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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隊,這杭慧干啥要自殺啊,那莊貝兒和董宛夏,不會真的是她殺的吧?現(xiàn)在事情敗露了,才會畏罪自殺?” 鄭東風掃了安準一個白眼,安準只覺得背后一涼,縮了縮脖子,偷偷挪步子,走到了大門口,不再說話。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救護車到了,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護士拿著擔架匆匆上樓,將已經(jīng)因為失血過多而昏厥過去的杭慧抬了下來,接著下來的是杭名峰,他的臉色很不好,并不比躺在擔架上的杭慧好多少,下樓梯的時候差點一腳踩空摔了下來,所幸走在后頭的宋一鳴伸手拉了他一把。 杭名峰:“走吧?!?/br> 宋一鳴一愣,看了看杭名峰,只聽他又說道:“要做筆錄還是什么的,快點去,做完以后我還要去醫(yī)院看杭慧?!?/br> 杭慧此刻還在鬼門關,作為父親的杭名峰卻對宋一鳴說趕緊去警局做筆錄,他還趕著時間去醫(yī)院,宋一鳴不知道究竟是杭名峰過于自信,還是他真的與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系。 宋一鳴點了點頭,吩咐安準和小齊兩個人跟著救護車去醫(yī)院,其他人則帶著杭名峰回了警局做審訊。 第43章 鏡像(二十二) 杭名峰被帶到了審訊室,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雙手合握擺在桌上,儼然一副大企業(yè)家主持經(jīng)濟會議的模樣。 宋一鳴走進審訊室,咳嗽了一聲,說道:“杭董事長,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說,問什么,說什么,你最好不要想要隱瞞什么,因為真相,最后始終還是會被找出來的?!?/br> 杭名峰抬起頭看了一眼宋一鳴:“什么是真相,顛倒黑白也是真相嗎?” 一旁的鄭東風敲了敲桌面:“杭董事長,你不用顧左右而言他,你是無辜的,我們不會冤枉你,你是有罪的,我們也不會睜眼說瞎話替你撇清罪名。” 對此,杭名峰僅以一聲冷笑來回應。 宋一鳴拍了拍鄭東風肩膀,在他旁邊坐了下來,翻了翻手里的資料,問道: “杭董事長,2010年11月,杭慧為什么從M大退學?” 杭名峰:“杭慧從小身體不好,去澳洲留學的時候,因為飲食不習慣導致身體出現(xiàn)問題,我也是思慮再三,不得已才會選擇讓杭慧退學的?!?/br> 宋一鳴:“有醫(yī)院記錄,杭慧在2010年的11月到2011年的3月,一直在美國的一家心理診所接受治療,杭慧退學,是因為身體原因還是心理原因?” 杭名峰眉頭跳了一下,但很快就平息了情緒:“這位警官,你們從哪里找來的記錄,不會是被人騙了吧?我們杭慧從來就沒去過什么心理診所?!?/br> 宋一鳴一直看著杭名峰的面部表情,卻并未看出來什么,便從資料當中拿出一張照片,說道:“那這張照片,杭董事長看著是否能夠想起來一些什么?” 照片就是當時鄭東風拿給宋一鳴的,一幢獨棟的帶院子的別墅,門口掛了一塊心理診所的牌子。 杭名峰:“這種沒名氣的診所,我怎么可能帶著杭慧去那里?別說杭慧根本沒有心理問題,就算真的需要去看心理醫(yī)生,我也不可能選擇這樣的診所?!?/br> 鄭東風之前說過,診所里所有的關于杭慧的治療記錄,都已經(jīng)被杭名峰給銷毀了,宋一鳴方才那樣說,只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看看能不能套出杭名峰的話,但是很顯然,杭名峰非常自信自己做的事情滴水不漏,連情緒都沒有泄露分毫出來。 將照片放回桌上,宋一鳴笑了笑,又說道:“那杭董事長可認識Rolisa?” 杭名峰想也不想說道:“不認識?!?/br> 宋一鳴:“Rolisa是杭慧的導師,雖然當時去辦退學手續(xù)的是您的弟弟杭名濤,但是您說不認識Rolisa,是不是太奇怪了?” 杭名峰:“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懂英文,外國人的名字在我耳朵里都是一個樣,再說,這個人雖然是杭慧的導師,但我沒見過面,沒說過話,不認識不是再正常不過。” 宋一鳴:“嗯,照您這么說,那么杭名濤應該認識Rolisa?” 杭名峰:“那你該去問我弟弟?!?/br> 宋一鳴:“這個你不必擔心,已經(jīng)有人在幫我問了,有一件事情我覺得應該要告知杭董事長一聲,就是這位Rolisa去警局舉報了你們,她說,莊貝兒失蹤之前,是和杭慧一起去了美國,而杭名濤在莊貝兒失蹤后不久就找到Rolisa,要求她不得在外人面前說出她曾見過莊貝兒和杭慧,更不知道莊貝兒和杭慧一起去了美國,這是為什么?” 杭名峰:“一面之詞而已,我也能說是Rolisa殺了莊貝兒?!?/br> 宋一鳴:“我有說過莊貝兒死了嗎?莊貝兒一案一直都是以失蹤結案,杭董事長怎么確定莊貝兒已經(jīng)死了?” 杭名峰:“哦,還沒死嗎?那是我聽錯了?!?/br> 宋一鳴:“不,你不是聽錯,你其實是確確實實知道莊貝兒已經(jīng)死了,我沒有說錯吧?” 杭名峰:“錯了,我并不知道莊貝兒死了,今天之前,我都沒有聽說過莊貝兒這個名字,也不知道杭慧還有這樣一個同學?!?/br> 說著,杭名峰又反問了宋一鳴一句:“至于莊貝兒是失蹤了還是死了,你們警察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就確定莊貝兒已經(jīng)死了?” 末了,杭名峰冷笑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滿滿當當一副無辜受害者的模樣,鄭東風原本做著記錄的筆在紙上一滑,筆尖劃破了紙頁,發(fā)出刺啦一聲難聽的聲響。 宋一鳴看了看鄭東風,知道他這是因為情緒激動而出現(xiàn)的行為失控,也是難為他能夠控制著不爆發(fā)出來。 換做從前,恐怕直接就拍案而起了。 宋一鳴調整了一下情緒,換了一個切入口說道:“Rolisa有個弟弟,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是在光啟集團名下的醫(yī)院做的移植手術,據(jù)我說知,要做心臟移植手術,除了巨額的手術費用,用于移植的器官是最大的問題,Rolisa的弟弟等了十幾年也一直沒有等到,卻在莊貝兒出事之后不久,就突然得到了相匹配的心臟,這會不會是太過巧合了?” 杭名峰:“這件事情我不知道?!?/br> 宋一鳴:“Rolisa的弟弟Bone做手術的前一天,杭名濤曾經(jīng)在醫(yī)院現(xiàn)身,杭董事長知道嗎?” 杭名峰:“不知道。” 宋一鳴:“杭董事長和杭名濤,并不交流?” 杭名峰:“只交流生意上的事情,一般的事情也沒有交流的時間,我們都很忙?!?/br> 宋一鳴:“那杭董事長知道杭名濤喜歡一些比較奇怪的東西嗎?” 杭名峰看了一眼宋一鳴:“你想說什么?” 宋一鳴:“比如,畫?!?/br> 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