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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所以,王司機媳婦沒有賴上顧爺爺,相反在場的醫(yī)生、護士都非常怪異地看著她。 仝二哥還當場反駁道:“顧部長自己拿錢,還讓工會的人帶話,原話我們都知道,那只是安慰你的話,擔心你著急上火,可是并沒有說你關(guān)心丈夫還不讓你來醫(yī)院看望?。 ?/br> 然后,那女人反應很激動,說當時她就是那樣理解的,所以才沒來醫(yī)院?,F(xiàn)在,就是要看自己的丈夫一面。 總之,最后院方出人把她送走了,她到底沒有看到自己丈夫。 顧佑南講完了這些,還特意強調(diào)了一下自己的觀點:“王叔他媳婦好像并不是關(guān)心王叔這個人似的,不知道她這次來是想干什么,我的那些同志也是這樣感覺的!” 顧依依當時就想著是不是夫妻倆感情一般,所以就沒把人放到心上。 現(xiàn)在卻突然想多了些,會不會是當時坐在車上的那名男子讓王司機媳婦來的,來的目的是什么呢? 其實不用問,顧依依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天蠶絲,是王司機的媳婦來收,還是先打探好,另有別人來收呢? 那根天蠶絲又是誰植入到王司機的頭頸部的呢? 還做得如此巧妙,只有把那片插入他頭骨的玻璃碴子拔出來,與玻璃碴子相觸的天蠶絲,才會借助那股子氣力完全刺破半插入的頸動脈之中,開始它的導血功能! 王司機真正開始昏迷不醒的時間難道真的是在車禍被撞那個時候嗎? 王司機的媳婦與車上出現(xiàn)過的那人是什么關(guān)系呢? 第七百四十三章 有個性 一邊想著這些,一邊走出了小院子,上了吉普車的顧依依,直接把自己的這些疑問告訴了諸葛明昊,并認為應該注意一下王司機他媳婦這個人。 諸葛明昊對于王司機媳婦立時就上了心,因為那個女人的行為著實有問題。 他先送了顧依依回家,而后調(diào)頭就往基地趕。 原來他把王司機帶出來時,王司機每天需要靜脈點滴到體內(nèi)的營養(yǎng)液還有一**沒輸。這人雖然昏迷不醒,但身體所需要的最基本的營養(yǎng)必須提供。 即使這樣,如果真的要半個月、一個月,甚至超過三個月才能醒來,即使并非是植物人,他的身體狀況還是不容樂觀的。 無功而返的顧依依,回到家后,干脆坐在院子里,她的心情有些煩躁,就望著天、吹著風,慢慢撫平自己的心緒…… 蔣新勇在中午時分打電話沒人接,就知道顧依依可能有事出去了。 他和白峰去了田師長的辦公室,對于喂了加藥湯菜的土狗還沒醒的事情還是提了一嘴。 田師長的辦公室里除了他自己,還有賀小龍、雷震、汪晨曦、大山以及昨晚一直做記錄的參謀。 見他們都沒在意,蔣新勇和白峰索性把有關(guān)沈市軍犬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當這幾個人聽到有人把沈市軍犬下藥被偷的事情與顧家宴席被襲擊的事情聯(lián)系到了一起,竟然是因為那人懷疑給軍犬下的藥和持槍歹徒在湯菜里下的藥是一種藥,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再聽白峰強調(diào)在沈市被下藥的那條軍犬也是過了好長時間都沒醒,后來可能被暗中喂了解藥才醒過來,而那名涉案的訓練員自殺身亡的消息時,辦公室里的人逐漸收斂了剛才還是聽趣事的表情。 田師長更是問道:“小勇,你剛才提到的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到一塊的人是誰?” 參謀附和道:“是啊,這人的想法一開始讓人覺得怪,可是現(xiàn)在卻讓人覺得好像還真有可能。” 另外四個人可是都知道蔣新勇和白峰與顧子安、顧依依的關(guān)系的,而且涉及到的還是沈市的事情,他們已經(jīng)可以基本確定是他們兄妹倆中的一人說的了。 會是誰呢?四個人都看向蔣新勇,卻見他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而是轉(zhuǎn)移話題:“田叔叔,您看要不要找個獸醫(yī)或者懂這方面的人來看看這條土狗?” 田師長一聽是這么回事,就往衛(wèi)生隊打電話。 他打電話的時候,其他四人也沒閑著。他們把賀小龍往前一推,意味明了,趕緊地把話兒問明白了。 賀小龍覺得自己是蔣新勇的堂姐夫,所以也沒拒絕,就順勢走向蔣新勇:“小勇,剛才你說的那人是誰?。俊?/br> 蔣新勇看了眼賀小龍,再掃了下另外正豎著耳朵聽的三個人:“姐夫,這個人是誰跟你們能不能破案有關(guān)系嗎?” “你趕緊把精力都放在正地方去,這些八卦不用關(guān)注!” “小心我告訴賀爺爺去?!闭f完,還送給何小龍一個笑臉。 賀小龍一巴掌打在他肩膀上:“你小子還學會告狀了,丟不丟人!” 他們倆在一邊小聲地打鬧著,另外三人還想知道答案呢。 汪晨曦自告奮勇地走到白峰面前:“小峰,你告訴我唄,免得還讓我猜來猜去的。” “你也知道,我們只是比較好奇,這想法太有個性了……” 還沒等他忽悠完,白峰直接回答了他:“不告訴你,既然你知道那人有個性,你還問什么,也不怕惹惱了人家?!?/br> “你也不用問了,我也挺有個性的,呵呵?!闭f完,同樣露出一個欠扁的笑容。 汪晨曦一聽,擼起袖子:“小子,想打架是不?” 還沒等白峰回答,就聽田師長大聲說道:“你們幾個都嚴肅點,來來,都想一想誰認識獸醫(yī)或者懂這事兒的人?!?/br> “衛(wèi)生隊沒人懂這行!” 參謀清了下嗓子,學著衛(wèi)生隊隊長的口音:“首長,我們只會給人看病,那什么貓啊、狗啊、豬啊什么的我們不會看的呀……” 就連田師長都沒繃住,哈哈笑了幾聲,然后才訓道:“以前就說過你,不準總學別人的口音,你怎么還犯這毛?。 ?/br> 參謀連忙解釋:“我不是故意學人說話,我就是想讓大家知道衛(wèi)生隊的人不會給動物看病。” 雷震倒是想起衛(wèi)平來:“我先前和晨曦在羅將軍那兒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認識了一名軍犬訓練員,我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吧?!?/br> 田師長挺高興:“趕緊問?!?/br> 衛(wèi)平被戰(zhàn)友叫著去接電話時,還挺吃驚,他家在外地,和家里都是寫信交流,是誰給他打電話呢? 跑去辦公室,拿起話筒,就聽到雷震直接自報家門,然后就說了他們遇到的事情,衛(wèi)平略一思索:“雷震,這種情況必須要當面看,只說是類似**,也不知道具體是哪一種的,用了多少……” 其他人都湊在話筒旁邊,聽著衛(wèi)平說的話兒。 田師長更是干脆,直接做了決定:“我這就跟首長請示,把他派過來,好好當面看看,把藥給解了!” 于是,在下午他們提審唯一沒有招供的歹徒時,衛(wèi)平到了這里,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