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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體力鍛煉,身材比以前更加緊致有型。彎腰的時候,旗袍開叉的地方會微微上移,多露出一些雪白的腿,臀部也顯得更翹。 “呦呵,老二,這小巷子里還有身材這么極品的妞啊!” “娘誒,這小sao娘們的屁股真翹,插起來一定很爽?!?/br> 說話的倆個男人,二十四五歲,一臉痞氣,他們穿著灰布衣裳,敞著胸懷,胸前都刺有一條青龍,腰間都別著一把刀。倆人滿身酒氣,晃晃當(dāng)當(dāng)?shù)爻~曼琳走過來,嘴角還帶著□□。 葉曼琳抬起身子,看出這兩個人是幫派混混。她有點后悔剛剛出門的時候沒帶槍,那樣的話她不用費什么力氣就能把人趕跑,現(xiàn)在她只能用自己腳下高跟鞋了。 倆男人看清葉曼琳的臉,笑得更加合不攏嘴。 “我的天啊,這娘們長得真??!在窯子里頭想找這種身段好模樣也好的兩全貨色,都忒難了,今兒卻讓我們碰著個良家!這妞兒要是獻給老大,肯定有咱們的好處?!惫馓彀兹罩拢瑐z人就要跟餓狼似得撲向葉曼琳。 葉曼琳突然伸出手。 漂亮妞沒有喊叫,還忽然伸出手,倒把倆流氓嚇了一跳。 葉曼琳給他們看手里的金懷表,“你們可以把東西拿去,但別碰我。” “哇,你還挺有錢,該不會是哪個人物養(yǎng)的外室吧?”倆流氓有點不敢擅動了,別得罪錯了人,他們小命就玩完。 “嗯,你們得罪不起的老爺?!比~曼琳說完,抬腿就給他們一人一腳,速度非??欤瑐z人倒地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 葉曼琳回身就往家跑,要去拿槍。 倆流氓摔得不輕,但畢竟是男人,耐打一些。起來之后,就徹底不爽了,立刻追上去。 葉曼琳是昏迷四天剛出院還餓著肚子的體力,終究比不過他們,再要進門的前一刻,被其中一個流氓拽住了胳膊。那種酒味混雜著汗臭的味道貼了過來,令葉曼琳厭惡至極。 “都給我滾開!”葉曼琳一邊甩開人,一邊掉了眼淚。她本來沒那么容易哭,但剛經(jīng)歷一次死里逃生的她,再次碰到這種惡意接觸,就容易控制不住情緒。 金懷表的鏈子繞了一圈掛在葉曼琳的手指上,甩開的流氓時候,另一頭就飛起來。流氓被甩得松手之后,就去要再抓回來,結(jié)果指尖碰到了葉曼琳飛起的金懷表時候,流氓的頭發(fā)忽然豎起,整個人僵木地倒在地上,接著就抱著身體嗷嗷喊疼。再看那流氓的手指,有一根的前半部分已經(jīng)黑了。 另一個流氓本要從后方抱住葉曼琳,看到這情形,趕緊去看自己的同伴怎么樣。 葉曼琳已然注意到流氓的情況,她疑惑地看著自己的手和懷表,一滴眼淚在這時候啪嗒掉在了地上。 葉曼琳摸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淚水,恍然意識到了什么。是眼淚,是她哭的時候,她才會放電? “喂喂,你怎么了,你沒事吧?”另一個流氓看著自己疼得虛脫的同伙,忙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sao娘們到底使了什么妖法,你等著,我去給你報仇!”另一個流氓擼起袖子,就奔著他垂涎的美色去。 葉曼琳跑回屋里,拿起她墻上掛著的鞭子,對準(zhǔn)那個奔他來得流氓就是一下子,但是她甩鞭子的時候其實沒用多大力氣。 “啊——” 就在鞭子尖觸碰到流氓的時候,葉曼琳好像看到了火花。 流氓喊了一聲就倒在地上,敞開的胸口處,有一道戳燒的痕跡。 她確實在放電,倆個人通過間接接觸,都沒有死。但葉曼琳不敢保證,自己再拿東西碰一下他們會不會死。 看到倆流氓還能蹣跚地爬起來,葉曼琳就喊他們快滾。 后門這時候又走進來一個人,他發(fā)懵地看著逃跑的倆流氓,趕忙過來看葉曼琳的情況。 “葉警長,你沒事吧,我看后門開著我就進來了?!?/br> 說話的是位年輕男子,他穿著藍色褲子,白襯衫,年紀不到二十歲,穿一身黑西裝,皮膚很白,眉目干凈,一笑起來嘴角竟然有梨渦,瞧著就是個沒經(jīng)過世事的大男孩。 葉曼琳正煩惱自己放電的事,拿帕子擦干眼淚。忽聽又來人了,立刻瞪過去。 梁定斯嚇得趕緊掏出證件,晾給葉曼琳,對葉曼琳行禮。 “新人梁定斯,向葉警長報道!葉警長對不起,我剛剛看見后門開著,以為有什么事,就直接進來了沒敲門?!?/br> 梁定斯有些小緊張,他第一次見識女警察,而且還是這么漂亮的女警長,心情抑制不住地激動。 有關(guān)于這位漂亮女警長的傳說,他可是聽過很多。據(jù)傳是最早一批在美國留學(xué)的女性,學(xué)的新聞專業(yè),特別有才華,但回國后卻選擇做了女警察,剛上任三天案子就破了西橋無頭尸案,升了警長。感情的事就更‘傳說’了,前未婚夫竟然是陸三少…… “新人,你去給我弄幾只活的東西回來?!?/br> “???” “快去!” “是!” 不一會兒,梁定斯就拎了一籠子活雞回來,共有六只。 葉曼琳接下雞后,就關(guān)了門。 梁定斯被關(guān)在門外,一臉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這位葉警長的脾氣果然名不虛傳,夠霸氣,夠冷淡,夠怪! 葉曼琳抓出一只雞,醞釀了下,沒哭出來,雞還在她手里撲騰。葉曼琳想到她廚房好像有辣椒,就拎著雞出去,直奔廚房,抓了一把辣椒塞進嘴里,辣椒在口中的辣并沒有粗使她眼淚下來。反而是她用手揉了下眼睛,辣的眼淚嘩嘩留了下來。 等葉曼琳意識到雞的時候,她手里的雞已經(jīng)焦糊得毛都不剩,差點碳化成灰了。 葉曼琳丟了手里的雞,她要保持現(xiàn)在流淚的狀態(tài),就哭著匆匆回房。 等在原地的梁定斯,看見看見了這一幕。漂亮的葉警長楚楚可憐地流著兩行淚,嬌柔得像一朵風(fēng)中搖晃的百合花,看得他心都要碎了。 梁定斯立刻懺悔剛剛腹誹葉曼琳的話,心疼地要哄她。 結(jié)果砰地一聲,門關(guān)上了。梁定斯差點被夾到鼻子。 葉曼琳又抓了一只雞,死了。 再抓一只,又死了。 葉曼琳看著地上兩只被燒得焦糊的死雞,想了想,繼續(xù)抓了一只。她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讓雞活著? 這次雞被她手碰到那一刻,并沒有像之前那三只那樣立刻死,但在葉曼琳感到驚訝之后,它又一次焦糊了。 雞雖然死了,但葉曼琳覺得有戲! 葉曼琳繼續(xù)用她抓過手指揉了揉眼睛,保持落淚狀態(tài),這一次她全神關(guān)注想著雞不要死,再伸手去抓雞。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足足一分鐘,眼睜睜地看著雞還在她手里活蹦亂跳地撲騰,葉曼琳松口氣地笑了起來。她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