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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魏長亭眼睛都沒睜開就說了這么一句。 陳嵐挑了挑眉,認真駕車。啊……原來遠在大西北的謝小將軍春心萌動的對象居然是新帝,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啊。 …… 司靜思皺眉,“你坐一邊去,黏黏糊糊的熱死了!” 那么空曠的一個馬車,謝猴子非得粘著她坐下來,搖搖晃晃的馬車導(dǎo)致她兩緊貼著的大腿不斷地摩擦。 這對于司靜思而言毫無感覺,翩翩公子的打扮也改變不了冬天穿得厚的事實,隔著厚厚的衣物摩擦摩擦摩擦,這除了難受還能有啥感覺? 偏偏謝猴子還一臉享受地蹭蹭蹭——作大死啊。 謝凌云委屈吧啦地看著她,“陛下,我是怕你冷啊。” 說著便伸手摟住了她,一個用力,司靜思翻身就坐他大腿上了。 “你放肆!” 謝凌云不管不顧地摟緊了懷里的小人兒,將她緊緊地禁錮在自己的懷中,當(dāng)真一副為她著想怕她冷到了的模樣。 他的下巴抵著司靜思的頭頂,那寬厚的大手也在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她的發(fā)。即使她一副世家公子模樣的打扮也擋不住他的身體要對她動情。 看著懷里氣鼓鼓的人兒,謝凌云忍不住低頭就吻住了她。 糾纏旖旎的一吻畢,他貼著她的唇摩挲,聲音喑啞低沉,“謝凌云一直都是你的,終有一天西北軍也會是你的,那……你會是我的嗎?” 嬌嬌,你若是我一個人獨有的,那該多好,謝凌云即便是死了也是愿意的。 司靜思:“……”做什么!想要私定終身嗎?。窟@么不含蓄的嗎!馬車上就來個大告白? “為何不回答我!”謝凌云忍不住用力。 司靜思的屁股本來就在他大腿上不斷摩擦,莫名其妙的觸感讓她尷尬得很,給她這么一逼就火了:“朕是皇上,你意欲何為!” 謝凌云看著她的眼神驀的一狠,嚇得司靜思一下子失聲。 就像多年前驚鴻一瞥,她看清了他眼中的狠厲與野望。判斷他是一只潛伏的狼,這只狼一只藏起了自己的獠牙與利爪,像只家養(yǎng)的狗兒一樣對她討喜,都差點讓她忘記了這個人也是個殺人如麻的了。 只是謝凌云突然就埋首在她脖頸處,不斷地撒嬌磨蹭,仿佛剛剛他眉宇間的煞氣迸濺只是司靜思的錯覺。 “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嬌嬌,你看看你這么嬌弱,你連我一個人都應(yīng)付不了。你還想學(xué)別的皇帝一樣要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嗎?”那男子的唇不斷地挑逗她的耳畔,溫?zé)岬暮粑略谒橗?,口中喃喃:“嬌嬌,嬌嬌……嬌嬌只要我好不好??/br> 謝凌云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她脖頸上留下旖旎的痕跡,“嬌嬌若是不相信,我們今晚就可以試一試……” 司靜思被勾搭得一把邪火沖上腦海,她強行按耐住:“不想我現(xiàn)在就辦了你,你就給我閉嘴!” 謝凌云滿意地笑出聲,坐在他懷里的人能明顯感覺到那不斷震動的胸膛。 嬌嬌,我真想把你吃了。 ………………………………………… 陳嵐微微側(cè)臉,果真看見了魏長亭握劍的手已經(jīng)緊繃到了極致,骨骼肌理之間滿是殺意。 唉…… “公子,我們到了!”他揚聲說道。 馬車?yán)锏娜粟s緊整理衣冠,馬車外的魏長亭睜開了眼睛,看了陳嵐一眼,漠然地松開了手掌。 …… 泰豐樓中,他們四人進了個雅座。 “你們兩也坐下。”坐等上菜的司靜思,她真是受不了這兩個非常有自己個性的屬下非得要站著在一邊看他們吃飯。 “是!”異口同聲。他們都坐了下來,腰桿挺直。 腰桿挺直的他們和散漫到恨不得自己沒有脊椎骨,這樣就好直接趴到司靜思身上去的謝小將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司靜思無奈扶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給我注意點影響!”司靜思推開他。 “哦~”沒骨頭的謝小將軍懶洋洋的坐了過去,眼神掃過對面的兩個人,宛如無一物。 魏長亭桌下握劍的手一緊,另一只手瞬間覆蓋上了他的手。 魏長亭微微側(cè)頭,陳嵐對他無害的笑了。 “昨夜我夢到太白星君告訴我,今日我將會在這里,遇到我的肱骨之臣?!彼眷o思睜眼說瞎話。 謝凌云:“……”原來不是為了帶我出來玩。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嬌嬌啊,為了你我可是連將軍府都沒回去,雖然他母親故去多年,將軍府除了嫂嫂也沒人兒了。 菜上來的時候,謝凌云不斷地給司靜思夾菜。 陳嵐很矜持地吃著距離自己比較近的菜,他旁邊的魏長亭握著筷子的手緊了又緊,緊了又緊,骨節(jié)蒼白。 司靜思吃了幾口,果然聽到樓下的喧鬧聲——來了! 男主角趙玦并不是從一開始就心甘情愿地埋名鄉(xiāng)野、默默耕種的人,他心中有著“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野望,只是他才堪堪“修身”,他的家族就沒落了。 趙玦一開始沒有放棄,一直在努力尋找自己的伯樂,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匹千里馬,怎能被埋沒呢? 于是他默默替人寫字作畫,攢足了銀兩一路進京,企圖通過父親以前交好的朝中大員推薦自己能入朝為官。他堅信著自己只要有機會摸到朝廷的門檻兒,他就能拼一己之力一躍龍門,只是可惜了,朝中大員怎會理會一個家族敗落的曾經(jīng)的世家子弟呢? “我都說了,趙公子,你就別鬧了行不行?” 一襲長衫洗的發(fā)白的男子,眉宇清秀,咧咧冬風(fēng)作響,他衣衫甚是輕薄,卻依舊站得筆直,口中不緊不慢地與掌柜商量:“掌柜的,我最后在這泰豐樓說書一次可好?最后一次,說完了我便離開京城。” 錦衣華服的掌柜搖頭又擺手趕人,“趙公子,你名氣都沒有,誰會聽你說什么萬字平奴策?如今世家正如日中天,你非要說打壓世家,誰會推薦你?趙公子,早日還鄉(xiāng)罷!” 司靜思選擇的雅座角度很好,她能清晰地看清楚一樓發(fā)生的事情,因為她的專注,其他三人都停了下來也在觀察樓下的人。 沒有錯,趙玦和趙丞相雖然不是同一個地方的趙家,但是好歹都姓趙,趙玦找遍了父親所有交好的官員都沒有人理會他,他只好舔著臉找上了趙丞相。 趙丞相一句話打發(fā)了他:“持三字帖,見一品官,儒生妄敢稱兄弟。{注1}” 趙玦憤怒的回應(yīng)沒有到達趙丞相手中,他連趙府的門檻都沒摸著就被亂棍打走了。 趙玦剩下的最后一條路就是在公共場所發(fā)表自己的言論,以期得到京城中貴人的賞識。但是要知道,在公共場所發(fā)表自己的言論這是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的,泰豐樓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