受之有愧。 徐氏卻是笑得親和,一邊拍拍她的手一邊道,“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新年好開頭不是?而且,你替我們將言兒照顧得這么好不是?” 徐氏雖沒有日日前往謙遜園,但夏溫言每一日的情況她都再清楚不過,她知道他這些日子清醒的時間愈來愈多了些,也知道他比原來更愛笑了。 而且,言兒今日的氣色看起來比以往好太多,這豈不是這新的一年最好的兆頭? 連笙這孩子看似平日里什么都沒有做,可她的相伴似乎就已是言兒身上頑疾的良藥,他們該好好感謝她的,莫說這么一小包的金玉首飾,只要能讓言兒安安康康的,便是整個夏家的家財,他們都愿意拱手相讓。 只是他們若給得連笙這孩子太多的話,怕是只會把她嚇著而已。 他們夏家,一定要好好待她的。 “照顧溫言是我應該做的。”月連笙面上滿是靦腆,溫言待她很好,她愿意照顧他,不是為了要從夏家這兒再得到些什么。 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