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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都不差,雖然比不上顧子安,但是能夠繞蘇明好幾個來回。要不然他也不會因為看透蘇明的為人,對她不屑一顧。 “別生氣,說說具體怎么回事?把你給涮了,能是她的手筆嗎!” 馬遠山的心里一凜,深呼吸了幾次,這才開口道:“蘇明提到吳老將軍時,我、肖勝河和另兩個部隊子弟都頗為心動。” “男孩子誰都有英雄情結,我也不例外的。所以就想著在這里肯定是見不到吳老將軍,但是可以結交他的孫子啊,大家都是同齡人嘛?!?/br> “我雖然以后不打算從軍,但是也想有當兵的朋友?!?/br> 馬遠山看著顧依依笑了笑:“你知道我的情況,家里的資源大多會給大哥,我只能靠自己,所以也想著多結交些關鍵時刻也許能夠幫我一把的那種家世的子弟?!?/br> “要不然我也不會在得知吳暢她哥不在的情況下,開口邀請她?!?/br> “其實,我還真的沒想要打吳暢什么主意。你也知道,女孩子能讓我認可的根本不出三人!” “我只是想著先在吳家人面前混個臉熟,以后有機會遇到吳暢她哥再看看合不合得來?!?/br> 蔣國柱挑了下眉,這小子還挺挑呢,看來即使家世好人不好也入不了他的眼。 馬遠山一想到蘇明的誘導,眼神就有些犀利:“看來蘇明是研究過我的性格了,或者是研究過當時在場其他人的性格了,她故意提到了吳老將軍?!?/br> “然后,我就立刻順著她的意去請了吳家人過來,呵呵……” 顧依依敲了下桌子:“馬遠山,你現(xiàn)在是陷于自我否定當中了!” 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耍流氓嗎 “你不是已經(jīng)分析出來蘇明之所以說出成功誘導你的話,是知曉了你的性格嘛?!?/br> 顧依依看馬遠山點了頭,這才繼續(xù)說道:“我根據(jù)你的性格猜測,你在津市沒上大學前應該是處事低調的人吧?!?/br> “當然你上了大學,也挺低調的。” 馬遠山笑笑:“你這是夸我呢嘛,反正就當你是夸我了?!?/br> 顧依依接著分析:“在沒上大學之前,做為直轄市津市市高官家的小公子你應該不會與一個局級干部家的繼女成為朋友?!?/br> “不是說你看不起家世不如你的人,而是你們根本就不是生活在一個圈子里的人。” 馬遠山非常認同這種說法:“我以前在津市時,根本不認識蘇明這個人?!?/br> 顧依依嗯了一聲:“她不是你那個圈子里的人,很可能也不認識你那個圈子里的人。那么,她是怎么知曉你的性格特點的呢?” “我想,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告訴的她!” 馬遠山垂下眼簾思索了一下:“我即使在津市的朋友面前也沒有說過自己的真實想法,都不是知心的朋友?!?/br> “也就是來京城之后,認識了你們,才袒露了自己的想法?!?/br> “你說會不會是……” 他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顧依依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說你同宿舍的同學嗎?” 馬遠山皺著眉頭:“只是猜測而已,要不然蘇明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顧依依回想了一下馬遠山同宿舍的另外五名同學,都不太像?。骸皶悄阃嗷蛘咄档耐瑢W嗎?” 馬遠山搖搖頭:“我跟其他同學要么只是見面打聲招呼,要么就是在一起單純地討論學習或者學校的事情,從未說過自己?!?/br> 剛說到這里,房門被敲響。 一名蔣國柱的部下進來向蔣國柱匯報:津市駐軍已經(jīng)把蘇明抓住了,問了十多分鐘沒見她松口,他們就按先前的約定把人送過來,現(xiàn)在正在路上呢。 蔣國柱對顧依依和馬遠山說:“人連夜送過來了,你們不用再多想,到時候審出來不就知道了!” 馬遠山站起身:“蔣伯伯,那我去和肖勝河他們會合?!?/br> “他們被關在哪兒了?” 顧依依噗嗤一聲笑了:“關?我干爸才不會關他們呢。” “頂多是讓他們多住幾天,等到有了結果再回家就是?!?/br> 馬遠山有些不好意思:“是我用詞不恰當,不過肖紅真應該嚇唬嚇唬她?!?/br> 顧依依掃了他一眼:“扳正肖紅是肖家的事兒,我干爸才不會幫他們教育孩子呢。” “到時候兩邊都不落好!” 蔣國柱咧開了嘴角,還是他干女兒替他著想:“小子,你出了門,外面就有人送你和他們會合了?!?/br> 馬遠山朝顧依依笑笑:“你不要總挑我話里的錯,只要明白我的意思不就結了?!?/br> “有事就直接找我,我和你的關系可比跟他們近多了!” 顧依依擺擺手:“我知道的。都后半夜了,你趕緊歇著去吧?!?/br> 蔣國柱看著馬遠山離開了房間:“依依,你也回家去睡覺?!?/br> 顧依依搖搖頭:“我找個沙發(fā)瞇一會兒就行。” “這事兒不能再拖了,等蘇明一到,馬上就審,審出線索好把吳暢救出來!” 蔣國柱聞言有道理,干女兒熬上一夜可以白天再補覺,還是救人要緊。 等到蘇明被押到那間小會議室時,在隔壁房間睡了兩個多小時的顧依依坐了起來,熟練地為自己戴上面具。 然后站起身,掄了兩下胳膊,又抻了個懶腰,才走去小會議室。 蘇明剛剛被按在一把獨立放置的椅子上,又驚又怕地打量著屋子里的人。 屋子里或站或坐了十多位穿著軍裝的人,看氣勢都是軍官。 她還真沒看錯,除了蔣國柱,還有吳誼關以及其他帶隊忙活了多半宿的師長、團長、營長。 一直沒有找到人的他們,雖然疲倦,但是知道這里來了一名重要的涉案人,他們干脆讓下面的人繼續(xù)搜索,自己則回在這里,希望能夠得到有用的線索。 除了蔣國柱,就連吳誼關都不認識戴了面具的顧依依,他們有些納悶小會議室里怎么會進來一名年輕的女孩。 但沒有人貿(mào)然開口,畢竟有蔣國柱和吳誼關兩個級別最高的人在這里。 顧依依朝吳誼關點了下頭,就直接坐在了主審的位子上。 吳誼關看著眼前陌生的女孩,即使驚訝也是一閃而過,他看了眼示意他旁觀的蔣國柱,就沒有出聲詢問。 顧依依特意變粗了聲音:“你就是蘇明!” “說說吧,你是怎么把吳暢騙出大院,然后又怎么對她下的手?” 其他旁聽的人都有些不可置信,這就是蔣副軍長請來幫忙審問的人,年輕不說,哪有這樣問話的,太沒有威嚴了,能問出什么來! 果然蘇明連忙說道:“我沒做你說的那些事兒,真的,你不能冤枉我!” 顧依依微微瞇起眼睛:“你是想要頑抗到底了?” 轉向蔣國柱:“請派名女醫(yī)生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