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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得他心里難受,于是一邊給他搖扇子,一邊翻開上次看到一半的話本子來看,劇情十分玄幻,說的是一個男狐仙和一個大家閨秀的故事,作者用詞十分詼諧,喬??吹氖钟腥?。 喬桑離得近,那香味就若隱若無的隨著風絲絲縷縷的纏繞過來。 擾的祁熠根本無心看書,視線便情不自禁從書上移開,落在旁側(cè)正專心看話本子的喬桑身上,她的黑發(fā)盡數(shù)挽起,微微低垂著頭,露出一段纖細白皙的脖頸,上面還帶著水汽的濕潤,讓祁熠想起自己剛才無意闖進偏殿中看見的那一幕—— *** “你們瞧見那個來找喬夫子的宮女沒有?聽說那是夫子的meimei。”學堂里,一個少年興致勃勃的說道。 有少年問道:“夫子的meimei?不是聞名京都的喬姝么?” 那少年答道:“喬姝是夫子一母同胞的meimei,那個當宮女的meimei好像是祭酒的三姨太所生。” 像他們這個年紀,有些是剛開始情竇初開的年紀,有些則是已經(jīng)知曉男女情事。 一個矮個少年說道:“喬姝端莊高貴,那個小宮女清麗動人,一個當夫人,一個當妾,享姐妹齊人之福,豈不美哉?” 引來眾少年一陣哄笑。 有人譏笑他是在白日做夢。 那矮個少年也得意的笑:“喬姝若是要求娶還有些難度,但那小宮女不過是個庶女,你們信不信,我只需向祖父開口,就能把她收進房里!以后我就叫夫子姐夫!” 他這話倒并非大話,他的祖父是工部尚書,正三品官員,父親也是正五品官,因為年輕,升遷只是遲早的事,而他又是嫡子,才能在國子學讀書。而喬桑,父親是個四品祭酒,而她又是家中庶女,在大源,嫡庶有別,所以喬桑即便是嫁給他做妾,也是屬于高攀了。 只是他話音剛落,臉上就猝不及防被挨了一拳! 頓時驚起一陣驚呼。 付修文從小嬌生慣養(yǎng),就算家里人也從未動過他一根手指頭,突然被一拳砸到臉上,頓時眼冒金星怒火萬丈,然而等他看清打他的人是誰的時候,那股怒火就被他硬生生給憋了回去,憋得一張臉都青了,忍著怒火質(zhì)問道:“世子!你何故打我!” 打他的人是正是宇文廷。 宇文廷甩了甩手,冷著臉看著付修文:“本世子看你不順眼就打了,怎么?” 宇文廷的父親是現(xiàn)如今的鎮(zhèn)國公,也是一位大將軍,如今正遠離京都鎮(zhèn)守邊關,祖父是當年赫赫有名為大源立下汗馬功勞的鎮(zhèn)國將軍,因為功勛卓著,被封為鎮(zhèn)國公,爵位可世襲。宇文廷的母親則是曾輔佐三代大源皇帝現(xiàn)已退休的大源老丞相的嫡女,攝政王也是老丞相的學生,對老丞相一直十分尊重。 在整個國子學,宇文廷無疑是背景最硬的一個。 付修文敢怒不敢言,一張臉憋成了青紫色,愣是不敢對宇文廷動手,最后撥開眾人,氣沖沖的跑了。 一個跟宇文廷頗為親近的少年問道:“廷哥,付修文怎么得罪你了?”宇文廷平時雖然不怎么融入同學,但是也從來沒有張揚跋扈仗勢欺人過,今天突然對付修文動手,真是驚掉不少人的眼球。 宇文廷面無表情的說:“沒什么,就是看他不順眼?!?/br> 少年挑挑眉,不問了。 *** “王爺,您這是在哪兒弄得西紅柿啊——”管家看到自家王爺捧著西紅柿回來的時候都驚呆了,見攝政王兩只手都裝不下,只能捧著,忙上前去把西紅柿接過來。 “洗干凈送到書房來?!睌z政王說著徑直往書房走去。 管家捧著西紅柿,有點兒懵,這王爺什么時候喜歡上吃西紅柿了? 攝政王端坐書房,開始看今天的奏折。 所有大臣上來的奏折都要他看過一遍才會再呈交給小皇帝。 侍從悄無聲息的進來,又悄無聲息的離開,桌角多了一個放著那幾個被洗的干干凈凈的西紅柿的果盤。 攝政王皺著眉批閱了一疊奏折后,不經(jīng)意間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幾個水靈靈的西紅柿,緊皺的眉頭不自覺松開了,然后伸出手從果盤中拿起一個西紅柿,他從未生吃過西紅柿,有些猶豫的放在嘴邊,試探著張嘴咬了一口,頓時滿口酸甜的汁水,汁水太充足,還濺了些出來,他用手兜著才沒讓汁水撒到他的衣袍上,姿態(tài)罕見的有些狼狽,卻忍不住笑了,然后細細品嘗嘴里的西紅柿,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夸大其詞,的確很甜,帶著夏天的清爽味道。 他起身,特地走到外面屋檐下吃西紅柿,心情竟有些久違的愜意。 西紅柿吃到一半,暗衛(wèi)走過來,默默行一禮,呈過來一封信封。 攝政王一手拿著西紅柿,說道:“拆開?!?/br> 暗衛(wèi)把信封拆開,把里面的信展開,然后雙手呈上。 攝政王拿起信,連他自己也未曾察覺到自己眼底的笑意。 這信每日會在傍晚時分送到。 是他安排在紫月宮的暗衛(wèi)所寫,寫的都是些雜碎小事。 當看到信上說安王身姿已似及冠少年,早起以樹枝代劍起舞,喬桑為其擦汗,后又相擁,舉止越發(fā)親密時,他眼中笑意漸漸褪去。 *** 遭遇變故那一年,祁熠還太小,還沒來得及接受皇家男子關于性愛上的教育,他對男女之間的感情的理解是朦朧而又模糊的,只是自己在迷霧中獨自摸索,并沒有清晰的定義。 即便在夢里,也只是朦朦朧朧的和喬桑做了一些難以啟齒的事,第二日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異狀的祁熠有些羞恥。 喬桑打理好自己,推開門出去,卻發(fā)現(xiàn)天氣轉(zhuǎn)暖后每天都會比她起的更早在庭院里鍛煉的小太子并不在庭院里,于是便轉(zhuǎn)身回了小太子的寢殿。 剛走進去,就聽見小太子壓抑著什么的聲音隱隱約約從帷幔后傳來,似乎是在叫他的名字。 不會魘著了吧? 喬桑加快腳步走過去:“殿下——” “阿喬——”祁熠整個人都繃緊了,一直發(fā)泄不出來的欲望在喬桑闖入他視線的瞬間終于沖到了頂峰—— 他的身體緊繃過后逐漸放松下來,臉卻瞬間變得通紅,生怕喬??闯鍪裁磥?,被子下的身子微微卷曲起來。 “殿下,又做噩夢了嗎?”喬桑走過來,只見小太子臉頰緋紅,眼神濕漉漉的的卷縮在被子下面,看起來有些脆弱,卻又美得驚人。 她坐在床沿上輕輕觸了觸他緋紅的臉,以為他是熱的。 祁熠含糊的應了一聲,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