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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 剛準(zhǔn)備一巴掌把宋春生伸過來的手打掉,卻聽見背后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而撲向兩人的宋春生的身子突然僵住,然后緩緩向下滑落。 她眼中的瘋狂褪去, 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她的手不甘地在半空中抓了抓, 然后無力地垂下。 “走!” 黃少晝先看到宋春生身后不遠處的人, 立刻反應(yīng)過來,一把把吳笑慈推到車邊,“快上車!” 說完打開車門把吳笑慈推進車?yán)? 吳笑慈從副駕駛爬到駕駛座,手忙腳亂地啟動車子。而黃少晝則是在關(guān)上門之后探身到后面, 把還在昏迷中的鄭飛身上的槍抽出來, 握在自己手里。 而吳笑慈則是看向窗外——從她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到倒在地上的宋春生。 一切都在瞬間發(fā)生, 她根本沒時間反應(yīng)。 “還愣著干什么?快開車!”黃少晝將打開手-槍保險,看向前方, “倒車?!?/br> 吳笑慈雖然腦子跟不上黃少晝的話,但是手腳卻下意識地跟著他的指示踩離合、掛倒擋、踩油門。 等車子開出去五分鐘,看著面前碎成蜘蛛網(wǎng)什么也看不清的玻璃,吳笑慈突然停下手底下機械的動作, 轉(zhuǎn)頭朝后看了一眼。 “哎!專心!” 黃少晝伸手幫她打了一下方向盤, 避免兩人撞上前面的電線桿。 車身劇烈晃動, 吳笑慈急忙集中精神, 抬手擦了一把額頭的汗, “抱歉?!?/br> “前面有個胡同, 左轉(zhuǎn)開進去?!?/br> “哦?!?/br> 吳笑慈照他說的,小心翼翼把車開進去,等開到快出這條小巷的時候才停下車。 黃少晝下車,打開后備箱,拿出千斤頂走到車前,在吳笑慈的注視下舉起千斤頂,重重砸向前面的擋風(fēng)玻璃。 玻璃杯盡數(shù)敲碎,吳笑慈彎腰把大塊的玻璃碎片往車外扔。 砸玻璃的聲音太大,后座上原本昏迷著的鄭飛也被驚醒。他緩緩睜開眼睛,從后面掙扎著爬起來,正好看見黃少晝舉著千斤頂對著吳笑慈。 “你,你住手!” 吳笑慈聞言回頭的瞬間,黃少晝千斤頂落下,在鄭飛來不及阻止的時候——把最后一片玻璃敲落。 “好了?!秉S少晝把千斤頂放回后備箱。 當(dāng)然,經(jīng)過鄭飛旁邊的時候,免不了被他防備地盯著。 “從封平到西子口的國道上沒有收費站,你們從前面這條路開出去,一直往東就能看到指示牌?!?/br> 說完他抬頭看吳笑慈,發(fā)現(xiàn)她正看著他們來的方向,眼中有幾分無措。 “怎么了?”黃少晝關(guān)上后備箱的蓋子。 吳笑慈收回眼神,腦海中閃過剛才宋春生倒下時候最后的眼神,那種不甘和掙扎像一支插在肩頭的箭,雖然不致命,但卻讓她疼。 “宋春生......”她垂眸,“她還在那兒呢?!?/br> 黃少晝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他走過去,把車鑰匙和U盤一起遞到她面前:“放心,剛才走之前我看過了,一槍命中心口,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 吳笑慈苦笑。 什么時候“死了”也算是安慰的話。 “你們在商量什么?” 鄭飛推開車門,一瘸一拐地走到兩人身邊。 黃少晝轉(zhuǎn)身對他說:“你們兩個人從封平轉(zhuǎn)到西子口,有人會在西子口接她,送她到安全的地方,你就可以回去了?!?/br> 鄭飛不解:“為什么要到西子口?我要帶她回警局,來之前我們已經(jīng)安排好送她回去的所有事了?!彼鲋囎诱局?,后腦勺因為昏迷前黃少晝的敲擊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 “還有,劉隊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br> “求你。”黃少晝打斷他的話,“求你一定要把她送到西子口,只要兩個小時,你晚兩小時回去沒什么?!?/br> 鄭飛還是有點猶豫:“不行,我要打電話給局里報備一聲?!彼麘岩傻乜粗S少晝,“還有,你剛才突然上來搶車,還打傷我,我還沒問你是誰——” “咔噠?!?/br> 黃少晝直接舉起槍對準(zhǔn)他的額頭。 “少廢話,不走我就繼續(xù)敲昏你!”少年眼里仿佛有千年寒冰,“你可以把她的事告訴你們隊長,但一定不能打電話回局里。到了西子口會有蕪城那邊的公安接應(yīng),到時候他會告訴你前因后果。” 說完他收回手,把槍揣進自己的口袋里。 “你們快走吧?!秉S少晝深深看了吳笑慈一眼。 吳笑慈抓住他的小臂:“你和我們一起。” 黃少晝把她的手撫下去:“我說了,我要從這里離開,回到蕪城我就等于送死?!闭f完他轉(zhuǎn)身,手按著吳笑慈的背心,再次把她推進車?yán)铩?/br> “快走吧,你們走了我也走?!?/br> 鄭飛坐上副駕駛,吳笑慈咬了咬牙,在黃少晝的注視下啟動車子。 她放下車窗,少年也配合地彎下腰,雙臂撐在玻璃上。 “答應(yīng)我,保護自己?!眳切Υ瓤粗礉M灰塵的臉,說,“對了,你還需要什么東西嗎?”她從口袋里摸了半天,掏出一把軍刀遞給他,“這是上車之前那個劉隊給我的,你拿著?!?/br> 黃少晝也不拒絕,把刀接過來,顛了顛放進口袋。 “吳笑慈?!?/br> 他從前一直稱呼她“jiejie”,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嗯?”吳笑慈皺著眉頭。 黃少晝抬起手,伸出一只手指按在她的眉心,用力揉了揉:“以后別在摻和進這種事了,回到蕪城把名單交上去,然后好好做你的大記者?!?/br> 說完,他收回手站直身子,往小巷的另一頭看了一眼,然后果斷朝相反的方向跑去,毫不留戀。 吳笑慈從后視鏡里看到少年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后再拐角處消失不見——她有種預(yù)感,這可能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了。 “吳記者,我們真的要去西子口嗎?” 鄭飛問,“還有,剛才那個小伙子到底是誰?” 吳笑慈收回神,平視前方。 擋風(fēng)玻璃被黃少晝敲得干干凈凈,望出去視野一片開闊。 “別多廢話?!眳切Υ纫痪湓挵阉铝嘶厝ィ涞貑榆囎?,飛快地開出小巷。 和黃少晝計算地一樣,他們先到了封平再轉(zhuǎn)西子口,一路上沒有碰到任何意外。 車子停在西子口汽車站附近,吳笑慈和鄭飛下車快步朝汽車站的方向走過去。廣場上人并不多,吳笑慈走到第二輛大客車的旁邊,表情平淡地買了去蕪城的一張汽車票。 鄭飛看她買完票,拉著她把她拽到一邊:“不是說到了這兒就會有人接應(yīng)你嗎,人呢?” 剛才在車上他知道吳笑慈接過幾個電話,但也不知道電話那邊和她是怎么說的。 “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吳笑慈看向鄭飛,輕嘆口氣,“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