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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人的隊伍。她很感激蔣師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干爸的這個人,處處為自己著想,沒有任何功利心地幫助自己。 她真沒想到,干爸能為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她,做到這個地步。她深深覺得,自己必須要為干爸做些什么才能心安! 宋依依學著蔣師長剛才說話的樣子,同樣壓低聲音說:“干爸,我告訴你個秘密?!?/br> 蔣師長聽到干女兒脆生生地叫自己干爸,馬上飄飄然起來,哎呦!怪不得老伴一直對沒有女兒耿耿于懷,這女兒跟小子就是不一樣,讓人心軟軟的、甜甜的! 他的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了:“依依,我聽著呢。” 宋子安和蔣新勇都豎起耳朵,什么秘密呢? “我小時候,碰到一個世外高人,他教給我醫(yī)術(shù),如今我已經(jīng)出師了。” 宋子安皺著眉頭:“我怎么不知道?” 宋依依本來就是想,為自己的醫(yī)術(shù)找個合理的說法,所以她堅定地說:“在我沒出師前,那位世外高人不許我告訴任何人。我這不是才說嘛!” 宋子安還是有些迷糊:“那你是什么時候?qū)W的,我都和你在一起啊,我沒看到呀?” 宋依依斜著眼睛看他:“當然是在夜間了,你睡覺的時候!” 宋子安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小時候,每天都要午睡?!?/br> 宋依依心里暗暗松了口氣,可算過關(guān)了,她繼續(xù)低聲跟蔣師長說:“我給你治腿吧?!?/br> 蔣師長見小姑娘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真誠地看著他,就迷迷糊糊地點了頭。 蔣新勇連忙出聲制止:“依依,咱爸的腿病非常嚴重,連醫(yī)院都沒辦法,你可千萬別拿咱爸做實驗!” 宋依依嘴一撅:“可是干爸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我治了,當事人都同意了,你再反對也沒有!” 她知道自己年紀小,在別人眼里還是野路子出身,肯定不會被人信服。 宋依依干脆蹲下身,卷起蔣師長的褲腿,露出膝蓋,用手摸了摸紅腫的膝蓋,抬頭說道:“有異物卡在半月板內(nèi)側(cè),是彈片嗎?” 蔣師長沒想到小丫頭能夠看出來這些:“好多年了,位置不好,醫(yī)院不敢做手術(shù),怕破壞了神經(jīng)?!?/br> 宋依依很快就想好了一個治療方案:“干爸,你看這樣行不?我用針灸之法治療你的風濕,順便把彈片撥到安全地帶,你再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把彈片取出來?!?/br> 蔣新勇還是心里沒底:“依依,你真的能治?” 宋依依瞟了他一眼,站起身從懷里掏出一個獸皮袋,當著眾人的面展開,一排排長短不一的金針在燈光之下,閃著絲絲縷縷的光。這是她之前神識進入到爸媽空間之后,身上就自行多出了三套針,分別為金、銀、不銹鋼材質(zhì)的針灸針。 蔣新勇睜大眼睛,用手指著這些金針:“你居然隨身帶著這些針!” 宋依依翻了個白眼:“就像軍人槍不離手一樣,做為醫(yī)者當然要隨身攜帶這些最基本的工具了!” “還有,今天在這屋里的人,都不許向任何人透露我會醫(yī)術(shù)!” 蔣師長看著非常嚴肅的小丫頭,馬上應(yīng)承下來:“依依,你放心,我和他們二人都不會亂說話!” 宋依依讓蔣新勇把蔣師長扶上床,平躺著。 宋依依從獸皮袋中拿下十二支金針,放在左手中。隨后,右手手速極快,看似在膝蓋和小腿處晃了幾晃,十二支金針就分別扎在蔣師長的兩條腿上。 蔣新勇瞬間閉緊了嘴巴,這小丫頭真的會醫(yī)術(shù),而且他還有個預感,小丫頭的醫(yī)術(shù)應(yīng)該很厲害! 隨著宋依依熟練的彈、捻、搖手法,這些金針在她的手下仿佛跳起了舞蹈,各自都有著各自的韻律,看得就站在一旁的宋子安和蔣新勇,大氣都不敢出。 留了會針,宋依依利落地下了針,邊收針邊交待著:“干哥,你明天去弄些艾絨回來,針、灸相配合,效果會更好些。” “每天治療一次,七天后,干爸就可以去醫(yī)院手術(shù)了?!?/br> 坐起身的蔣師長驚喜地說:“哎呀呀,我的關(guān)節(jié)疼輕多了,也不那么難受了?!?/br> “依依,你給我行針的時候,有的xue位酸、有的xue位疼、有的xue位冒風,怎么感覺都不一樣呢?” 第四十九章 運作 宋依依微瞇著眼睛,笑道:“不同的xue位有不同的功效,感覺當然就不一樣了。以后,每天的治療是我過來,還是你去我家?” 蔣師長知道宋依依的顧慮,就是想著如何避開旁人的視線,不讓他人知道她會醫(yī)術(shù)的事兒:“從明天開始,我去你家。不然,你每天過來,老王和他媳婦總會有所懷疑的?!?/br> 客廳里,賀師長聽到宋澤珉的申請和理由,一陣沉默,心底卻痛惜不已。 十多年的戰(zhàn)友情,曾經(jīng)擁有可以將后背交付給彼此的信任!八九年的工作對子,一路從共同管理一個連隊到共同管理一個營,再到如今的一個團,兩人之間的合作非常好,屢立軍功! 可是,如今一切都被打破了,被其中一人親手打破了! 賀師長真是不想看到曾經(jīng)讓自己引以為傲的下屬分崩離析!可是,宋澤珉說的有理有據(jù),他也做不到昧著良心讓宋澤珉去改變想法。 賀師長習慣性地抬頭去看王政委,想要征求他的意見。 王政委不等他開口,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觀點:“我贊成小宋回地方養(yǎng)傷,誰知道那個腦子不好使的,能不能再惹出什么事兒來!” “小宋的軍功年后也該批下來了,我們部隊就不派人照顧他了,都是糙漢子也照顧不好。跟遼省和冀省革委會打聲招呼,把他爸媽調(diào)回來,照顧兒子?!?/br> “團政委是個重要的位子,小宋的傷不知要多長時間能夠康復,所以確實需要有人接替他。等小宋身體養(yǎng)好了,再根據(jù)軍隊的需要安排崗位就是!” 宋澤珉不失時機地說:“謝謝政委,理解我!” 賀師長氣樂了:“你小子,怎么我就不理解你!我是黃世仁,還是周扒皮呀!我不就是難過一下嘛。好了好了,你也別寫書面申請了,還是以我們師部的名義直接上報吧!免得有人小心眼再多想!” 宋澤珉知道這兩位上級都是磊落之人,解釋道:“那啥,我沒那個意思,謝謝師長哈!” 賀師長到底心情不好,等王政委把上報材料寫好,簽好字,就回家平復心情去了。 蔣師長雷厲風行地坐著輪椅去客廳,給三十九軍的朱軍長打電話。 朱軍長是蔣家大哥剛進部隊時的連長,兩人那時開始就投脾氣。后來在戰(zhàn)場上,時任營長的朱軍長救過蔣排長,也就是蔣家大哥的性命。 而在朱軍長任團長時,被同為師長候選人中的一人,栽贓陷害,被停了職,關(guān)進監(jiān)獄里!是蔣家大哥明里找一級一級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