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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因?yàn)閭凼裁吹亩ε隆?/br> 此刻錢元恒心里還有些后怕,不敢想象,若不是秦檬擋了這一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阿檸懷著身孕,若是被熱水澆這一下,肯定受不了痛摔在地上,那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會出問題,而阿檸自己,也會很危險(xiǎn)。 錢元恒想一想就心里發(fā)冷,身上一陣一陣冒冷汗。 秦檬不僅僅救了秦檸,簡直是救了錢元恒的命。 他神色冷肅道:“來人,傳旨,秦氏營救皇后有功,冊封為正一品陳國夫人,賜宅邸一座,珍寶若干。” 袁桓小心翼翼道:“奴才遵旨?!?/br> 他心里尚在自責(zé),怎么自己就那么粗心大意,被人哄騙過去,若是皇后娘娘真的出事了,若是那賊人1身上有什么兇器,娘娘不做防衛(wèi),被人傷了,那可怎么辦。 袁桓跪在錢元恒面前:“陛下,奴才辦事不利,請陛下賜罪。” 李氏沒敢說話,只是搓著手,可見內(nèi)心的焦慮不堪。 錢元恒看了袁桓一眼:“起來吧,不算你的錯,只是也的確是你粗心了,罰你兩年俸祿,日后再犯,兩罪并罰。” “多謝陛下,奴才日后一定兢兢業(yè)業(yè),不敢放松絲毫?!?/br> 室內(nèi)秦檸握著meimei的手,看著醫(yī)女掀開她的衣衫,那壺?zé)崴貦幍哪槤采蟻?,秦檬站起來,剛好全部落在她腹上,那衣衫下,已?jīng)是一片紅腫。 秦檸眼里浸出淚來,狠狠咬住下唇不敢說話。 那醫(yī)女松了口氣,道:“娘娘別擔(dān)心,好在夫人今天穿的厚,雖然被燙了,看著可怕,其實(shí)沒什么事,上了藥修養(yǎng)幾天,保證不會留下疤痕。” 她手中熟練地給秦檬抹藥,一點(diǎn)一點(diǎn),動作十分輕柔,秦檬看著還是有些疼,但是已經(jīng)好多了。 她低聲道:“jiejie你別怕,我沒事的啊?!?/br> 秦檸強(qiáng)笑道:“傻丫頭,jiejie沒怕,jiejie就是心疼你,你怎么能這么傻呢,多疼啊?!?/br> “不疼的,jiejie你肚子里有小外甥,我是他姨母,當(dāng)然要保護(hù)他了?!彼斐鍪帜ㄈデ貦幍难蹨I,“jiejie,我不是只會讓你們cao心的人?!?/br> 秦檸握住她的手,夸獎道:“對,我meimei最勇敢了?!?/br> 秦檬便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來。 錢元恒守在外面聽見二人的對話,低頭思索了一般,看向李氏道:“朕記得,二meimei還有個兒子?今年幾歲了?” “陛下,他今年八歲……”李氏呆呆看著,不知道他問這個干什么。 錢元恒沉吟,“八歲也不小了,既是阿檸的外甥,朕便是他姨夫,改日將人帶進(jìn)宮吧,朕也該給些見面禮。” 八歲還是個孩子,但有些事情是孩子也可以做的。 李氏怯怯點(diǎn)頭。 不一會兒,醫(yī)女便帶著藥箱出來了,“參加陛下?!?/br> “情況怎么樣?”錢元恒只問道,也沒急著進(jìn)去。 “無礙的,就是要靜養(yǎng)幾日,傷的不是地方,不好挪動?!?/br> 錢元恒點(diǎn)點(diǎn)頭:“那便好,袁桓,將長樂宮收拾出來,給陳國夫人和承恩侯夫人住?!?/br> 他說完話便走進(jìn)去,秦檬躺在床上,衣衫已經(jīng)穿戴整齊,只是臉色蒼白的厲害。 