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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產(chǎn)生的煩躁一掃而光。 然后,站起身,為顧依依和自己各倒上一杯茶。 汪晨曦笑嘻嘻地說道:“雷子,你怎么能搶我的活計,我本來要給依依續(xù)杯茶,讓她潤潤嗓的。” 大山呵呵笑著:“你不是要做刀削面嘛,我得想想我做點(diǎn)啥……哎,這里不用挑水、不用劈柴的……” 他們對于顧依依的開解沒一個人把謝字說出口的,不是抹不開面,而是裝在心里才是最真摯的。 雷震這才問起:“依依,就你一個人在家?” 顧依依點(diǎn)點(diǎn)頭,沒做任何解釋。 雖然他們是值得信任的,但是青龍小隊的任務(wù)她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 汪晨曦忍不住問道:“他們什么時候能回來,我們想跟他們請教一下這次任務(wù)的一些問題?” 顧依依回道:“不知道,他們沒跟我說。要不我把這里的電話給你們,下一次你們要來之前先打個電話?!?/br> 見大山已經(jīng)從他的衣兜里摸出一只油筆,就報出了電話號碼。 看著大山認(rèn)真地在他的左手掌上記下了這串?dāng)?shù)字,顧依依莞爾:“我剛才是要給你拿紙的,你可倒是麻溜?!?/br> 大山重重地又描了一遍,收起筆:“不用,我一直這么干。掉不下去,我寫的重,也沒寫在手心上,手心容易出汗……” 雷震對大山的做派早就習(xí)以為常,他與顧依依討論起他們被人下藥的那個藥:“依依,你說,我們?nèi)齻€人沒在一處,之間距離能有五六米?!?/br> “與那個送信人的距離有二十來米遠(yuǎn),畢竟我們在跟蹤,不能離得太近對吧?!?/br> “可是,他用的是什么藥,能把我們仨一下子就弄暈了?” 大山睜大了眼睛:“是吶,要是再給我十秒鐘,我就能一槍撂倒他!” 汪晨曦對于這藥的事兒一直耿耿于懷的:“我們?nèi)齻€人事后仔仔細(xì)細(xì)回想過,都沒有看他有什么動作,不然怎么會著了他的道!” “更沒看到那藥是什么樣子的,什么藥能這么邪性?” 顧依依想起以前見過的“風(fēng)中醉”,就是莊墨象那種有超級強(qiáng)悍精神力的人,如果中了那藥都不知道能夠保持多長時間的清明,越發(fā)覺得雷震他們?nèi)齻€人被迷暈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了。 顧依依擔(dān)心他們以后再著了對方的道,就有選擇性地透露了一些信息:“火鳳組織里有不少會制各種迷藥、毒藥的人,而且他們在這方面的造詣還不淺?!?/br> 大山瞪圓了眼睛:“就是說,以后再遇到他們,還可能會被他們下藥?” “那可真是讓人……” 他猛地一拍大腿:“老子以后再碰到他們的人,二話不說,先崩了他們!” 汪晨曦皺著眉頭:“沒有命令,你就敢崩人啊!” “不過,那我們以后可就被動了……” 顧依依挑了下眉,建議道:“你們可以給上面打報告啊,把你們的分析和擔(dān)憂都寫出來呀!” 雷震咧開嘴笑了,可不是,遇到困難要找組織的! 而且他還想到了另外一點(diǎn),自嘲道:“我們真得好好打一份報告,要是不說明情況,以后別的戰(zhàn)友不小心著了道,可不一定有我們好運(yùn),能夠毫發(fā)無損!” 汪晨曦也是想不通:“是啊,把我們?nèi)齻€人都撂倒了,人事不知的,他們怎么就放過我們了?!?/br> “沒抓走,也沒……”用手往脖子那一劃拉,沒說出那個詞:“真是奇怪呀!” 大山一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想那些干啥,還是想想怎么把我們跟丟的小子抓回來才是正經(jīng)的!” 顧依依是見過那個取信人的,對于那人的長相特點(diǎn)比他們?nèi)齻€人看得還清楚。 不過此時,心中卻有些懊悔,當(dāng)時她只看了那人的長相,沒有查看他身上所藏之物,要是及時發(fā)現(xiàn)了那種東西,自己是不是就能向這三人示警了…… 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顧依依壓下自責(zé),為他們?nèi)齻€人逐一把了脈:“沒事的,你們體內(nèi)沒有任何藥物的殘留。” 而后歪著頭玩笑道:“如果真的有殘留就好了,我也許能夠分辨出那是什么藥?!?/br> 雷震對此深信不疑,當(dāng)即說道:“等我回京去就跟戰(zhàn)友們交代,如果我再被哪個組織、哪個人給下了藥,無論是昏迷不醒,還是神志不清,都讓他們趕緊找你過來?!?/br> 顧依依眨眨眼睛,看著他認(rèn)真的表情,不好意思說自己剛才說的是玩笑話。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樣也好,軍醫(yī)們對于治療外傷在行,但是因為甚少接觸這類專門害人的藥物,可能還真的不一定能夠處理得了。 汪晨曦知道他們?nèi)说纳眢w沒事兒,就站起身:“我去做面了,你們慢慢聊?!?/br> 于是,在晚上九點(diǎn)鐘,顧依依吃了一頓爽口的夜宵。 然后,將雷震、汪晨曦和大山送到大門口,揮揮手,看了眼一溜煙兒離開的車子,返身關(guān)好大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九百一十九章 盤查 時間回到午飯后,莊墨象、邵烈潭、諸葛明昊和武淑好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 臨出發(fā)前,莊墨象進(jìn)了餐廳。 把中午吃完飯順道買來的點(diǎn)心裝盤,再把水果洗凈,全面擺在餐桌上,這樣依依醒來就可以直接吃了,莊墨象如是想。 不放心的他,又寫了留言放在果盤的旁邊。 在離開餐廳前,莊墨象重新檢查了一遍留言,拿筆在最后一句前又加了個重點(diǎn)號,還回頭看向二樓,溫柔地笑了一下,好像顧依依能夠看到他一樣。 走到餐廳門口的武淑好正好看到莊墨象的笑容,立刻睜大了眼睛,但在莊墨象的目光投來時,馬上收回吃驚的表情:“頭兒,我們可以出發(fā)了嗎?” 莊墨象點(diǎn)了下頭,直接邁步出了餐廳,與客廳里的邵烈潭和諸葛明昊一起出了大門,坐進(jìn)了車?yán)铩?/br> 走在三人身后的武淑好,正在后面偷著樂呢。 剛才頭兒的表情有點(diǎn)傻,她知道頭兒一定是想著依依才笑的,可是真實(shí)的情況是他在對著空氣笑。 能讓她看到冷靜果決的頭兒這么有反差的一面可真是賺著了! 這一次,充當(dāng)司機(jī)的是諸葛明昊,他正在開的是大解放。不是之前的那輛,而是他今天上午向海市副食公司新借的。 四個人沒有直接上島,先去了附近的那個漁村。 邵烈潭和武淑好二人拎著大袋子,上了事先租用的那艘漁船,朝岸上的兩個人揮揮手,就出海了。 莊墨象和諸葛明昊則去了離著崇明島比較近的一處小碼頭,那里停著的是同樣向副食公司借用的小型貨船。 副食公司是在今年才配備了這艘小型貨船,因為以前都是漁民用自己的船把海產(chǎn)品送到小碼頭,副食公司的工作人員在碼頭上直接過稱接貨。但是,卻經(jīng)常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