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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叮囑過連綿記得給娘煎藥,連綿該是不會忘的。 也不知連綿今兒個(gè)在學(xué)堂有沒有好好聽夫子的話? “落轎——”就在月連笙想著家中事情想得有些出神時(shí),轎子猛地一個(gè)震動,原是落到了地上。 月連笙的心隨著轎子落地驀地一慌。 到了嗎? “新娘子,到啦!”喜娘充滿歡喜的聲音由轎子外傳來,月連笙趕緊端坐好身子,以免遭人說不是。 在家門口上轎子前喜娘交代過她,落轎時(shí)不要著急走出轎子,要待她在轎子外對她說“新娘子到了”之后等著她將她背出轎子,背過夫家的門檻,入了門檻之后的路,才由她自己來攙著喜娘走。 照理說,這將新娘子背進(jìn)門檻的事情應(yīng)由新郎官來做,可夏溫言那一日三餐不離藥的身子,即便喜娘沒有明說原由,月連笙也知道她嫁的人不可能背著她進(jìn)門,畢竟他連迎親都沒有出現(xiàn)。 月連笙將將拾掇好自己緊張不安的心,轎簾便被喜娘由外掀開,她聽著轎子外的雨聲更大了些,顯然是有人撐著油紙傘在外邊等著。 躬身站起之際,由著微晃的蓋頭邊沿月連笙瞧見喜娘已然蹲在了轎子前,她輕輕一步上前,小心翼翼地伏到了喜娘背上。 好單薄的背,這是月連笙伏到喜娘背上的一瞬間所感覺的。 她見過喜娘,身材雖然不胖,但瞧著也絲毫不像是背部如此單薄之人,眼下月連笙的感覺像是自己伏到她身上能將她壓垮似的,以致她忍不住輕聲著關(guān)心道:“你還好嗎?我是不是太沉了?” 喜娘沒有說話,像是沒有聽到她說話似的,只是反手勾住了她的雙腿,站起了身來。 當(dāng)喜娘邁開腳步時(shí),月連笙發(fā)現(xiàn)她不僅背部單薄,便是腳步都有些搖搖晃晃的,使得她根本不敢將身子整個(gè)伏壓到她背上。 不僅如此,月連笙還發(fā)現(xiàn)喜娘的呼吸粗重急促得有些厲害。 真的是她太沉了嗎?莫非是她最近長胖了?不然怎么會讓喜娘背著她這么吃力呢? 然,月連笙只發(fā)現(xiàn)喜娘有些奇怪,卻沒有發(fā)現(xiàn)周遭的情況也很是奇怪,不僅周圍看熱鬧的百姓這一時(shí)半會兒間沒有議論紛紛,除了鑼鼓嗩吶聲與雨聲依舊,便沒了其他人聲。 夏家是青州首富,宅門建得寬大,門檻也修建得比尋常人家的高上不少,月連笙有些擔(dān)心這個(gè)看起來不弱但實(shí)際瘦弱得不行的喜娘沒辦法背著自己跨進(jìn)夏家這高高的門檻,要是磕著絆著了,那可是萬萬不行的。 月連笙正這般想時(shí),喜娘在門檻前停了停腳步,稍稍喘了口氣后這才背著她跨進(jìn)了高高的門檻。 在跨過門檻之時(shí),月連笙緊張得不由自主微微抓緊了喜娘的肩,便是呼吸都屏住了,待到跨進(jìn)了門檻,她才稍微舒了一口氣。 喜娘將月連笙輕輕放到了地上,緊著遞給她一朵紅綾花球,“來,這個(gè)你拿著?!?/br> 月連笙愣住,心跳在這一剎近乎停住。 這不是喜娘的聲音,這是……男子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更新了!我來更新了!趕在四月的最后一天來更新,也還不算食言??! 今年開始日子變得很忙碌,不知道這本文能不能做到好好更新,但是我會努力保持更新的!仙女們要停下腳步看文啊啊啊啊~~~~ 仙女們看文的時(shí)候多多冒泡和我互動互動劇情啊~這樣看到有人追文我也會有多多動力,作者們最怕單機(jī)碼字了啊~~! 五月來了!一起努力??! 第2章 成親 “瞅……瞅見了沒?那就是夏家大公子!?” “他居然還有力氣親自來背新娘子???” “啥子力氣啊,沒瞅見他自個(gè)兒走幾步都?xì)獯跤醯臉觾??我瞅著新娘子都能把他給壓垮了!” “我倒是瞅著他模樣生得挺俊哪!” “模樣俊有啥子用?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噓——你們可都小點(diǎn)兒聲,再怎么說今兒也是人家的大喜日子,瞅瞅你們說的都是些什么話!” …… 方才驟然間安靜得只聞雨水聲音的周遭這會兒又響起了圍觀百姓此起彼伏的紛紛議論聲,月連笙的心在這重新響起的竊竊議論聲中怦怦直跳,以致她傻愣著一動不動,竟是忘了伸出手來接過遞到她面前來的紅綾花球。 方才背著她的便是……她所嫁之人,夏家的大公子夏溫言么? “哎呀新娘子,怎么還傻愣著?趕緊接過大公子遞給你的花球呀!”緊跟在后的喜娘瞧見月連笙傻愣著遲遲沒有伸出手來接過夏溫言遞給她的紅綾花球,忍不住小聲提醒著催促她道。 月連笙這才從紅蓋頭邊沿那窄窄的視線范圍內(nèi)看到一朵碩大的紅綾花球,慌忙間回過神趕緊抬起手要接過,就在這時(shí),夏溫言將紅綾花球輕輕放到她雙手間來,同時(shí)道:“別慌,我?guī)е阕?。?/br> 月連笙雙手驀地一顫,下意識地想要縮回手,只因夏溫言將花球放到她手里來時(sh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好在他很快便將手拿開,月連笙趕緊點(diǎn)了點(diǎn)頭,抓緊了手中的紅綾花球。 她看不見周遭的情況,她只知道夏溫言將花球遞給她后便站到了她身側(cè)來,他抓著花球的另一側(cè),與她并著肩帶著她往府邸里的方向走。 理應(yīng)是夏溫言身子羸弱的原因,他走得并不快,像是帶著月連笙觀賞著府中景致而非帶著她到喜堂拜堂成親似的,若是月連笙頭上沒有罩著紅蓋頭的話。 唯有月連笙的心一直怦怦跳得飛快。 他的手指……好冰涼,冰涼得好似沒有一點(diǎn)溫度,他的身子亦是單薄如紙,怕是真如傳聞中那般多病羸弱,既是這般,他理應(yīng)臥床好好休歇才是,又緣何親自來背她下轎子入門檻? 依他的身子狀況,是根本吃不消這些的,所以在背著她過門檻時(shí)他才會那般吃力,讓她覺得她隨時(shí)都能將他壓垮似的。 而且,他是夏家身份高高在上的大公子,她不過是青州一個(gè)沒落小商戶家的小小女兒而已,如夏家這般的高門大戶,他就算沒有親自背她入門檻她也是能理解的,更何況他身子狀況不同常人,而她在心里也早已做好他連拜堂都需別人來代勞或是直接免去了拜堂這一儀禮的準(zhǔn)備。 但眼下他不僅親自背她下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