錢元恒走過去,握住秦檸的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只對秦檬道:“朕剛剛下旨,封你做一品誥命,你對阿檸有大恩,朕沒齒難忘。” 秦檬笑道:“陛下,那是我jiejie,我該當(dāng)如此。” 就算秦檸不是皇后,只是她懷了身孕的jiejie,她該救的時候,也不會含糊。 “不管怎么樣,這都是你該得的,救了皇后和皇子,是件大功,朕決定,給你兒子子爵的爵位,雖然不算什么高官,但是他年紀(jì)尚小,朕也不敢太過分?!?/br> 子爵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jì)的,就算錢元恒吝惜爵位,不像前朝那樣國公侯爺滿地走,可還是封了許多伯爵,如同周尚書賀尚書,全是伯爵,只是這爵位比之他們的官位,實(shí)在拿不出手,才都以官位相稱的。 在這些人之下的子爵,也就是只得俸祿,沒有什么實(shí)權(quán)了。 滿朝文武估計(jì)根本不會在意這點(diǎn)事。 秦檬沒有推辭,自己如何倒是無所謂,可是事關(guān)兒孫輩的前程,自然是越高越好的。 她道:“多謝陛下恩典。” 說著便想要下床行禮,秦檸按住了她,“別動,都是自家人,客氣什么,陛下給檬檬她們安排住處了嗎?” “長樂宮,朕已經(jīng)讓袁桓去收拾了,那里離承乾宮近一些,你好去看她?!?/br> 等袁桓回來,帶了幾個身強(qiáng)力壯的小太監(jiān),抬著轎輦送秦檬去了長樂宮里,秦檸安頓好了秦檬和李氏,才打道會承乾宮。 今天的事,可不能這么簡單就算了,這人是沖著她的性命和肚子里的孩子來的,必然不能輕輕放過。 錢元恒在門外等著她,看她神色肅穆,什么都沒問,只說:“阿檸,你今天也受驚了,先回承乾宮休息吧,別的事我來處理?!?/br> 秦檸挽住她的手臂,整個人像是失了骨頭一般依偎在他身上,口中感慨道:“真是的,一天天的沒有安穩(wěn)日子?!?/br> 錢元恒將人護(hù)在懷里,“是我不好,沒想到御書房還有這種人,以后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前朝的勢力到底有多大,他敢保證,御書房伺候的人,全部都是后來選上來的,可是初云公主的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那別處呢,恐怕更可怕吧。 錢元恒眼中閃過一絲凌厲,那個窩囊皇子雖然什么都不知道,可還是有幾分利用價(jià)值的。 回到承乾宮,白老先生等在那里,“娘娘,臣給你診脈吧,今天受了驚,別傷了孩子?!?/br> 秦檸坐下,伸出手來,憂心忡忡道:“不會有事吧。” 白老先生把了會兒脈搏,才收回手道:“娘娘放心吧,沒事的,幸好胎兒強(qiáng)健,日后可千萬注意著,再強(qiáng)壯的孩子,也經(jīng)不起這般折騰,臣給娘娘開一貼安胎藥,喝了就可以高枕無憂了?!?/br> 錢元恒道:“袁桓,看著去熬藥,一會兒你親自端過來,白愛卿辛苦了,今日就這樣吧。” 他攬著秦檸進(jìn)屋,將人放在床榻上,感慨道:“幸好……幸好傷的不是你?!?/br> 這樣說仿佛有些沒心沒肺,還有幾分自私自利,只是錢元恒沒辦法不這么想,就算傷的是自己,他也不想看見秦檸受傷,哪怕只是蹭破一層皮。 他不舍得,他愿意拿一切來換秦檸一輩子的安穩(wěn)無憂。 秦檸拍了拍床邊,“上來陪我,我自己睡不著,你今天別去忙了,明天再趕吧。” 第65章 第65章 錢元恒笑了:“待會兒正軒過來怎么辦?” 錢正軒聽說這事, 早晚要過來看秦檸的,結(jié)果一來, 父母一起睡覺了, 他白跑一趟,豈不尷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