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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閃過狂喜,城主晃著向后退了幾步,仰天長笑帶著幾分癲狂:“天不亡我,天不亡我!” 說著他低下頭,指尖顫抖著解開了自己的灰色長袍,里衣的帶子不知為何怎么也解不開。城主干脆大力撕扯,露出了藏在衣服下的身體。 傷口一個接著一個,腹部的皮膚已然不見,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內(nèi)臟,以及白生生的肋骨。一只透明的蟲子伏在其中一處,撕咬下一塊新鮮的血rou吞入了腹中。 靈璧虛弱不堪,已然沒有了任何氣力,可在看清之后,生生的向后挪了數(shù)步。 他的皮膚之下,攢動著不只一只蠱蟲。 此時興奮不已,城主察覺不到痛楚。他將長袍里衣一并脫了下來,朝靈璧展示著自己破敗不堪的身體。 “能治嗎?” 作者有話要說: 設(shè)定馬上展開啦!有點懵的寶貝們明天就都會:哦原來這樣啊…… 畢竟我這個智商也寫不出什么高深的劇情哈哈哈哈 第11章 “我覺得沒救了……” 靈璧伸出手拽著寒松所剩不多的僧袍,努力向后拖了兩步的距離,試圖遠離眼前的城主。 而百子尊者顯然沒有放過她們的意思,將自己的元嬰虛影收回,隨手一揮,靈璧和寒松就已經(jīng)坐在了他的蓮臺之上。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他也不撿地上的長袍,蓮臺上坐不下第三人,城主再度召喚出了一柄長劍站了上去。 “別別別……” 靈璧一手扶穩(wěn)寒松,另一手扒著蓮臺的邊角,拉開與城主的距離。皮膚下翻涌的蠱蟲游動痕跡讓她毛骨悚然,再聯(lián)想到之前他的傀儡所說,要讓自己給城主生兒子的話,靈璧恨不得現(xiàn)在就自爆金丹。 她在寒松臉上拍了兩巴掌:“和尚,和尚你醒醒……” 寒松胸口的血洞雖然已經(jīng)愈合,但是整個人仍舊十分虛弱,臉上傳來不輕不重的痛感,他雙眼迷蒙著睜開了一條小縫。 卻被視野中城主不著寸縷的上身嚇了一大跳,捂著還隱隱作痛的胸口向后挪了一步,他豎起大拇指。 “城主以身飼蟲,真乃有大毅力?!?/br> 眼下是佩服他的時候嗎?靈璧按下了寒松的手,將靈識朝四面八方散去,試圖找出一條逃生之路。如今強拼不得,只能智取。 可散開的靈識就像是陷入了無盡的虛空,方圓不過十余里的百子千孫城,她竟然看不到盡頭。 “別白費精力了?!?/br> 城主的速度與他們搭乘的蓮臺一致,差距到了靈璧的小心思:“這城你是走不出去的。” 他側(cè)過身子來看向靈璧:“省下力氣給我治傷吧……” 上身滿是血洞,也就難怪一個元嬰真人會是這幅病秧子的模樣。 “這些小家伙們咬過的傷口,藥石無醫(yī)。這些年來我也尋了不少靈藥,可就是長不好。” 城主看向靈璧的眼神中滿是期許:“可誰知今日有緣,竟然能和道友在此相遇?!?/br> “早先的不快可以暫且放下,就安心住在城中。” 蓮臺的速度極快,百子城本來也不算大,說話間的工夫就已經(jīng)到了城主的府邸。 沒有雕欄畫棟,反而略顯樸素。城主府衙中的下人面貌和城主都有幾分相似,見他回來了,畢恭畢敬的垂首立在原地。 “恭迎老祖?!?/br> 靈璧癱坐在蓮臺之上,百子千孫還真不是說著玩玩的。 “收拾兩間客房出來?!?/br> 城主隨口吩咐下去,他的兒孫們皆是一驚,城中從沒有過客人。他們打量著蓮臺上的靈璧和寒松,眼中滿是探究。 認真的考量了一下眼下的境地,靈璧決定做一個能屈能伸的人,先穩(wěn)住城主再說。 “一間就夠?!?/br> 她伸出一根手指:“這和尚與我有緣?!?/br> 靈璧的意思是和尚與她有緣,受了傷得照顧著。然而城主是什么人,是生了百子千孫的人。在他看來,有緣二字就沒有那么單純了。 城主搖了搖頭,面上帶了幾分憐憫,同佛修能有能有什么好結(jié)果。 “一間就一間吧?!?/br> 反正不論能否治好他,這二人的小命也都是保不住的,臨死之前讓你們做一對不為世人所容的苦命鴛鴦。 “我這就下去安排。” 回應(yīng)城主的是一位女子,大約筑基巔峰的修為,不知何時毫無聲息的站在了他們身邊。 “兩位跟我來。” 烏黑的秀發(fā)垂在腰際,女修轉(zhuǎn)身留下一個背影,緩步向前行走等著靈璧和寒松跟上。 靈璧扶著寒松從蓮臺上下來,城主披上了他兒孫們送上來的衣服,擺擺手:“跟著她去,我會叫人給你送些丹藥,等你金丹穩(wěn)固便來與我治傷?!?/br> 說完這話,他在兒孫的攙扶下離去,全然沒有看到給靈璧帶路女修的背影僵直。 “這邊走。” 饒是這位女修很快便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般,緩步輕移帶著寒松和靈璧二人朝著后院走去。 靈璧的眼神兒多尖啊,能在高嶺門這般規(guī)矩森嚴的仙門里逃課的人,一眼便鎖定了女修身上的不妥,扶著寒松跟了上去。 整座城主府邸說不上奢華,給他二人安排的客房更是簡陋。 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好在屋內(nèi)還算的上干凈,靈璧將寒松扶到了床上躺下,強撐著自己拉住了要離開的女修。 “客人您還有什么吩咐?” 女修的模樣生的甚是嬌媚,聲音如同空谷傳來的百靈啼鳴。 “仙子,幫幫我們吧……” 拽緊她的衣袖,靈璧朝屋門踹了一腳,嘭的一聲將外面人探究的視線隔離了。 將這女修按在了房間內(nèi)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靈璧親手給她斟茶。 女修推開茶杯,苦笑著搖頭,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茶水中攪了兩下:“客人,茶涼了?!?/br> 靈璧覺得奇怪,咋還把指頭伸進去了,就一盞茶杯,一會兒讓不讓我喝水了? 然而下一息靈璧就知道是何緣故了,女修蘸了茶水的手指在紅木制的桌面上一筆一劃的寫了起來,時不時的朝緊閉的門看去,像是生怕有什么人沖進來一般。 “隔墻有耳。” 桌面上的字跡清晰可見,待靈璧看清之后,她抬起袖子擦掉水痕仿佛一切都不曾存在過。 原來是怕這個,雖說今日幾乎耗盡氣血,但施個神識交流的術(shù)法也不算難。靈璧手上掐了法訣,在女修的眉心輕輕一點。 “多謝客人,不對,多謝道友?!?/br> 女修站起身子,雙手放在腰間朝靈璧施了禮。 她心神一動,將自己的身世告訴了靈璧。 女修名喚宓月華,是一位無門無派的散修。聽說四大仙門每個六十載就會派出一位弟子,到百子千孫城后的金杯秘境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