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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的詢問也非常配合,甚至還主動提供了不少自己知道的線索。 然而,他和沈易相處的少,知道的終究有限,說出來的東西,很可能都幫不上忙。 沈文赫下來的時候,警-察已經(jīng)把該問的問題都問的差不多了,正準(zhǔn)備離開。 看見他后,就也照例詢問了他幾個問題。 沈文赫的態(tài)度和沈夫人一樣,很平淡,但對警-察提問他的問題,都一一回答了。 沒能問出什么,警-察很快就離開了。 沈文杰擔(dān)心沈易,想要跟上去詢問一下具體的情況,但他還沒出門,就被沈姜叫住了。 沈姜道:“不準(zhǔn)出去!” 看了沈姜一眼,沈文杰說:“我擔(dān)心沈易,他的病還沒有康復(fù),完全不能受到刺激,如果不能盡快找到他的話,他會出事的。” “有警-察在找他,你出去能做什么?”沈姜說:“而且你沒看見外面那么多記者嗎?” “總能幫得上一點忙的?!鄙蛭慕芎軋猿郑爸劣谕饷娴挠浾?,我會避開他們的?!?/br> 聞言,沈姜放下臉,態(tài)度強(qiáng)硬說道:“我說了不準(zhǔn)出去就是不準(zhǔn)出去,你給我好好待在家里!” 說完話,他就站了起來,快步回到了書房。 他必須要想一個辦法,把這件丑聞先壓下去,否則公司那里恐怕也會受到影響。 他費(fèi)盡辛苦才將公司經(jīng)營到現(xiàn)在的規(guī)模,絕不能出任何意外。 看沈姜離開后,沈文杰抿了抿唇,拿著衣服繼續(xù)準(zhǔn)備出門,但這一次,沈夫人也出聲了,“文杰,不準(zhǔn)出去?!?/br> 停下腳步,沈文杰回頭看向自己的母親,說:“媽,我只是想去問問……” “我知道?!贝驍嗌蛭慕艿脑?,沈夫人說:“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現(xiàn)在,你不能出去,這么多年,你對沈易有愧疚感,想對他好,想方設(shè)法去補(bǔ)償他,我都沒話可說,你有你的自由和喜好,但唯獨這次,你別插手,乖乖待在家里等消息就好?!?/br> “媽——” “就這樣吧,我累了?!鄙蚍蛉宿D(zhuǎn)頭,對沈文赫說:“文赫,你把文杰帶回房間,別讓他出去?!?/br> 沈文赫點點頭,“我知道了。” 沈文杰眉頭緊皺,神情有擔(dān)憂和著急,他又看向了沈文赫:“哥……” 從小到大,哥哥最疼他了。 沈文赫搖頭,說:“不行文杰,外面記者實在太多了,你現(xiàn)在一出去,肯定要被圍住的,爸媽是為你好,先別出門了,沈易不會有事的,警-察不是在找他了嗎?一定,很快就能找到的?!?/br> 走上去輕輕拍了拍沈文杰的肩膀,沈文赫放柔語氣,又說:“如果你實在放不下心的話,等晚一些,外面的記者走了,你再出去也不遲,不然,你現(xiàn)在先給顧律師打個電話,她應(yīng)該知道情況的?!?/br> 話音落下,他就把顧mama的電話,給了沈文杰。 沈文杰拿過顧mama的電話,就快步上樓,回房間去打電話了。 沈文赫看著沈文杰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但很快,又換回了溫和的笑容。 沒有被任何人看見。 過了幾分鐘,沈夫人忽然開口,說:“文赫,你跟我上來一下?!?/br> 沈文赫看了一眼沈夫人,點頭跟了上去。 沈夫人帶著沈文赫去了二樓最靠里的書房,書房很安靜。 在沙發(fā)坐下來后,沈夫人沒有直接開口,她側(cè)著頭,盯著窗外的梧桐樹看了一會兒,才緩緩說:“文赫,是你讓人抓了沈易吧?” 一個星期前,她無意間在沈文赫的房間里看見了一疊沈易的照片。 那樣的角度,只能是偷拍的。 作為母親,她能察覺得出來,沈文赫對沈易的厭惡,甚至超過了她對沈易的厭惡,雖然對此很是不解,但是她并不想管,也沒理由去管。 沈易是沈姜過去那一堆風(fēng)流韻事里,唯一被留下來的證據(jù),沈易的存在,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她,她曾經(jīng)是多么不幸,又是怎樣一個笑話的存在。 她曾經(jīng)深愛著沈姜,以為自己和沈姜,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但哪里知道,沈姜風(fēng)流,情-婦一個接著一個,從未停下來過,會娶她,不過是利益所致。 利益所致。 確實都是利益。 她無法和沈姜離婚,因為沈姜和她的父親,都不同意。 傷心、難過,失望,忍耐、煎熬…… 一直到沈文杰出生,她才終于漸漸想開了,收起了一顆心,對沈姜再沒有愛。 沈夫人的話讓沈文赫笑了起來,他問:“您為什么這么說?” 沈夫人看著他,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我看到了你派人跟蹤他偷拍下來的照片,有很多?!?/br> “那些啊,您都看到了?”看了看沈夫人,沈文赫嘆了一聲氣,然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承認(rèn)道:“既然您都看到了,那么我也沒必要否認(rèn)了,對,確實是我做的,我讓人綁架了沈易。不過我沒有準(zhǔn)備讓人對他怎么樣,我啊,只是想讓他重新回到生病的狀態(tài)而已,多合適?!?/br> “沈易怎么能好呢?他還是生病的時候看得比較順眼,像以前那樣,不會說話,不會笑,不能見人,被多一些的人看著就會受不了崩潰,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多順眼啊,您也這么覺得吧,母親?” 沈文赫說話的語氣和臉上的笑容,讓沈夫人覺得不太舒服,她蹙了下眉,說:“文赫,把沈易放了吧,他已經(jīng)被關(guān)幾個小時了,差不多了,而且現(xiàn)在事情鬧得太大,萬一最后被查出來,你是要坐牢的,沈家就算再厲害,也沒辦法保下你?!?/br> “不行,不能放,我的事情還沒做完。才剛過了幾個小時而已,以沈易現(xiàn)在的情況,完全還能熬得過去,而且我也留了足夠的線索給警-察的,如果那些警-察快點的話,明天就能找到他們了吧……” 一下一下摩挲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沈文赫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又說:“說起來,我讓人像幾年前那樣,把他關(guān)在了一間狹小仄逼、完全黑暗的房間里,不知道這一次,他會不會再給自己一刀呢?” “上一次把他關(guān)起來,本來只是覺得好玩有趣而已,結(jié)果卻有意想不到的收獲,那一地的血,顏色真是漂亮啊。難得這一次我又讓人在他手邊準(zhǔn)備了一把刀,他如果沒有再給自己一刀的話,就有點可惜了,他躺在血泊中的樣子,還是挺好看的,倒是比任何時候都順眼?!?/br> 沈夫人完全變了臉色:“文赫,你是想讓沈易自-殺?” “沒有,我剛才就說了,我只是想讓他重新回到生病的狀態(tài)而已。”笑了一下,沈文赫又說道:“當(dāng)然了,他如果自己熬不住,自-殺了,我也覺得挺高興的,他本來就是不該出生,不該存在的不是嗎?呵……母親您也曾經(jīng)有過‘他死了更好’這樣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