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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沒有聽說過一絲半毫消息,只是莫名其妙就換掉了。 “那個牌匾,是半個月前找工部找匠人做的,那些燈籠,也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吊在屋頂上,像現(xiàn)在,只要你能夠上房頂,隨手就能扯到底下,有不對的地方,還能改一改。” 畢竟他要求的是做一個漢字,一個略微有點復(fù)雜的漢字,工匠們擺錯了也實屬正常,如今既然沒有出什么差錯,他就已經(jīng)非常滿意了。 秦檸沉默了一瞬,“真好,阿恒,你對我真好?!?/br> “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啊,傻子?!卞X元恒溫聲道:“你是我最愛的人啊?!?/br> 秦檸眼眶和鼻頭都有些許酸澀,她握住錢元恒的衣袖,“你真的很好很好?!?/br> 整個院子里,除了守護的侍衛(wèi),連個丫鬟都沒有。 秦檸牽住他的手往寢殿里走,什么話都沒有說,鞋底噠噠的聲響,在夜色中尤為清晰, 作者有話要說: 二月份全勤get√ 第72章 第 72 章 錢元恒反握住她的手, 圓圓的明月昭示著圓滿的故事。 走在御花園里的朱彤抬頭看了一眼,輕輕嘆口氣。 縱然只是參加了一場宮宴, 也比以往在家里舒暢多了。 至少到了宮里, 再沒有搶風(fēng)頭的堂妹,沒有偏心到家的祖母,不必跟人勾心斗角。 她低下頭, 身后跟著的侍女是她從家里帶來的,自小就跟著她, “小姐,老夫人那里的事, 您就別再當(dāng)回事了,現(xiàn)在左右沒人能礙得著你?!?/br> “哪兒這么簡單,今天過后, 祖母她們自然不會再欺負(fù)我,可別的事, 還是少不了的?!?/br> 比如說, 讓她秦檸拉一把姐妹們, 拉一把叔伯兄弟們, 靠著太子妃的地位,給朱家謀利益。 皇后娘娘的母家兄長受封承恩侯,祖父豈有不眼紅的道理。 侍女輕輕嘆口氣,“小姐, 咱們也是沒辦法的,何必憂心, 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好了?!?/br> “是啊?!敝焱吐暤馈?/br> “為什么要忍氣吞聲,你不喜歡做的事,盡管可以不做?!?/br> 清潤的少年聲音傳到耳中,朱彤抬起頭,愣了一下。 她后退一步,“殿下……” 月色下,容色絕艷的少女低著頭,臉上有些羞愧的紅,被喜歡的男孩子聽到家中不堪的一幕,總歸不是件好事。 錢正軒走到她跟前,聲音里帶著微微的冷意:“不管是誰要為難你,你都不必憂心,我自然是站在你背后的,不管對方是你祖母也好,親戚也好,有我在,沒人能讓你受一絲一毫委屈?!?/br> 眼前的少年比自己高了一個頭,朱彤緩緩抬起頭,明亮的月光下,他的神情一覽無余。 那樣的認(rèn)真而堅定。 朱彤低聲道:“我明白了,殿下……怎么在此處?” 錢正軒臉上也染上淡淡的薄紅,清咳一聲,假裝淡然道:“我在此賞月,天黑路滑,我送朱小姐回去?!?/br> 夜色已經(jīng)很深了,他倒是想和朱彤多待一會兒,可惜到底影響不好。 兩人一前一后走著,朱彤的手扯著裙擺,手心里生出了汗液,看著少年挺拔的身影,輕輕咬了咬下唇。 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總覺得有幾分不矜持。 若她看見前面錢正軒臉上的紅色,估計就不會這么想,天知道人家只是害怕嚇壞了她。 暢音樓很快就到了,錢正軒看了她一眼,微微張口道:“你……進去吧。” 朱彤乖巧點頭。 只恨這一路太短,自己已經(jīng)盡力走慢了,還是那么快就到了地方。 明月漸漸移動,轉(zhuǎn)眼天色已經(jīng)發(fā)白了。 錢元恒起床上早朝的時候,秦檸還睡的正香,宮女小心翼翼進來伺候,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 今天的早朝,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昨晚上宴會時傲骨凜凜堅貞不屈的蘇如繪蘇大人,今天就當(dāng)朝要告老還鄉(xiāng)。 一時之間,滿朝震動。 其實蘇如繪遠(yuǎn)沒有那么大的影響力,可他還很年輕,站在朝中的一群老臣,只覺得腳下長了釘子,站立難安,你年紀(jì)輕輕就告老還鄉(xiāng),我們這些老家伙,豈不是要埋到土里去。 可新朝立國才一年,他們大多人在前朝并沒有謀得一官半職,現(xiàn)在實在是做官沒做夠。 錢元恒假裝挽留道:“蘇大人正當(dāng)壯年,朝堂正是需要你的時候,實在不好離開,愛卿且消了這個念頭吧。” 蘇如繪再拜。 “陛下,多年征戰(zhàn)生涯,臣如今傷病累累,實在是撐不住,臣請陛下開恩。” 蘇如繪睜眼說瞎話,不過就是找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隨手拈來。 “這……既如此,那朕就準(zhǔn)奏了,蘇愛卿回鄉(xiāng),需得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待到大安之日,朕掃榻以待。” 蘇如繪道:“臣多謝陛下厚愛。” 梁文景看了一眼,很認(rèn)真地行使御史臺的職責(zé),給皇帝陛下提建議。 “陛下,蘇大人為國為民立下汗馬功勞,臣自愧不如,常念及蘇大人,自覺不配得此高位,臣以為,朝廷該予以獎賞,告慰蘇大人功德?!?/br> “朕正有此意,賀愛卿,你覺得該給蘇大人什么爵位好?!?/br> 賀尚書猛然抬頭,封爵嗎? 剛才梁文景說,自愧不如,那一直默默無聞的蘇如繪,爵位自然不能低了,但是太高了估計錢元恒也不樂意。 賀尚書斟酌道:“陛下,臣以為,蘇大人的功績,比臣等都略高上幾分,然而臣當(dāng)年也曾受蘇大人恩惠,雖說舉賢不避親,可臣覺得,還是避嫌的好?!?/br> 錢元恒道:“既然如此,禮部和吏部一起準(zhǔn)備,封蘇大人為侯爵,禮部擬了封號上來?!?/br> “臣謝陛下隆恩。”蘇如繪語氣淡淡的,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謝了恩,并沒有被封侯的喜悅。 賀尚書其實心里有點擔(dān)憂,若是蘇大人也封侯爵,那皇后娘娘家族,就有兩位侯爵了,本朝三侯,他們占了一半,日后秦氏顯赫,恐怕不亞于江西梁氏。 梁文景這一招……莫非是在轉(zhuǎn)移炮火? 讓蘇如繪吸引朝中的視線,安定下江西梁氏。 若是打著這個主意,他倒是個奇才,想法很有用處。 現(xiàn)在或許不顯,等將來太子殿下羽翼豐滿了,殿下和陛下在政見上有所不合之時,秦家的權(quán)勢,給予了陛下威脅,哪怕只是一點點,也能轉(zhuǎn)移朝中官員的大半視線了。 賀尚書沒有說話,不管怎么說,承恩侯和蘇如繪,手里面都沒有半點實權(quán),爵位這種東西,也只是看著好看罷了,蘇如繪如今無嗣,給他的公爵又如何呢? 他也傳不了后代。 縱然梁文景和賀尚書都說了蘇如繪的好話,大大夸了人一通,可還是有人覺得不服氣,這蘇如繪一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