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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之處去?!鄙@险f著就想去拿鋤頭,胡非兒急忙說道:“不用這么麻煩了,現(xiàn)在挪動的話,可能會傷到它們的根莖,咱們只要在這里給它蓋上一點(diǎn)草棚擋住陽光就行了?!?/br> “這注意好!老六,快去拿柴刀來?!闭f著桑老撩開袖子加油干一場的節(jié)奏。 胡非兒指揮老六將這塊地四周都弄好樁子,然后蓋起了一頂簡易的涼棚來,就這么一會兒,胡非兒已經(jīng)是汗淋淋,這身體真心的是傷的不輕。但胡非兒還是堅持在那跟著師徒兩個人蓋好棚子。 “這棚子算是蓋好了,接下來呢?”桑老就像是一個學(xué)生一樣,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讓胡非兒忍不住覺得親切。 “澆水最好避開中午?!?/br> “為什么呢?中午那會兒最曬最干的時候呀?!崩狭唤獾?。 胡非兒沉吟片刻,這個要怎么跟你解釋,放大鏡原理呢?不可能說葉子上的水珠會讓陽光將這些綠葉灼傷吧,那老六估計更加迷惑了。 倒是桑老一巴掌又打在老六后腦勺上,“哪這么多問題!” “我就好奇嘛......”老六揉揉自己的后腦勺,委屈道。 “這個也是我?guī)煾附痰?,我也只是照著師父的指?dǎo)來做的。”胡非兒扯了一個理由。 “你有師父了呀?”桑老像是很失望地說。 胡非兒不明所以,點(diǎn)了點(diǎn)頭,“師父垂憐,將畢生所學(xué)教與我,奈何我這個不成器的徒弟,連師父的皮毛都不及。” “哦哦哦!想起來了,城兒說過你先前在戈府的生活,譚老頭收的寶貝徒弟是你?。俊?/br> “桑老認(rèn)得我?guī)煾??”胡非兒驚喜道,她只曉得自己的師父來歷不小,沒想到連桑老都認(rèn)得他。 桑老眼神卻暗淡了,說道:“認(rèn)得,豈止認(rèn)得,當(dāng)年若不是他,老夫也沒法躲過一劫。” 當(dāng)年似乎發(fā)生了很多事情?胡非兒心里雖然好奇自己的師父與這位桑老當(dāng)年到底是什么樣的交情,可是,隨意詢問別人的過去,實(shí)在太失禮了,胡非兒放下好奇,靜靜看著桑老陷入回憶。 桑老卻很快便收回飄遠(yuǎn)的思緒,像是自我安慰道:“人生無常啊人生無常,走!喝酒去!” 胡非兒跟老六對視一眼,一言不發(fā)跟在桑老身后。 老六帶著胡非兒脫鞋上了那擦拭得干干凈凈的走廊。桑老進(jìn)屋去,哐哐當(dāng)當(dāng)好一陣,拿出了一壇酒,三只碗來,擺在那矮小茶幾上,然后坐下打開壇子,倒在碗里。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味傳來。 胡非兒坐在藤條編制的蒲團(tuán)上,伸出雙手十分恭敬地接過桑老遞過來的酒,心想,這酒聞起來很香啊,到這個世界來這么久一段時間了,第一次聞到這么香的酒,看這老頭精致的樣子,這酒應(yīng)該是十分難得的。果不其然,老六見到這酒簡直就像是惡鬼上身,拿過碗去就是一仰而盡。 哇!這個娃子這么喝酒,會出事的吧,這么嫩生生的腸子,可別被酒毒害了。 胡非兒擔(dān)憂地看著這師徒兩人沉浸在美妙中的樣子。可是,她大病初愈,這一碗下去真的不會要了她命么? 就在她內(nèi)心斗爭的時候,桑老說話了,“放心吧,這是藥酒,稍許喝些對身體有益?!?