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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摸?!?/br> 他都有很長很長時間沒碰過阿檸了,平日里也就是摸摸手親親臉什么的,別的地方,肖想已久,卻沒有機會實施,今天誤打誤撞到了這個地步,想讓他輕而易舉松手,是不可能的。 秦檸狠狠掰開他的手,臉上還泛著潮紅,惱怒道:“大白日的……我還要見人呢?!?/br> 若是被人知道他們大白天在屋里做這種事,她才是徹底沒臉出門了。 錢元恒道:“這里半個外人都沒有,怎么會有人知道咱們做了什么?!?/br> “反正大白日的,你……你不可如此孟浪。” 錢元恒眼神一亮,問道:“那晚上可以嗎?” 白天不行,晚上夜深人靜夜半無人之時,總該沒有那么多顧忌了吧。 若是還不行,那就有必要吵一架了。 秦檸無語,真不知道他為何如此喜愛那檔子事,雖然……她也挺喜歡的,但是也不必天天跟頭餓狼似的,提起來就綠眼睛吧。 錢元恒聽過秦檸帶著嬌嗔的聲音:“隨便你?!?/br> 他心滿意足地勾唇一笑,心里像太陽光一樣四處撒歡。 哈哈哈,朕要有小公主了。 這一刻,在他心里,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都沒了置身的余地,滿腦子都幻想著他那個還沒蹤影的的小姑娘。 想著人家長的像秦檸,穿花裙子,戴漂亮首飾,還有阿檸教她讀書,把小姑娘養(yǎng)的嬌嬌的,像是真正的仙女一樣。 至于真的到了某些事,其實也就一般般罷了,他只是喜歡和阿檸在一起,近一點,再近一點的在一起。 并非重欲,而是心里有這么個渴望,想重新將這個女人擁在懷里,感受她一如既往的體溫。 他義正言辭地這么說了,秦檸微微一笑,伸出細長的手指指了指他兩腿間,冷笑道:“哪天這個不動了,我才信你的。” 天天滿腦子的污穢想法,還在這兒裝正經(jīng),他也說的出口,都不覺得虧心嗎? 錢元恒只笑道:“哪天它不動了,你就要哭了?!?/br> 秦檸真想收回剛才答應(yīng)他的話,這男人太不要臉了真該再晾他三五個月,讓他自己每晚都悄悄起床去趟凈房。 秦檸冷哼一聲,“我有什么可哭的,沒有它也過了十幾年了,該哭的是你?!?/br> 當她不會辯駁呢,臉皮薄的人被惹急了也不是好欺負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別說她秦檸也不是臉皮那么薄的人。 她當年都敢跟錢大壯在河邊那個啥了,真鼓起勇氣,說幾句也不是件難事。 門外袁桓輕輕咳嗽了一下,示意有人過來,錢元恒當即肅容坐直了身體,冷眼盯著面前的茶壺蓋。 袁桓的聲音響起:“陛下,周尚書周大人求見?!?/br> “宣?!?/br> 禮部尚書小跑進來,擦了擦滿頭的汗,匆匆忙忙行了個禮,便立刻道:“陛下,出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放假回家啦~ 第32章 出大事了(二更) “宮外到處都在傳, 您戴了綠帽子, 還編了歌謠, 好多小孩子都在唱?!?/br> 那歌謠還有別的內(nèi)容,他沒敢直言,只是對錢元恒念了一遍, 由他自己體會。 新朝興, 舊朝亡, 新朝舊朝都一樣。 錢是沈,錢是江, 錢是隔壁大老王。 老二傻,老三笨,老大是個綠兒郎。 妃子哭, 妃子鬧, 妃子身后秦王笑。 錢元恒臉色黑沉沉的。 編這歌謠的人,堪稱其心可誅。 且不論他編排錢正軒, 什么叫做新朝舊朝都一樣,舊朝殘暴不仁,苛捐雜稅無數(shù), 如何就跟他一樣了? 而且,還敢影射阿檸陷害別的妃嬪。 他顧不上避開秦檸, 直接冷聲道:“知道源頭嗎?敢流傳這話的人, 全給朕抓到刑部?!?/br> 這時候就實在顧不上什么亂七八糟的仁政了, 都有人挑釁到他臉上來了,還能笑瞇瞇地伸臉給人打嗎? 禮部尚書道:“陛下息怒, 今天臣和刑部馬侍郎約在酒樓里喝酒,還沒到地方就聽到這童謠,傳唱的盡是些黃毛小兒……” 這些小孩子自然是無辜的,左不過是居心叵測之人,幾顆糖果糕點給收買了,讓他們換首歌唱。 對于小孩子而言,唱什么并沒區(qū)別,游戲還不如一顆甜甜的糖果有魅力。 他和馬侍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他便匆匆忙忙進宮了,而馬侍郎回了刑部,追查流言的來頭。 這事件太可怕,大多滅國之事的謀劃,都是從流言蜚語而起。 現(xiàn)在是污蔑新朝,接下來就該是什么東西代錢興,譬如當年武媚娘的一句武代李興,由不得人不信。 最終做了謀朝篡位的事,也可以說是天命所歸。 更不用說,這謠言簡直惡毒至極,將整個皇族的人都編排進去。 秦王笑秦王笑,皇后娘娘的姓,便是個秦字,而秦王二字,已經(jīng)不僅僅是指代皇后娘娘排擠打壓妃嬪了。 她要成王,居心叵測的挑撥,再英明的君主,聽到這樣的話,恐怕都會心中咯噔,產(chǎn)生間隙。 有那武則天在,宮里的女人,也不是沒可能奪權(quán)篡位的。 錢元恒目光冷厲:“那便抓幾個,以儆效尤?!?/br> 他倒是不會為難幾個小孩,但是唯有這樣,才能讓那些為人父母的看著自家孩子,暫時抑制流言,給他們反擊的機會。 否則謠言傳的有多快,恐怕很快就不受控制,朝意想不到的方向發(fā)展過去。 這時候,那點子仁心仁術(shù),有個屁用。 禮部尚書想了想,也著實無甚法子,只能做這無奈之舉了,便是被人罵殘暴,也只得認了。 總不能真的任由那匪徒們得償所愿。 秦檸從聽到那歌謠便一直低著頭,顯而易見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話,她秦檸自認行的端做得正,竟然被人如此污蔑,真讓人恨得牙癢。 她這會兒抬起頭來,絕色的容顏露在人眼中,卻奇異地帶著陰森森的感覺。 禮部尚書很能夠感覺到,蘊含在其中的怒意。 如果是他,可能更加生氣,苦守寒窯十幾年,卻被人說是偷了漢子,對于那些古板些的女人,可能就已經(jīng)跳井自盡了。 秦檸冷聲道:“反賊怎么知道,二皇子和三皇子的身世?” 三皇子真正的身世,知道的人并不多,甚至當年的梁文景,和面前的周尚書,是不知道的,唯有袁桓等寥寥幾人,知道真相。 那反賊又是從何處得來的消息? 錢元恒今早才說了講錢溶過繼給江海,可這謠言顯然不是今早才編的,所以定然不是因此猜測的,也就是說,那人真的知道些真相。 秦檸眉眼端正,神情之間冷然凜冽,說出的話卻讓兩個男人都愣了愣。 的確,若是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