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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底氣回來了些,仰著頭說道:“劉文昊,念在咱們是同窗的份上,之前的事情就不與你計較了?!?/br> 噗呲一聲,胡非兒笑出了聲音,“你這是施舍呢?昨天的事情本來就是你們無理取鬧,現(xiàn)在倒是寬宏大量不計較了?就算你們不計較,老娘也要跟你好好算下這筆賬!” 胡非兒說完,擼著袖子往戈城方向走去,戈城瞧見這個兇神惡煞走向自己的瘦弱女孩子,明明自己高過她一個頭,可心里還是忍不住犯怵,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又想干嘛!我可告訴你!小爺我可是不怕你的!” “哦?是嗎?那我是不是要向你道歉?。啃??”胡非兒一臉假笑上前,甚至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戈城那還沒有十分明顯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還在繼續(xù)堅持著。但是胡非兒才不給他機(jī)會,一只腳悄悄朝戈城的右腳踩去,然后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腳下去。 “奧!你干什么!”戈城吃痛,抱著腳在那嘰里呱啦一頓哭爹喊娘。 “這還只是輕的,給你點教訓(xùn),讓你目中無人!今天這門你得修好,要不然!”胡非兒擼起袖子,示威道。 戈城吃痛中,胡非兒的警告自然有些效果的,雖然腳上還痛,但還是挪到爛掉的門前,打量著。 “這個要怎么弄?” 劉文昊拖著門,看著兇悍的胡非兒就這么把脾氣暴躁的戈大少爺給制服了,心里不由吃驚,還有一點小小的開心。 但是一會兒便開心不起來了,因為戈城這個少爺,壓根就不知道怎么弄那門,在一旁比劃好久,都沒有一點進(jìn)展。 胡非兒在一旁建工,看得不耐煩了,“你到底行不行?” 戈城自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不會啊,所以硬著頭皮在哪里搗鼓著,“本小爺還弄不了這個破門?別小瞧人了?!闭f完,繼續(xù)倒騰。 在胡非兒的阻止下,劉文昊索性不去理會,自己回屋看書去了。 日落西山,胡非兒打了個盹兒,差點沒從板凳上摔下來。等到清醒了些,看向戈城竟然直接枕在門板上睡過去了,還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胡非兒嫌棄地用腳踢踢,“喂!喂!” “嗯嗯?”戈城迷迷糊糊從地上爬起,朝四周看了看,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在哪里,“我這是在哪里?” “嗯哼!”胡非兒睜著大眼睛,皺著眉頭看著蒙圈中的戈城。 戈城這才是反應(yīng)過來,想起自己會什么會在這里??墒沁@門他是真的不會啊,所以撓撓頭,討好似的對胡非兒說:“要不,我明天讓人過來修修?保證比之前的好!你看今天也不早了,我是不是可以......”用手比劃了下,意思是:大姐,我可以回家了嗎? 胡非兒剛想說什么呢,門外便傳來了劉叔跟劉嬸子回家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將人趕走呢,劉叔就已經(jīng)出聲了,“這是怎么了?” 兩夫妻看著空蕩蕩的大門,再看看院子里站著的錦衣少年,還有瘦小的胡非兒,還以為這是怎么了。劉嬸子快步奔到胡非兒身邊,上下打量著,急切地問道:“沒事吧丫頭?” ☆、第010章 五兩借款 胡非兒拉住劉嬸子的手,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呢,嬸子不用擔(dān)心?!?/br> 劉嬸子松了一口氣,有些嗔怪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一眼,最后才是把視線轉(zhuǎn)向那華服小子身上,好奇地打量著。 “這位是?” 胡非兒也不知道這小子是誰,所以沒回答,從屋里走出來的劉文昊小聲說道:“這是我同窗,戈城?!?/br> “戈家少爺?就是上次買了咱們所有家具那個戈家?”劉叔問道。 劉文昊點點頭,劉叔這下臉上笑開了,忙說道:“戈少爺?shù)竭@來又是來看家具的嗎?這些天我已經(jīng)又重新做了些。” 戈城對劉叔的態(tài)度極為滿意,假意咳嗽了一聲,說道:“那什么......今天我確實是來看看的,在哪呢?” 胡非兒心里哼了一聲,這小子倒是會順著桿往上爬,不過不管他是來做什么的,能讓劉家把那些家具銷售出去,那自然還有點好處的,胡非兒想到這里,態(tài)度稍微和緩了些。 戈城大搖大擺跟在劉叔的身后,往旁邊的工具房而去。胡非兒見此也沒有在意,跟在劉嬸子的身后進(jìn)了廚房去幫忙。 可是沒有一會兒,進(jìn)去工具房的劉叔竟然開口大罵。胡非兒與劉嬸子跑出去一看,只見劉叔拿著一長條木棍,生生打在劉文昊屁股上,嘴上一直罵著: “叫你這點出息!” 胡非兒到這個家來的時候,還沒有碰到有打罵事件的發(fā)生,今天戈城那小子一來就被打,這件事情肯定跟他有關(guān)系。胡非兒那眼神警告了戈城一眼,忙幫著劉嬸子把劉文昊那不會躲避的傻小子拉起來。 “他爹,你這是做什么?文昊這孩子做了什么嗎?”劉嬸子將劉文昊擋在身后,問劉叔。 劉叔平日一個不大愛說話的人,此時臉上氣的通紅,拿著掃帚指著劉文昊,“這個逆子!我們花錢讓你上學(xué)堂,是想讓你將來能有出息,光耀門楣,現(xiàn)在倒是好了,學(xué)堂重開,竟然為了玩耍不去?” “玩耍?文昊何時貪玩了?這里面肯定有誤會。”劉嬸子急切地說道,看著自己被氣到的丈夫,然后將躲在自己身后害怕卻一聲不吭的兒子,拉出來,問:“你自己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劉文昊站在那,只是拉著自己的衣袖不說話。 胡非兒也急了,問道:“你倒是說啊。”劉文昊看了眼胡非兒,欲言又止。胡非兒決定不問他了,轉(zhuǎn)而問戈城,“你說,怎么回事!” 話題突然轉(zhuǎn)到自己身上,戈城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我說?” 胡非兒不容置疑地點點頭。 戈城內(nèi)心嘀咕一聲,迫于胡非兒的眼神攻擊,才是把事實說出來,“學(xué)堂三天前就已經(jīng)開始入學(xué),我也就問問劉文昊為啥沒去而已啊......” 說完,看了眼胡非兒。 “就這事?”胡非兒問劉文昊,劉文昊點點頭。胡非兒一想就知道這里面出了什么問題,今天在那地窖里面,劉文昊看向那些書籍的眼神,絕對不是裝出來的,素以胡非兒肯定這個小子肯定因為其他原因。 而這個原因,一項就能想到,胡非兒對劉文昊說道:“是不是因為束脩的事情,所以你才沒有去?” 劉文昊抬眼看著胡非兒,臉色通紅,最后不得已,點了點頭。 劉叔跟劉嬸子聽到這里,頓時像是xiele氣的皮球啊,是啊,這個家庭連生存都是問題,束脩雖然不多,可是這個家庭交不起束脩。 氣氛突然就安靜下來了。戈城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他不知道這點束脩對一個普通家庭來說會是這么大的壓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