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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扯動衣服,引人遐想的內(nèi)容立刻若隱若現(xiàn)。剛吹完的長發(fā)側(cè)披在左肩,自然垂成蓬松的一束,半遮半掩地,露出那段玉刻般精致的下頜。 這樣隱晦的禁欲感,比那種露背托胸高開叉的性感睡衣,還要誘惑的多。 她走出來時,只看到了言淮的背影。 客廳和臥室之間是一道可推拉的玻璃門,他正站在客廳的透明長桌前,用毛巾輕輕擦拭槍管上細(xì)小的灰塵。聽到身后的動靜,才轉(zhuǎn)過頭來,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后,竟沒有轉(zhuǎn)回去。 時燃見他面色有異,立刻害羞地用手扯了扯襯衣下擺,不太確定地問,“是不是……不好看?” 言淮眼神徑直深了下去,沒說話。 她簡直不懂……自己到底有多美。 臥室里沒有開燈,只有影影綽綽的,從窗外偷溜進(jìn)來的月光。襯衣的白一經(jīng)月光反射,便猶如唯一的光源,將她輪廓修飾地光芒四散,在一室漆黑中尤為奪目。 這一刻,她就像是無意落入凡塵的月下精靈。 美而不自知,世間難得。 言淮推開玻璃門走進(jìn)來,樣子是她從未見過的急切,好像再慢一步,她就會從他眼前消失一般。 居高臨下的身影籠罩住她,他捉住她扯著襯衣的手,“別扯,衣服本來就這么大,你再怎么扯也不會變長的?!?/br> 兩人之間幾乎沒有距離,他低下頭掰開她的手指,時燃平視過去,很清楚地看到,他近在咫尺的喉結(jié)上下一動,透出些誘人的性感。 “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他掰開了她的手指,不由分說地將它們?nèi)υ谧约貉g。時燃被他的動作帶的向前一撞,徑直撞進(jìn)他溫暖的懷抱中。 哪有人這么霸道,天天用這種形式讓別人抱自己的。 不過,她也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順勢擁住他,彎起唇角說,“什么事情呀?” 月光將兩人地板上的影子拉的悠長,他口中的每一個字都清晰地落入耳中。 “你現(xiàn)在的樣子,只能給我一個人看?!?/br>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巽巽小天使的營養(yǎng)液,向您發(fā)射一顆愛心~~? ☆、第三十五顆藥 時燃忍不住笑的更深。 事實不是明擺著的嗎?她只有在他面前,才會完全收斂所有慵懶和漠不關(guān)心,像過去的小時燃一樣,完全信任他。又怎么會有其他人? 看上去這么睿智機敏的一個人,居然也會有犯傻的時候。 言淮把頭擱在她柔軟的肩窩里,近乎貪戀地嗅著她頭發(fā)上好聞的氣息?!澳闶莻€壞人,居然讓我有種想要犯罪的沖動?!?/br> 他低喃著,像個不知足的孩子,緊緊圈住她的所有,不肯撒開。 時燃楞了一下,全身忽然有些僵硬。 言淮卻像得逞似的笑了一聲,又說,“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最好的時候,放心,我答應(yīng)過你不會做什么,就一定會做到?!?/br> 時燃無言以對。 是誰說,只有戀愛中的女人才會變幼稚的,她眼前這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不也和小孩子一樣,偶爾會產(chǎn)生一些和自身年齡不相仿的幼稚念頭么? 被抱著轉(zhuǎn)移到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fā)上,言淮還要抓住她耳鬢廝磨一會,門鈴卻意料之外地響起。 大半夜的,誰會有事找他們? “第二次了。” 言淮面色不豫地抬起頭,瞇起眼睛,意有所指。 上次在伊朗的旅館里,被送餐的小孩子打斷,也是一樣的情況。 這種時刻屢屢被人打擾,真是有種想教人大罵一頓的沖動。 時燃感覺到,噴灑在脖子上的呼吸炙熱的燙人。她還坐在懷里,言淮努力克制著自己手上的力道,防止因為怒意而不小心傷害到她,直到某種興奮平息后,才恢復(fù)了正常語氣。 “我給你叫的睡前熱飲,等我一下。” 她看到他沉著惱意的眉頭,居然有些想笑,忍俊不禁地嗯了一聲。 從他腿上下來后,言淮似乎還舍不得走,俯身替她系好幾個不小心崩開的扣子后,才過去開門拿東西。 她追著他的背影看過去,開始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這個男人認(rèn)真起來,居然比她還粘人。 八分熱不加糖的木瓜牛奶,的確有助于晚上睡個好覺。 兩人在落地窗前的一對沙發(fā)上對視而坐。 沒有開房燈,視線半明半暗,不遠(yuǎn)處就是無垠深沉的海面。這樣的幽靜浪漫,很適合趁著夜色促膝長談。 知道她睡眠質(zhì)量不好,言淮回來后很大方地放過了她,沒有再索取。時燃慢慢喝著牛奶,饒有興致地看著對面用平板電腦處理公事的男人。 她愛極了他這幅專注的模樣。 尤其是偶爾遇上困擾的皺眉,或是摩挲咖啡杯柄的小動作,都是很常見的小習(xí)慣,但因為是他,因而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味道。 “有了新計劃?!彼鋈怀雎?,語調(diào)正經(jīng),“總部那邊調(diào)來了一批直升機,會以海域巡邏的名義跟在這艘游輪的后面,一旦發(fā)生變故,會立刻趕過來和我們對接?!?/br> 原來,除了“借用”武器,他也準(zhǔn)備了后手。時燃猜想,除了這個后手,應(yīng)該還有更多她不知情的C計劃、D計劃……狡兔三窟,這個詞用在言淮身上還真是不虛。 “這么大的陣仗?”她聽到描述,訝異不已,后又想了想言家經(jīng)營的內(nèi)容,也就不再奇怪了,“不過,萬一他們還沒有靠近游輪上空,就被安保人員用武器擊落了,情況豈不是更糟糕?” 言淮仿佛早就料到一切,“所以我們盡量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后天在泰國登陸。只要上了岸,一切危險都將不再構(gòu)成威脅。” 時燃嗯了一聲。 過了會,他又說,“其實我現(xiàn)在倒不是很擔(dān)心薩默特他們會對我們不利,現(xiàn)在我們有后援,有武器,即便交火也有不小的勝算?!?/br> “那你在擔(dān)心什么?” 時燃想不出,除了薩默特還有什么足夠憂心的。 “吉岡椎名?!?/br> 言淮說出這個名字,令她微微一愣。 “你是說……”她欲言又止。 兩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匯,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 林家。 他們今天,觸摸到林家秘密的邊緣。 “你覺得,林老是個什么樣的人?” 言淮忽然冒出一句看似沒有頭腦的問題。 時燃想了想,然后說:“作為長輩來說,應(yīng)該算是極好。我母親自四歲起被他收養(yǎng),在林家住了將近二十年,林老一直待她不薄,甚至在我母親出嫁時,還準(zhǔn)備了一套豐厚的嫁妝,連他視若珍寶的字畫都帶過去了幾幅?!彼D了一下,補充道,“可能是他一生膝下無女的緣故,所以對我母親十分看重,連親生兒子都要羨慕三分?!?/br>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