/br> 聽到大夫都這么說了,胡非兒放下心里的疑慮,此刻就好像是去拔牙,醫(yī)生說拔完去吃點(diǎn)冰的,于是發(fā)誓減肥的她有了充分的理由去吃熱量超高但是很爽的冰淇淋,醫(yī)生說的嘛。 胡非兒湊過去,小口抿了下,忍不住“哇~”了一下。好驚喜啊,聞起來香氣十足,還以為會是很濃的度數(shù),卻沒想到這么香甜,而且并不粘膩,口感好極了。 桑老跟老六看著這個捧著酒碗,一臉陶醉的樣子,相視一笑。這女子,難怪城兒會喜歡。 “這個是師父釀制的藥酒,平日里可難得喝到了,今天托你的福,師父竟然拿出了一壇!”老六放下手中的酒碗,有些醋意地說道。 桑老大笑,但手上卻是飛快地將茶幾上的酒壺奪了過去,一副寶貝得不得了的樣子,“這是給我徒媳的見面禮,你小子可不要惦記著了?!?/br> 老六佯裝委屈,道:“這哪有第一次見面就給人家喝酒的?我是您的徒兒,怎的就不見您送呢?” “去去去!平日里都把你寵壞了,我那酒窖里頭你喝的比我還多,還好意思在這說?!?/br> “師父!您知道?”老六坐不住了,驚嚇道。 桑老哼一聲,一副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的模樣,道:“老夫自己釀的酒,少了會不知道?” “師父,那個我就偶爾喝喝,不多的!真的!”老六知道自己偷酒喝的事情敗露了,忙求原諒。 桑老抱著酒壇子,騰出一只手來,又是一巴掌:“臭小子!想喝自己釀??!偷師父的酒喝!沒出息!” “師父釀的好喝嘛。”老六湊近桑老,幾近撒嬌。 “那再來一碗?”桑老客氣地問,老六聽到,眼睛發(fā)光立刻拿起酒碗放在桌上,一臉期待地盯著桑老手中的酒壺。 胡非兒看著這一老一小,笑了,低頭再抿一口酒,心情格外放松自在。 ☆、第098章 手骨折了 喝到黃昏,夕陽西下,師徒兩人已經(jīng)是微醺,桑老更是已經(jīng)斜躺著瞇著眼睛哼唱不知名的歌謠。老六則是拿著那空了的酒壇子,使勁往里瞧著,似乎還想繼續(xù)喝。 胡非兒看著師徒二人,頓時感覺這樣的生活實(shí)在是愜意不已,自己先前為了讓生活好一點(diǎn)再好一點(diǎn),可是到最后,自己得到的是什么呢?栽贓陷害,背后傷人,這些讓人無法防備。可是這里,師徒兩人毫無隔閡的喝酒唱歌,看著偏西而下的夕陽,享受當(dāng)下的寧靜與安寧。 可是以前的他自恃清高,調(diào)皮搗蛋,在玉泉鎮(zhèn)是出了名的搗蛋王,敗家子,到了這里,他會變成什么樣呢?會如同自己這般安靜享受這份寧靜嗎? 胡非兒突然又想到了安靜的阿木,那個突然變成遼國太子的阿木,不知道怎么樣了呢?她總是虧欠那么多人,總是沒有辦法好好報答他們。 而此時,遼國宮內(nèi),一道挺拔頎長的背影站在城墻上,望著遙遠(yuǎn)的南方,不知所想。 “主子,赤回信了。”身后隆多恭敬地遞上密札,說道。 阿勒扎拿過去,看了一眼紙條上的消息,立馬蹂躪成團(tuán),“該死!” “主人,看來胡姑娘真的被這些人抓住了??词貒?yán)密,我們的人絲毫接近不得。”隆多說道。 阿勒扎將懷里那把匕首拿出來,放在手心上摩挲著,低聲問道:“這次那人又想做什么?” 塞里看到自己主子被人這么拿捏,心里實(shí)在看不過去,憤恨道:“他娘的東國人,這半年來讓咱們做的事還不夠嗎?到底什么意思?” “塞里!”隆多訓(xùn)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