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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喬云以及她手里面的那張名片,立時就畢恭畢敬地將喬云帶了進去,美女秘書見到保安帶著喬云上來,頂著一張標準笑臉從座位上站起來,將喬云帶了常啟臺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接著,便聽見辦公室里傳來常啟臺的聲音。 “進來。” 秘書小姐對著喬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喬云看了秘書一眼,抬步走進了辦公室。 常啟臺的辦公室很大,有一扇非常大的落地窗,加上今天的太陽光非常好,整個辦公室即便是不點燈,也非常地亮堂。靠窗的地方種植了一整排的綠植,這給整個裝飾偏冷色調的辦公室,增添了不少的生機與活力。 常啟臺抬頭見來人是喬云,放下手里的工作從辦公桌上走至喬云跟前,伸出手笑著說道:“喬小姐,你來了?!?/br> 喬云點了點頭:“常先生有什么話要和我說?” 常啟臺笑了笑:“先坐吧,總不能站著說話不是?!?/br> 喬云瞥了一眼辦公內擺置的真皮沙發(fā),點了點頭,走過去坐了下來,這時,秘書小姐敲門,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 伴隨著咖啡濃郁的香氣,常啟臺對喬云說道:“雖然喬小姐昨天說并不喜歡喝咖啡,但是我還是很想讓喬小姐嘗一嘗這款咖啡,香氣非常醇厚,是我最喜歡的咖啡?!?/br> 喬云看著常啟臺,猜不透他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便也就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咖啡是黑咖啡,沒有加奶也沒有加糖,入口便是酸澀的苦味,喬云只是喝了一小口,便覺得這苦味已經(jīng)由口腔充斥到了喉嚨底部,整個人都迅速被包裹在這沖天般的苦澀之中。 常啟臺看著喬云的反應,說道:“喬小姐能喝嗎?要是喝不了,我可以讓小錢給你拿糖過來?!?/br> 喬云放下咖啡,冷冷說道:“不必?!?/br> 常啟臺聞言,有些遺憾地說道:“看來喬小姐是真的不喜歡這款咖啡啊,真是可惜?!?/br> “常先生?!?/br> 喬云打斷常啟臺的話,說道:“如果你并沒有什么話要和我說的話,我就走了,我想我和你之間的交情,還不至于一起喝咖啡聊家常。” “哈哈哈?!?/br> 常啟臺突然大笑道:“我們的交情,還不至于喝咖啡聊家常,那至于怎樣?坐在一起,吃飯?兄友弟恭?其樂融融?” 喬云:“我們應該是——相逢不相識?!?/br> 常啟臺端起咖啡,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閉著眼睛似乎是在回味著咖啡的苦澀,而后緩緩說道:“喬小姐,你真的,能夠做到嗎?” 喬云:“你說什么?” 常啟臺:“如你所見,騰云集團并不只是一般的企業(yè),騰云集團旗下所擁有的資產(chǎn),是許多人究其一生,求不到得不到的,而擁有這些的人,是你的父親,你真的不想要嗎?你真的能夠做到,如你所說的,相逢不相識嗎?” 喬云:“常先生說笑了,我和寧祖懷先生,沒有任何關系?!?/br> 常啟臺挑了挑眉:“哦?” 喬云:“不知道常先生是從哪里聽來的這種無稽之談,我姓喬,寧先生姓寧,我們兩個,怎么可能是父女?!?/br> 常啟臺手里捏著白色的咖啡杯子,修長的手指指骨分明,在這個已經(jīng)三十多歲的男人身上,能夠看到的只有歲月沉淀下來的沉斂,他的漆黑雙眼,猶如一汪泉水,泉水之深,恍如深淵,人一旦掉進去,便是死無葬身之地,甚至是尸骨無存,而這些東西擺在一個僅僅三十幾歲的男人身上,實在格格不入。 喬云并不喜歡常啟臺身上這股陰郁的氣息,這就好像是一直巨大的魘獸,一雙銳利的眼睛能夠將你看得避無可避,甚至吞并掉你所有的偽裝,你所有的盔甲,就好似變成了擺設,只能束手就擒、不戰(zhàn)而降。 喬云突然嘆了一口氣,對常啟臺說道:“常先生,你不相信我嗎?” 常啟臺突然笑了起來,嘴角扯出一個幅度并不大的笑意,他若有所思地盯著喬云,信?他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去懷疑喬云,卻沒有萬分之一的理由去相信喬云。 除了自己,他誰都不信。 常啟臺說道:“喬云,你聽著,我很確定,寧祖懷,他就是你的父親?!?/br> 喬云下意識地捏住自己的袖子,但是面上卻還要保持著清冷,她抬頭看了常啟臺一眼,說道:“哦?” 常啟臺:“據(jù)我所知,自從你回國以后,被綁架一次、被追殺一次、出車禍一次,那次綁架是誰做的我不知道,但是后來的兩件事情,幕后主使是誰,我卻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清楚,喬小姐可要聽上一二?” 剛剛回來的那次綁架案,是喬云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而后來險些喪命的兩次意外,喬云早已經(jīng)猜出來幕后指使的人是誰。可是如今再次聽見常啟臺將它們赤.裸.裸地給擺到臺面上來,喬云還是沒有辦法坦然受之且無動于衷。 喬云:“不必?!?/br> 常啟臺:“不必?” 喬云:“查案這件事情,警察會做,至于目的是什么,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法官會量刑定罪?!?/br> 常啟臺笑道:“喬小姐,你真的不關心,還是害怕知道真相?” 喬云:“常啟臺?!?/br> 驀地聽見自己被人全名全姓地叫出來,常啟臺愣了神,只見喬云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說道:“如果你要說的,就是這件事,那么抱歉,我并沒有興趣去知道,告辭?!?/br> 常啟臺:“你都知道,也愿意不去追究嗎?” “因為是父親,就真的能夠赦免所有的罪孽,即便中間橫亙著的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也能夠輕描淡寫地原諒嗎?” 喬云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手才剛剛握上門把手,聽見常啟臺的話,喬云愣了愣神,而后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喬云,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們并不是敵人,相反,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和你,有著同樣的敵人,我們其實是朋友?!?/br> 喬云轉身,道:“朋友?” 常啟臺:“眾所周知,我是寧祖懷的繼子,所以我叫常啟臺而不是寧啟臺?!?/br> 喬云:“你想說什么?” 常啟臺:“寧祖懷對你做下了多少的惡,他就也在我身上做下了只多不少的惡,幸運的是,你能夠遠離這個惡魔長大,而我的同年和少年時期,甚至到如今,還依舊籠罩在他的陰影下面?!?/br> 喬云皺著眉,她懷疑常啟臺說的每一句話,連標點符號都不愿意相信,可是奇怪的是,她偏偏又沒有辦法灑脫地走出這間辦公室。 常啟臺走向喬云,一直走到他跟前,彎下腰,雙眼緊緊盯著喬云的雙眸:“其實剛才你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你怎么可能和寧祖懷是父女呢,你看你的這雙眼睛,就與寧祖懷完全不同。” 喬云:“常啟臺,我和寧祖懷沒有任何關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