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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頭巾,戴著頂白色遮陽帽,穿著長及腳踝的吊帶裙,上到甲板上。 作者有話要說: 調(diào)情~ ☆、第三十一顆藥 靠近船舷的四周,立起一根根遮陽傘,傘下設著雅座,供客人休閑放松。 很多客人在午餐過后,都選擇到甲板上吹風,已經(jīng)有幾桌坐滿了人。她款款走過來,沒有注意到,自己吸引了一部分追隨的目光。 單獨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的美人,向來是全場焦點。 更何況,她不但眉目生動,更有著幾乎看不到任何瑕疵的肌膚,讓人忍不住偷生犯罪的念頭,想在上面留下屬于自己的,愛憐的痕跡。 時燃在擺放著雛菊的小桌前坐下。 從甲板上遠眺,陸地遠去,城市風景已經(jīng)看不見,取而代之地是寬闊無垠的蔚藍海面。 當海風終于吹到肌膚上,涼意讓肌膚本能地泛起小顆粒時,她終于有種徹底擺脫危險的感覺。 剛才吃飯時從言淮口中得知,這艘據(jù)說有泰坦尼克三倍之大的超級游輪,是游輪業(yè)巨頭美國皇家加勒比郵輪公司負責制造的,客房多達1000間,而豪華套房只有兩套。 其中一套,就是現(xiàn)在他們所住的。 劫后余生,還能以貴賓身份享受豪華海上旅行,這種幸運,是她以前從來不敢奢求的。 身后傳來嘈雜聲。 她回過頭去,就看到言淮穿著休閑的白衣黑褲,單手抄兜,出現(xiàn)在甲板上。 他越過人群,從路過的女侍者那里端了杯香檳,紳士地點頭致謝,唇角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令那張本就深刻的面孔更顯風流,女侍者從他身邊走過后,仍回頭張望打量。 兩人本來是要一起過來的,言淮忽然在飯后說什么,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免得又被人叫成叔叔,所以兩人才一前一后的出現(xiàn)在這里。 修整胡茬后的言淮,果然沒有辜負那雙英俊眉眼。 他端著香檳,原地駐足了片刻,甲板上至少有一半的女性,注意力在他身上。明目張膽地,或者是悄悄地,無一例外都在打量他。 舉手投足都穩(wěn)重風雅的男人,本身就是一束聚光燈。 而他側眸看了一圈,對周圍女眷的目光視而不見,似乎早有目標。 時燃很清楚,他是在找自己。 出色俊朗的男人,雖被女人目光包圍,卻完全不為所動,心心念念地只有自己一人。 這種待遇,很難不讓人飄飄然。 雖然嘴邊已經(jīng)噙起一抹笑意,但她忽然動了壞心,想看他著急的模樣。 側過身子,背對著他所在的地方,壓低帽檐,故意將自己隱藏在人群中。她想的很完美,一會等他找到自己的時候,一定要用剛才她看到的場面將他一軍。 招蜂引蝶的男人,如果換個性別,大概就是人們口中害人不淺的妖精吧? 他一定無話可說。 “我能坐在這里嗎?” 一道聲音打破這里的寧靜。 時燃抬起視線,對上來人的,不由得楞了一下。 三十歲出頭的亞裔男人,臉龐清瘦,長發(fā)在腦后扎成一小撮,唇邊留著一抹性感的小胡須,眼中沉著光。 見她沒有第一時間出聲,男人又笑起來,用英文禮貌地詢問,“日本人,還是韓國人?亦或是……” “中國人?!?/br> 她截斷他的話,雖然也禮貌地微笑了,但語氣不算客氣。 男人愣了一下,隨后重新勾起笑意。 “原來是這樣。雖然國籍不同,但都是黃皮膚黑頭發(fā),其實也沒什么差別,不是么?”見時燃沒有讓他落座的意思,他居然也不著急,饒有興致地繼續(xù)說,“我叫吉岡椎名,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lion,不知小姐怎么稱呼?” 時燃覺得這人拋開長相去談的話,實在不算討人喜歡。 她想了想,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仰起頭,打算用更不客氣的話讓他知難而退。 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打亂兩人的交談。 “寶貝?” 言淮大步風流地走近,目光牢牢鎖定在她身上。 兩人都是一陣錯愕。 “怎么也不等我,自己跑出來了?”他語氣中有著極其自然的親昵,手臂極自然地搭上她肩頭,俯身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 隨后轉(zhuǎn)首。 像是才看到吉岡的存在似的,有禮又疏離地一笑,口吻疑惑的詢問: “這位是?” 時燃沒出聲,唇角卻悄悄彎了起來。 吉岡的表情從驚訝到沉默,變化過程堪稱精彩絕倫,最后看了眼兩人,識趣地聳聳肩,語氣歉意地說了句打擾,端著酒杯轉(zhuǎn)身離開。 對面的座位終于迎來它真正的主人。 時燃看著他,贊嘆地說,“看來言老板處理這種情況很是得心應手,兵不血刃就能殺退敵人,佩服佩服。” “再怎么厲害,也不必上夫人以不變應萬變的淡定。”言淮語氣輕飄飄地將話鋒推回,“單是這種處驚不變的心境,就不是一朝一夕能練的出的吧?” 他剛才可是親眼所見,吉岡一張臉幾乎都笑成了花,可時燃始終神色冷冰冰地,絲毫不為所動。 言下之意,她不知道經(jīng)歷過多少這種被搭訕的場面。 時燃險些被冰水嗆住。 她狐疑似的看向?qū)γ?,這人怎么跟人精似的,什么都知道? “這話才真是謬贊了。”她不肯相讓,“你言老板隨便往那一站,多少目光飛似的追著你跑,這種魅力我這輩子怕是都修煉不出來了幾百年,說起來,還是你技高一籌。” 言淮笑著看她,眼睛里深深淺淺地盛著光,“可即便是如此,還是你更厲害一點。” 她表示不解。 “即便我身后萬千目光相隨,可這里從未換過人?!彼麎旱吐曇?,指了指心臟所在的位置,沉沉開口。 “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你?!?/br> —— 兩人坐在傘下,饒有興致的聊了會天。 說話間,甲板上又迎來一撥人。他們?nèi)撕芏?,大概有七八個,大部分人都是絡腮胡,其中一人戴著黑超墨鏡,侍者專門把兩張空桌拼起來,這行人才落座。 船上形形色色的人見多了,這種場面并沒有多么引人注目。 只是,時燃卻注意到,無論這波人走到哪里,都一直以戴墨鏡的那個家伙為中心,外界人群和他之間始終隔著三四個人。 她微微瞇起眼睛,這么謹慎? 直到侍者帶著酒水單過去招待,戴墨鏡的男人摘下墨鏡,低頭翻閱,才出乎意料地發(fā)現(xiàn)—— 這個人的臉,和早晨在旅館電視上看到的那張被通緝的肖像,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時,他沒有裹頭巾。 是沙特前王儲,薩摩特。 言淮順著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