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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懵懵的,帶著點迷糊,簡直可愛地想讓人揉進懷中,好好□□一番。 他貼上去,又是一個綿長的吻。 直到滿足了才放開她,說:“小水在外面等你。” 時燃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輕輕埋怨他,“你怎么才告訴我?” 瞧見她立刻要起來的樣子,言淮又扯住她的手,笑:“都是過來人,你一向作息規(guī)律,今天突然起得晚,誰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乖乖穿好衣服,吃些東西再去?!?/br> 她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又覺得無處反駁。 可起得晚又是誰害的? 罪魁禍?zhǔn)椎故且荒樞臐M意足的樣子,慢條斯理地系著襯衣紐扣,她盯著那道寬闊肩膀看了一會,忽然又無可奈何地笑起來。 說到底,她也是幫兇,縱容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沒有止境的渴求。 直到臨出門前,言淮還說,要推了應(yīng)酬陪她去爬山拜佛。 時燃總不好因為這些閑事,就去擾亂他的正經(jīng)安排,一再表示不用。言淮見她態(tài)度堅決,這邊位置又十分隱蔽,人手充裕,也便隨她去了,不過還是留了彌生等人,負責(zé)她的近身安全。 日光明媚,從林隙處滲到石板路上,投下形狀不一的光斑,像嵌入石板上的耀眼珠子。 她們一路徒步上山。 時燃貪涼,穿了件鵝黃色的吊帶裙,怕山上陽光太重,特意加了一頂淺棕色寬檐帽,大小幾乎都能籠罩住她的肩膀。 小水走在她身側(cè),頗有些羨慕她自帶柔焦的滑嫩肌膚,陽光撒在上面,似乎都能像水流走一般。尤其是她臉上幾乎沒有什么毛孔,連頰側(cè)細小發(fā)白的絨毛都看不到。 時燃笑著向她介紹中國最古老的美容術(shù),小水聽的津津有味,大有一試之意。 兩人在前頭一路聊著,步子因此放的慢了些,后面的保鏢不遠不近跟著,接近正午時分,才堪堪到達山頂。 還未入寺,就聽見華麗而冗長的誦經(jīng)聲,潮水般自山巔像四周擴散而去。 時燃忍不住停住了腳步,細細分辨那誦經(jīng)聲,隱約有泰語和英語摻雜。 原來現(xiàn)代的泰國佛寺也趕上了國際化潮流,倒是頗具新意。 她們踏入寺中,只見朱紅色的門,朱紅色的墻,大門左手邊有一排銅編鐘,微風(fēng)吹來,編鐘輕晃。 古韻悠然的沉沉鐘聲,一下一下?lián)舸蛟谛募猓鹚聦庫o又莊嚴的氛圍感,立刻撲面而來。 負責(zé)接待她們的僧人,帶她們穿過前院,進入后院。 路過一處開闊偏殿時,她看到幾個小和尚排排站著,面前一位大僧侶,似乎正在訓(xùn)導(dǎo)。 身旁的僧人說,這是在教授冥想的技巧,小和尚們聽著聽著,好幾個都忍不住打了瞌睡。 她忍不住笑起來。 到了佛殿,自然是要拜佛的。 僧人表示,佛寺講究清凈,不想拜佛的閑雜人等,只能在外面靜待,免得擾亂拜佛的游客秩序。于是,其他人就在殿外稍作休息,只有時燃和小水進入殿內(nèi)。 佛殿正當(dāng)中供奉著一尊金身大佛,四周點著白色彩燈,燈下飄著七彩絲帶,每一瓣都印著不同圖案的動物,佛前擺著四五張團墊,供游客跪拜禪佛。 游客很少,剛好空出一左一右位子。 小水撿了最左邊的位子,拜完佛,很快就出去了。 時燃屈身跪在右邊團墊上,抬眼望見那尊佛,只覺它帶給人的那種震撼、寧靜、祥和的感覺,不是言語可以表述的。 她閉上眼睛,合攏掌心,開始在心里默念。 拜佛應(yīng)該怎么拜,她不懂,也不需要懂。 佛既是如此靈性,應(yīng)知她心誠,不必拘于形式。 她今日來此,不求其他,只求心中那一事,那一人,可以與他長長久久,平平安安。 極簡單的八個字,在心頭念了一遍又一遍。 一瞬間,只覺得眼前光影變遷。 八歲那年漫天的火光,灼燒了前半生的歲月。她從那時起,開始做一只縮進殼中的烏龜,直到遇見言淮,才敢探出頭來,重新接受世界。 言淮,這個名字,已經(jīng)是她生命里的全部。 窗口撲進一股清風(fēng),旁邊的蒲團上有人起身,又有人跪下,游客絡(luò)繹前來,又不斷離去。 而她身側(cè)離得最近的那個位置,卻似乎一直被同一人占著。 她沒有在意。 等腦海中思緒平定后,才緩緩睜開眼睛。 誦經(jīng)的嗡聲縈繞耳邊,燈火幽然跳動,因此,便掩蓋了旁邊低沉的喊聲。直到她忽覺有人在看自己,終于分辨出喊聲的來向,轉(zhuǎn)頭便看到一名陌生的男子。 “時小姐?!?/br> 他睜著眼,望著佛陀,幽幽喊她名字。 中文熟練,姿態(tài)陌生。 時燃輕輕蹙眉,“你是?” “不需要知道我是誰。”男人微微勾起唇角,并未回答,“我只不過是個替人辦事的——有人讓我傳句話給你。” 似乎看出她有所防備,他笑意更深。 “放心好了,我孑然一身,什么都沒帶。更何況,你門口那些保鏢,隨便一個人就能讓我在這里消失,我不會對你輕舉妄動?!?/br> 殿內(nèi)的游客大概都去了膳房用餐,不知不覺,只剩下他們兩人。 時燃知道他沒有說慌,于是也鎮(zhèn)定下來,“說吧,什么事情?” “林家的事情,時小姐就不要過問了?!蹦腥说?,“雖然你無意中遇到了和林家有關(guān)的那個人,也受了那人的托付,但為了保證自身安全,以及你所愛之人的安全,時小姐應(yīng)該懂得,適合而止?!?/br> 時燃彎起一個冷淡的笑,“為什么?” 男人卻搖搖頭。 “我說過了,我只是個傳話的,具體原因,我并不清楚。不過……”他頓了頓,“想來是涉及性命的事情,還望時小姐仔細權(quán)衡。” “閣下可否告知,你替誰傳話?” 時燃側(cè)臉盯著他,男人高深莫測地淡笑著,沒有說話。 “言盡于此吧?!?/br> 他朝前拜了一拜,似一個虔誠的信徒,而后緩緩起身,走出這座佛殿。 漆黑地板上倒映出殿門開合的影子,光線悠長。 ☆、第四十七顆藥 時燃不知在原地呆了多久,直到小水重新來找她,才恍然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厝サ囊宦?,她明顯心不在焉,小水嚇了一跳,問她是不是被魘住了。 而時燃滿心都沉浸在剛才那人的話中。 男人字字分明,提到為了所愛之人的安全……是指言淮? 可調(diào)查林家一事,為什么會和言淮的安全扯在一起? 難道真如當(dāng)初他們所猜測的那樣,林家這樁密辛,早已經(jīng)在暗中奪去不少人的性命? 而派神秘男子來傳話的人,又出于什么居心? 無數(shù)問題交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