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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則是要毀了宗賢。老爺子和老太太也從未起過什么好作用?!?/br> 但隨即聽到了白家大兒子接下來的話,卻讓顧依依著實吃了一驚! “一年前,也是個夏天,有人找到我,從我這里打聽宗賢和廖仁慧的消息?!?/br> “可是,他們都離開我們家那么多年了,我哪里會知道?!?/br> “只不過偶爾從我二弟或者我父母那里知道一點點關于他們的消息?!?/br> “那人就與我約定,讓我隨時注意廖家的動向,有消息的話及時告訴他,他會給我錢換取消息。” “一年來,我傳遞了兩次消息。”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隱秘事 白家大兒子面露疑惑:“然后,大約兩個月前,他又提出讓我盡量籠絡住二弟?!?/br> “在某些時候,可能需要他間接的幫忙?!?/br> “我就問他,要幫什么忙?。俊?/br> “他沒有明確告訴我,只說是一些小忙,對于我二弟來說就是舉手之勞?!?/br> “再讓他說詳細些,他就說到時候有了具體的事情再說?!?/br> “之后,我自己怎么也想不出來對方是讓我二弟幫什么忙?!?/br> “我二弟在外面的大事上都是自己做主,從不在家里跟我們說,也從不會問我們的意見?!?/br> 莊墨象問道:“那個人長什么樣子?叫什么名字?或者他有什么特征?” 白家大兒子答道:“他個頭大約一米七,長得比較瘦,眼睛挺大的,有些鷹鉤鼻?!?/br> “他沒告訴我他叫什么名字,但好像說過他住在粵省?!?/br> “我就挺驚奇,問他是怎樣來的臺島?” “他沒有明確告訴我,只非常得意地說他有渠道的,可以來去自如?!?/br> “特征嘛,也沒見他有什么特征啊,膚色有些白算不算?” “再有就是胳膊肘那里有道疤?!?/br> 顧依依悄聲說道:“四象哥,問他那人身上是不是佩戴了什么特別的物件?” 莊墨象馬上重復了一遍這個問題,白家大兒子半瞇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有一次他與我在外面的茶館見面,不知道怎么回事茶壺的把手折了,茶水就灑到他身上。” “我發(fā)現(xiàn)他腰上掛著一個東西,但是隔著襯衫還是看不大清楚?!?/br> 莊墨象立刻問道:“是玉佩嗎?” 白家大兒子搖了搖頭:“不是,什么質地的我看不清楚,但絕對不是玉的。” “那上面好像刻著個什么數(shù)字……” 顧依依挑了下眉,難道又是那什么暗衛(wèi)不成? 莊墨象則追問道:“你知道那個人在臺島的落腳點在哪兒嗎?” 白家大兒子點點頭:“知道啊,一開始我們在外面見面?!?/br> “但后來有一次,他發(fā)現(xiàn)旁邊有人想偷聽我們說話的內(nèi)容,他就讓我以后都去他的住處了。” “他住在忠孝西路25號?!?/br> 待他全部交代完畢,邵烈潭和諸葛明昊也把從這間臥房和白濟棠書房里發(fā)現(xiàn)的一些值錢的財物收進了背包。 顧依依這次下針的對象是白家大兒子,因為他們夫妻二人每次拿壞主意的都是他! 顧依依早已“發(fā)現(xiàn)”他肝臟內(nèi)有極為微小的癌變,她所做的就是讓其盡快嚴重起來,最遲三個月之后,他就會進入肝癌中晚期。 半年左右,大概就會走到人生盡頭! 四個人出了小樓,撤離白府前,由諸葛明昊發(fā)揮威力把位于兩棟小樓旁的一間倉庫和一間車庫點燃了。 顧依依看了眼越燃越大的火勢,很滿意地和其他三人疾行而去。 到了張佳麗的住處后,時間已至子時,周圍萬籟俱寂。 顧依依站在大門外,“看”到這處宅院,要比白家都小了許多。 大約三百平方米的院子里有一棟三層小樓,二樓住著的是白濟棠副官的父母親和他的大女兒,三樓住著他和張佳麗以及夫妻二人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這一次邵烈潭和諸葛明昊在門外留守,顧依依和莊墨象進了小樓。 二人直奔張佳麗的住處,顧依依本想為了節(jié)省時間直接給她喂藥,但莊墨象還是建議:“依依,我們不差一二十分鐘,還是問一問的好?!?/br> “最為隱秘的事情她不會告訴白家老太太,只會自己掖著藏著?!?/br> 還真讓莊墨象說對了,張佳麗在沒有來臺前,就曾經(jīng)想要和外人聯(lián)合設計白月霞,讓她在一次上層社會的年輕人宴會上出丑。 但卻因為前一天晚上廖家老太太臨時有事把廖仁慧和一雙兒女都叫了回去,而沒有出席那次宴會,使得與白月娥互相看不過眼的另一位將領的女兒愿望落空。 也讓張佳麗挨了那個將領的女兒一頓訓斥,說她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之后就沒再理過她。 張佳麗到了臺島之后,她曾經(jīng)在廖仁慧臥病在床的那段時間,借著去探望及應白月霞所托向廖仁慧盡孝的機會,在熬藥時,偷偷地加了一種與藥方主藥相克的藥材。 導致廖仁慧的病情纏綿,且越來越重。 好在她連續(xù)來了七八天之后,在廖家大兒媳過來探望小姑子時看到張佳麗,直接挑明不需要她再過來惺惺作態(tài)。 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顧依依在聽著張佳麗之后很得意地說著如何讓白家老太太為自己所用,如果壓制自己的婆婆和繼女時,就在想應該怎么懲罰她呢? 張佳麗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是不可饒恕的,顧依依一開始想捏死她的心都有,但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讓馬上她死去,還不如讓她活著受罪解恨呢。 顧依依從張佳麗的床頭柜里拿出一只剪刀,正要下手,就聽到了另一個讓她震驚的消息:“在大約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有一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臥房里?!?/br> “我丈夫跟著他的長官忙起來,就不一定天天回家?!?/br> “有時會一兩天晚上不回家,有時會三五天不回家?!?/br> “那天晚上,我丈夫就沒回來,就我一個人?!?/br> “那個男人先用一條毛巾把我的嘴堵上了,然后他才說了他的目的?!?/br> “他讓我丈夫攛掇白二伯對付廖家大兒子,就是他的前大舅子!” “如果事情成功,他會給我足夠的好處,可以是一處比我家現(xiàn)在大上一倍的庭院,也可以將其折算成現(xiàn)金?!?/br> “在他確認我不會喊叫之后,把毛巾拿了下來,讓我回答?!?/br> “我哪里敢馬上答應他,只說要跟我丈夫說了之后,才能知道這事兒可不可行?!?/br> “他聽了這話非常不滿意,撲上來就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br> “我當時害怕極了,根本喘不上來氣,人被撲倒在床上就拼命掙扎,但是一點作用沒起到。就在我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的時候,他突然把手松開了?!?/br> 第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