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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說實在是件很正常的事,言淮不是圣人,該有的生理需求一樣不會少,她明明都懂。 可親眼見到后,卻還是有一絲說不出的難受。 有人替她打破沉默。 “不是有意?所有人都在樓下跳舞,唯獨你跑到禁地,叫我們怎么相信你不是有意?” 曼寧的牽起一絲極不友善的笑意,再也不復剛才面對言淮時的笑顏婉約,紅唇翕張,言辭咄咄逼人。 言淮站在兩個女人中間,背對著曼寧,微微側(cè)臉,打斷了她的話。 “你先回去。”他下了逐客令?!斑@里的事情,不需要你處理?!?/br> 曼寧意外之極。 “言……” 她語氣熱切地喚他名字,走上前來想要拉住他的手臂,眼中飽含著希冀。 卻被輕易躲去。 言淮面色沉如深流,一絲一毫都沒有為之動容。 曼寧的眸光逐漸暗下來。 “你以前從來不這樣的,她明顯聽到了我們的談話,那筆生意……” “我不想說第二遍?!?/br> 男人的聲音無比冰冷。 可話里明顯的保護欲,曼寧不是聽不出來。聯(lián)想到剛才她鼓起勇氣說出的那些話,和他給出的冷淡反應(yīng)……她眼中的希冀漸漸沉了下去。 樓下傳來門被開啟的響聲,這里的動靜應(yīng)該是被人察覺了,估計很快就會有安保人員趕來。 時燃輕輕蹙起眉,不欲再和兩人糾纏下去。 “我們先離開……” 她醞釀了片刻開口,話沒說完,就瞥見曼寧忽然神色痛苦地按了下太陽xue,似乎不太舒服。緊接著有人影徑直撲過來,她下意識去扶。 誰知手還沒觸及對方身體,余光中忽然有一道刺目的亮光閃過。 時燃在下一秒深深吸了口氣。 因為,有一把鋒利的刀子從空中滑過,狠狠抵上她的脖子。 曼寧站在她身后,眼中厲光閃爍,哪里還有剛才的虛弱。 言淮在變故發(fā)生的那一刻,幾乎是同時,將手中的Desert Eagle重新端在身前,槍口迅速而直接地指向曼寧,沒有絲毫遲疑。 “放開她?!?/br> 簡單的三個字,有著讓人不容忽視的威嚴。 他一步步靠近,眼神冰冷,曼寧只能挾持著時燃被迫后退。時燃因喉管上的壓力無法開口說話,只能通過微張的鼻孔劇烈呼吸。 言淮將她難受的表情收入眼中,唇角逐漸抿成一道冰冷的弧度。 誰都可以看出他面容上盛著的怒意。 “對不起,言,我也有我的立場?!?/br> 曼寧被一步一步逼到墻角,最后實在無路可退,才搶先一步開口,似乎這樣能讓她更有底氣一般。 “無論她是什么身份,但她的確竊聽了我們的談話,不能活著走出這里?!?/br> “你確定要和我作對?” 言淮終于停下腳步,死死盯著曼寧,眼神猶如南美叢林劇毒的蛇,直盯得她心中一顫,像被兩根手指狠狠扼住咽喉。 手指…… 曼寧恍惚記起來,五年前第一次見到言淮殺人,就是那五根本應(yīng)輕扣琴鍵優(yōu)雅演奏的修長手指,在他手下卻變成索命的武器,以狠絕的姿態(tài),驚人的力道,眨眼間擰斷了一個人的脖頸。 連血光都不見一分。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在剛才做出這種魯莽的舉動。可一想到這個中國女人被他這樣細心保護,她胸口那股怒意就不受控制。明明她才是先愛上他,也是愛的最深的那一個。 而面前這個中國女人眼中,根本就毫無情意…… 曼寧想到這里,終于忍不住問出聲,眼眶泛起難以察覺地微紅。 “我真的沒想到,我們五年多的交情在你眼中,還不及一個舞會女伴?你就不怕她是對手派來的商業(yè)間諜,為的就是蟄伏在你身邊竊取情報?” 他們?nèi)逃糜⑽慕涣鳎瑫r燃自然可以聽懂。她的后背緊貼著曼寧因情緒激動而上下起伏的胸脯,耳邊清晰地分辨出她聲音里的一絲顫抖,那是一種女人之間才會懂得的情緒。 明明這一刻她是被索命的那個,可心中卻生出不忍。 任誰前一秒還在跟心愛的人花前月下,下一秒就看到對方拿槍口指著自己,都會瘋掉吧。 “五年?”言淮冷笑,話語沒有任何溫度,“五年的時光都不夠讓你明白一個道理?” 他似乎喪失了耐心,眼中怒意如颶風般迅速聚攏,幽光危險地掠過,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我言淮想護著的人,誰敢動她三分,我必償還十倍。你若敢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我會加倍在你臉上奉還。” 曼寧頓時更受刺激,持刀的手因為情緒激動而輕微顫抖起來,不受控制地蹭過時燃白皙的脖頸。 平時稍微蹭掉塊皮都會立刻紅腫的嬌嫩皮膚,立刻滲出鮮紅的血來。 溫熱的觸感從脖子上滑過,時燃眼中忍不住攢起一簇晶瑩淚光。 她發(fā)誓她絕對不是怕疼的人,可在言淮眼神看過來的那一刻,竟然像是出自本能一般,突然滿心委屈。 究竟是子彈出膛的速度更快,還是抹脖子的速度更快,再也沒有機會去查證。 因為就在言淮的手指扣上扳機的那一刻,有人適時趕到。 確切來說,聲音比人先到。 說的是阿拉伯語,很短也很急促,從一樓樓梯間飄上來,引得回音陣陣。 時燃感覺到脖頸上的那股力量,在這句話后明顯放松了一些,隱約猜到了來人的身份。 混亂的腳步聲中,她和言淮對視了一眼,默默用眼神交換信息。言淮猶豫了幾秒后也,順從地收整了自己的身形,不再咄咄逼人,顯然讀懂了她的意圖。 果然,不出兩人所料,一名系著白頭巾的沙特官員在十幾秒后神色焦急地跑上來,身后跟著一群穿著制服的衛(wèi)兵,才剛看到他們?nèi)耍突鸺被鹆堑卣惺种乱?,高聲用阿拉伯語沖三人喊話。 話里說了什么,時燃并未聽懂。 但脖子上那股壓力,在話音落下后很快就消失。 突然失去倚靠,她雙腿一度有些發(fā)軟。 好在言淮立刻箭步上來,將因為大口呼吸空氣而咳嗽起來的她牢牢圈在懷中,一只手撩開她散落的發(fā)絲,低頭查看她脖頸上的傷勢。 平時她只會覺得強勢霸道的動作,在這時只透著說不出的繾綣柔情。 曼寧被一群衛(wèi)兵制住,強制沒收身上所有物品后,這片狹窄空間里已經(jīng)不見言淮和時燃的身影。 只能聽到樓梯上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很快便消失。 言淮抱著時燃,沿著臺階下到二樓。 他動作有些粗暴地隨意踢開一扇門,將時燃放在臥室的軟塌上,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肩上,半蹲在她身前低聲說,“我已經(jīng)通知醫(yī)生了,應(yīng)該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