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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的尖牙一模一樣。因此,很自然的,作為接收那幾只傷犬的志愿者就時常來向馮燈取經(jīng)。 連夏小云也成為了取經(jīng)大隊中的一員。 他們問馮燈最近照顧尖牙,有沒有什么新的方法。 馮燈抓耳撓腮想了半天,只好如實相告:“說真的,新的方法沒有,變化倒是有一點點?!?/br> 他們問是什么。 馮燈舉起胸前的明黃色口哨:“有一個小男孩送了我這個,說是幸運符,叫我戴著?!?/br> 言畢,她腦海中像是火花閃過,有一些東西變得明晰。 ·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樣在忙碌中過去。 今天下午的時間,馮燈安排給了醫(yī)院。 于是從救助中心配備的洗澡間洗完澡,簡單吃過中飯,馮燈就馬不停蹄趕往醫(yī)院。 她在這方面有點講究。 比如說青合科技是做海洋動物保護(hù)和救助的,是她的專業(yè)領(lǐng)域。她就會很在乎那些令海洋動物不適的存在,并完全避免。 像是花粉什么的,絕對禁止。 又比如說,從動物救助中心到醫(yī)院,她次次去,無論時間多緊都會洗一個戰(zhàn)斗澡或者用別的方法殺菌——就是怕動物毛發(fā)使得醫(yī)院里一些病人不適。 所以孫小剛很喜歡她:覺得這個jiejie人美,而且香香的。 此刻這個被孫小剛喜歡的“香香jiejie”正像往常一樣坐在他的床邊。 “香香jiejie”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從包里拿出幾張照片遞過去。 孫小剛問:“jiejie,這是什么?” 馮燈說:“我們動物中心的一些小動物。你過去不是老去看嗎?我想,是想見什么小貓小狗吧,我拍下來……” 她的話還沒說完,孫小剛把一沓照片扔進(jìn)了垃圾桶。旋即用被子蒙住自己,在被籠里瑟瑟發(fā)抖。 復(fù)古顏的女人跟著嚇了一跳,試探著伸手拍被子,溫暖小孩子。 孫小剛冷靜許久,這才把被子拉到脖子邊:“對不起?!毙『⒆拥穆曇纛濐澋模骸翱墒切偛荒芤娦『冢还馨l(fā)生什么,我一輩子都不能去見它?!?/br> 喜歡一個人,一樣?xùn)|西,一種動物,其實聽講話的口氣都能聽出來。 孫小剛的口氣就是一種喜歡喜歡到不得了不得了,卻又有一種奇怪的避如蛇蝎。 馮燈終于確信:口哨不止是幸運符,能對它有反應(yīng)的,就是孫小剛的小黑。 它是遍體凌傷的尖牙,也是孫小剛不管發(fā)生什么,一輩子都不能去見的小黑。 · “可是為什么呢?”第三日的晚上,靳長風(fēng)來馮燈家吃火鍋。 圓桌邊,齊肩發(fā)的女人依然對孫小剛的態(tài)度難以釋懷。 她看著對面加菜的靳長風(fēng),喃喃而語:“我怎么想都覺得很不對勁,長風(fēng),你說對——” “我的魚豆腐!” 靳長風(fēng)巧妙地把鍋里最后一個魚豆腐放入口中。 然后輕咳了聲,拿起筷子在馮燈眼前虛虛點?。骸班牛呛懿徽??!彼麢C智地轉(zhuǎn)移話題,仿佛自己從沒吃掉馮燈最喜歡的魚豆腐一樣。 他又咳了聲,說:“吶,小燈盞。我們假設(shè)——”靳長風(fēng)的筷子向右畫了條無形的水平線。 “我們假設(shè)孫小剛是因害怕父母,所以不敢見尖牙。” “這個我假設(shè)過了,不成立。”馮燈夾起一塊海帶,帶著失去最后一塊魚豆腐的悲痛:“不成立的原因很簡單。去南站苦等的尺度,比看照片的尺度大多了。而且,后者如今安全系數(shù)滿級?!?/br> 馮燈的話音一落,靳長風(fēng)也陷入了安靜。 海帶的味道有點老了,在嘴里一下就成了菜糜。馮燈放下筷子,撐著下巴:“所以,很奇怪對不對?” “而且尖牙的傷也很奇怪。大大小小,數(shù)不勝數(shù)。完全就是翻版的孫小剛?!?/br> · 說完了孫小剛的懸疑,他們兩個得不出結(jié)論的大人只好秉持著光盤計劃,把桌上的一切食物全部吃光。 餐后靳長風(fēng)主動請纓洗碗,馮燈嘴上不說,心里明白:靳長風(fēng)還在照顧三月二十五癥候群馮燈小姐。 也是。 過去三年間,每一個三月二十五的前后她都會心情極為低落。 靳長風(fēng)一邊洗碗的時候,一邊想:馮燈這家伙說自己今年情緒變好了點,一定是為了不給他人添麻煩的。 二十五歲姑娘,一個人在京都念書,孤孤單單念書實習(xí)做志愿,去哪里都孑然一身,還染上一身的淚。 三年以前。 他只約摸知道:她那個每天都要夸上三千五百遍的男朋友,有一天差點出了海難,后來不知為何,才慶幸得聞人并沒事??墒悄莻€沒事的人卻寫了封信給她,信上的具體內(nèi)容不詳,只是從她那時的嗚咽里知道,是不要她了。 三年前她似乎發(fā)生了很大的事,他不敢追問,只能知道浮于表面的那些。 像是她那時從很遠(yuǎn)的地方獨自來京都找那個人,卻被人家拒之門外,連一面都沒有見到。 三月二十五。 是那個人曾經(jīng)發(fā)生海難的那一天,盡管那個人還活著,她卻聽到大海和帆船都心有余悸??煞置?,她是在大海邊長大的孩子。 靳長風(fēng)當(dāng)年沒見過那個人的樣子,如今是連聽都不想聽馮燈再講那個人。 他就當(dāng)他們從來沒有相愛過,就當(dāng)她從來沒有思念過那個人。他是帶著這樣的目的去希望好基友獲得幸?!M浤莻€人,遇到一個值得的人。 可是每一個三月二十五日。 她的眼淚就像失了線的珍珠,被日歷點撥得一顆一顆往地上落。 還是想念,其實是每一天都在想念。 “我又遇到那個人了?!鄙砗蠛鋈粋鱽砼说穆曇?。 手中的碗一下滑入池底,發(fā)出一聲哐啷。 靳長風(fēng)吃驚地立在原地。 馮燈拿過他手邊的抹布說:“一直不敢告訴你。其實我這段日子每天都到凌晨才能睡著。我過去總是想,他這個人從來不是那么絕情的人,三年前那樣對我,我一直想問問他。” 靳長風(fēng)問一甩抹布,恨鐵不成鋼:“馮燈!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可是你當(dāng)年哭成那樣。現(xiàn)在太便宜他了?!?/br>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藏著眷戀和無奈:“過去沒能跟你說他是誰,是因為有他的隱私在?,F(xiàn)在可以跟你說他是誰,可我現(xiàn)在也有些不知如何自處。我倒是也沒便宜他,你知道的,我生氣的時候會不理人。我就不理他,假裝不認(rèn)識他。” 靳長風(fēng)老懷安慰:“總算……” 可身旁女人的神色一點一點變化,如同破敗的花有一日上了新的顏色:“我從前以為,我再遇到他的時候,有不敢問他三年前他發(fā)生過什么的心情,有想揍他一頓的心情,后來,這些心情樣樣都有,對真相的恐懼,對他的生氣,對自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