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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好不好~我們來挖泥鰍~”胡非兒興高采烈拎著小木桶開始尋找。 還別說,可能是因為戰(zhàn)爭結(jié)束,還在恢復(fù)的原因,竟然是讓人忽略了這一塊小地方,所以泥鰍大都肥胖胖的一個,胡非兒沒費(fèi)多大勁兒便抓到了好幾只。 看著胡非兒蹲在那自己玩的開心,劉嬸子無奈的笑了笑,只有阿木不時疑惑地看過來,不知道那個一個人蹲在上邊傻笑邊刨泥的胡非兒在做什么。 等到金烏西落,劉嬸子吆喝著回家的時候,胡非兒進(jìn)抓了半桶,看到泥鰍粘膩地動著,胡非兒是生平第一次有這么強(qiáng)烈想要下鍋燉湯的欲望。 果然如胡非兒所料,這個世界雖然沒有出現(xiàn)在歷史上,但是這吃貨的本事還是一樣的。胡非兒不知道這個家里如何下鍋,所以提早說了自己的想法,她還是覺得泥鰍燉湯好喝得不得了! 劉嬸子會意一笑,明白胡非兒的額意思,所以將泥鰍全部清洗一遍后,倒了些平日里舍不得多用的豬油,胡非兒在一旁拿著鍋蓋,在劉嬸子將那泥鰍全數(shù)丟進(jìn)鍋里頭的同時,將蓋子蓋上,只聽得過里頭砰砰亂上,過了大概五秒鐘的樣子,動靜小了,劉嬸子揭開鍋蓋,開始翻炒。此時再放入一些生姜片,待泥鰍兩邊都煎了一遍,倒入事先準(zhǔn)備好的開水,頓時鍋里沸騰起來,白色的蒸汽瞬間升騰起來。 “好香?。∧镌谧鍪裁床??”劉文昊放學(xué)回來了。 劉嬸子倒好水蓋上蓋子,手放在那圍裙上擦著水漬,笑著說道:“非兒抓了好些泥鰍,今晚你有口福了。” “非兒你抓的?”劉文昊不可置信地瞅著胡非兒。 胡非兒臉上那股得意勁兒,揚(yáng)著一張臉,一副你快來抱我大腿的模樣,十分豪氣的說道:“我厲害吧!” 劉文昊懷疑地說道:“非兒之前可是很怕這些沒有手腳之物的......” 一句話,讓胡非兒不得不收斂,小心地說道:“哎呀,那都是過去了嘛,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是大人了肯定就不害怕?!?/br> “是這樣嗎?”劉文昊忍不住抓抓后腦勺,之前非兒可是很膽小的啊。胡非兒就是怕這個小子突然來點(diǎn)猛料,若是讓他知道之前那個胡非兒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這個已經(jīng)是換了芯兒的胡非兒,不知道會不會被他打死......胡非兒內(nèi)心忐忑。 “非兒,我餓?!卑⒛緩耐忸^飛奔進(jìn)來,略過站在門口的劉文昊,直奔胡非兒。 胡非兒一個躲閃不及,腰撞上了桌角,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非兒!”劉文昊瞧見胡非兒吃痛,也趕了過來,“是不是撞到了?”見胡非兒沒有回答,以為是撞得狠了,怒目瞧著阿木,口氣很不友善,“又是你!非兒這都傷了好幾處了!” “......”阿木一臉茫然看著劉文昊,好像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是黏在胡非兒身邊。 劉文昊氣結(jié),又開始了這幾天以來每天都要展開的“劉氏警告”:“男女七歲便不同席,你這樣拉扯未嫁女子,成和體統(tǒng)!” “這些圣言怎么罔顧!” “......” 吧啦吧啦,說了一堆,旁邊的劉嬸子都不耐煩了,“你小子回來就鉆灶房!學(xué)的都是哪家圣人的道理?” “娘!”劉文昊一聽到自己娘親這般不給自己面子,頓時臉紅脖子粗,憤恨地看了阿木一眼,然后出了灶房。 “不過文昊說的也不全錯,就算阿木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畢竟也已經(jīng)這么大了,為了你自己的閨譽(yù),以后還是別由著他胡來。”劉嬸子勸導(dǎo)。 胡非兒自然知道這里閨譽(yù)對女子來說,比生命還重要的,況且自己來到這,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回去,若是因為這個阿木耽誤了自己尋找一個高富帥,那豈不是很吃虧?所以,胡非兒覺得,與阿木保持距離。 ☆、第021章 生存大計 在胡非兒同志的努力下,劉家今晚算是吃到了一回rou。雖然只是最簡單的煲湯,但勝在材料天然,倒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眾人吧咂嘴喝湯吃rou,一旁的阿木只是靜靜地扒拉寫自己碗中的米飯,偶爾就著點(diǎn)咸菜吃著。 “阿木,喝湯呀!”胡非兒十分熱情地想要拿過阿木的碗,奈何那小子不松手,還很無辜地看著胡非兒說到:“阿木不喜歡。” 感情好不容易抓回來燉湯的泥鰍這么不受這小子待見?。窟@都什么時候了還能挑食! “乖,這個很好喝的。你身上也還有傷,吃這個好?!焙莾阂慌匝普T。 一旁的劉文昊不樂意了,“要吃就吃便是,怎的這么大個人了還要他人伺候!” 劉文昊平日里小心翼翼,大話都不說一句的,就對阿木的態(tài)度不好,可以說是極為惡劣。 阿木自然如平時一樣,沒有理會劉文昊,自顧扒拉著碗里的米飯。 “好了好了,既然阿木不喜,那便不要強(qiáng)迫了,明日嬸子再想法子做點(diǎn)其他吃的?!眲鹱诱f到。 劉叔放下碗,說:“白日里咱們?nèi)ナ帐澳撬荆砩匣貋碜龉?,也能掙幾個錢,咱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以后每天都給你們買rou吃!” “好嘞~”胡非兒聽到有rou吃那自然開心,忍不住又多喝了一碗嫩白的湯汁。 雖然劉文昊對阿木的態(tài)度不好,可是也沒有說到要趕他出去。畢竟,阿木現(xiàn)在才是在這家里出力的那個,而他劉文昊在家里最忙的時候,在學(xué)堂里自在輕松的讀書寫字。 不過說到這里,把阿木撿回來,真的是賺大發(fā)了。不僅僅力氣大,收割稻田有一手,而且晚上幫劉叔做木工也是瞧著瞧著就自己動手做了,用劉叔的話來說,就是這個小子在木匠這個方面很有天賦! 因著自己的兒子將來是要考狀元的,可又舍不得老祖宗那里傳下來的手藝,劉叔變將這個撿回來的阿木同志視為自己這滿身技藝的接班人,做什么都拉上阿木,還仔細(xì)講解。 阿木也不負(fù)眾望,做出來的活有超過劉叔的趨勢,高興的劉叔感覺這個徒弟比兒子還親。 哎呀!胡非兒卻有點(diǎn)惆悵了,這呆呆傻傻的阿木都走了傍身的本事了,自己的未來卻還是一籌莫展。 這么一直愁著,田里的稻子都收割了回來。阿木的皮膚被曬成小麥色,偶爾會讓胡非兒覺得這小子好像長的還不錯。 時間過的很快,稻田里撒下去不久的苜蓿已經(jīng)冒芽,這個是為了給田里增加肥料而種的,胡非兒開始還以為這倆人這么有情調(diào),在田里種花,后頭才知道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農(nóng)忙已經(jīng)告一段落,村里很多婦人開始在家哐當(dāng)當(dāng)?shù)乜棽?,手巧則是做些刺繡給家里補(bǔ)貼。劉嬸子也是這群刺繡大軍中的一員,起初還想拉著胡非兒一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妮子,針都捏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