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書迷正在閱讀:一念云深[娛樂圈]、燈塔、今天師傅坑我了嗎[王者榮耀]、重生七五之幸福一家人、寵你無可救藥、墨上農(nóng)家、樓下那個女人、非日常本丸異聞錄[綜漫]、被仙界大佬吃窮以后、重生美食紅包群
那天,卻突然下起雨來了。 姜迢迢趴在窗臺上呆呆望著窗外的雨絲,不知道在想什么。 房間門被敲了兩下,姜mama推門而進,手中還提著一個精致的禮品袋,“迢迢,剛才你有個同學(xué)來送了生日禮物給你。” “是誰???”姜迢迢沒回頭,仍然看向窗外。 “楊臨山唄?!?/br> 姜迢迢猛然回頭,快步走到桌邊,緊張的問道:“他還在樓下嗎?” 姜mama搖頭,表情也是不解:“這孩子,我叫他進來喝杯茶都不肯,好像是家里有什么事,放下禮物就著急走了?!?/br> “哦,好的,我知道了……” 姜mama離開房間后,姜迢迢便小心翼翼將禮品盒從袋子里拿出來,天藍色的彩紙把盒子包裝得很漂亮,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包裝的。 小心拆開后,姜迢迢便看見了一個嶄新的MP3,還有一張賀卡,賀卡自然是楊臨山寫的。 他的一手行楷還是一貫的大氣翩然,賀卡上也沒說什么,不過是祝她生日快樂,希望生日禮物她能喜歡之類的。 楊臨山好像真的有事要忙,一直到正月十六開學(xué),他都沒再聯(lián)系姜迢迢,就連姜迢迢在QQ上給他發(fā)的消息,他都沒有回。 也不知道到底在忙著什么。 開學(xué)之后,那些不知道從何種渠道打聽到姜迢迢生日的人紛紛來給她送禮物。 幾天下來,光是蛋糕她就收到五六個。 姜迢迢只收了劉雁梳、莊林故、歐陽寒曉他們幾個玩的熟悉的人的禮物,那些不熟悉,甚至連名字她都不知道的人送的東西,能還的她都盡量還了,要不然就是干脆不收。 但也不乏那種其他班的把禮物從窗戶往他們班一丟就跑,這種姜迢迢也沒辦法,那幾個實在還不回去的蛋糕,她就都分給班里的同學(xué)了。 課間的時候,劉雁梳一邊吃蛋糕一邊和夏興澤說悄悄話。 “哎你說,怎么這么多人給迢迢送禮物???”她咬著叉子,眼神卻黏著站在講臺前,費力踮起腳檫黑板的姜迢迢的后腦勺,“難道你們男生都喜歡這種女孩嗎?” 夏興澤嗤了一聲,正要說什么,只見他們班那個坐在最后一排,性格孤僻,平時最討厭和女生交流的男生從門外進來,走到姜迢迢身邊時停住了腳步,再然后,只見他不知和姜迢迢說了什么—— 黑板擦就到了他的手里。 夏興澤聳聳肩,伸出手托住了劉雁梳的下巴,合上了她因為吃驚而張大的嘴巴,“看見了吧?” 劉雁梳咽了下口水,艱難的點了點頭,“我懂了?!?/br> *** 新學(xué)期的第一個周六,姜迢迢沒有什么特別安排,吃過午飯,正在教室里做之前姜揚州送她的數(shù)學(xué)試卷,如他所說,這套試卷有些難,做到最后一題時,她果然卡殼了。 這時教室里人不多,只有一些住校生在自習(xí),她回頭看,莊林故也不在。 正當(dāng)她煩躁不已時,卻突然聽見教室門口有人叫她的名字。 姜迢迢一轉(zhuǎn)身,便看見楊臨山背手而立,正站在門口朝她笑。 楊臨山的一句“迢迢”頓時引起眾人sao.動,幾個愛起哄的男生立馬“哦呦呦”起來,一些女生也目光曖昧的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zhuǎn),然后竊竊私語。 也不怪他們學(xué)習(xí)不專心,實在是這樣一個男生站在門口,很難有人不去關(guān)注。 姜揚州曾經(jīng)就這么說過楊臨山,說他跟塊移動磁鐵似的,不管走到哪兒都自帶吸引力。 姜迢迢愣著沒動,坐得離她最近的一個女生忙提醒她:“迢迢,人家在門口等你呢!” “哦哦,謝謝?!苯鎏鲞@才反應(yīng)過來,只是走出去幾步又折回來拿了桌上的試卷才出去。 “迢迢,我……” “你來得正好!” 兩人同時開口,但楊臨山立馬閉上了嘴,示意姜迢迢先說。 她便把數(shù)學(xué)試卷遞上前,問他最后一題怎么做。 “我還以為你要問我最近都干嘛去了,”楊臨山無奈的笑了笑,將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一只,就在走廊上指導(dǎo)姜迢迢做試卷。 和姜揚州說的那般無二,楊臨山確實已經(jīng)把這套試卷做完了,因此一掃題目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講解起來思路明晰,語句通順,一會兒就讓姜迢迢弄懂了。 等姜迢迢重新拿著試卷進教室將最后一題做完,她才又走出來,看著他背在身后的手,只覺得有些好笑:“你還躲什么?風(fēng)箏這么大你真以為我看不見嗎?” “啊……”楊臨山磨蹭許久才把風(fēng)箏拿出來,表情喪喪的,“我還想給你一個驚喜呢?!?/br> 姜迢迢確實挺驚喜的,她是沒想到楊臨山會來找她。 “放風(fēng)箏去嗎?”楊臨山很快調(diào)節(jié)好情緒,舉著一個燕子風(fēng)箏,笑吟吟的問姜迢迢。 “去哪里放風(fēng)箏?。俊?/br> “紅旗廣場,那里風(fēng)大地方闊,平時我也見有不少人去那兒放風(fēng)箏?!睏钆R山立馬接話,可見是早就想好了。 姜迢迢想了想便答應(yīng)了,但是還有一個問題:“紅旗廣場離我們學(xué)校有點遠,我們坐公交還是打車過去?” 但其實都有些麻煩,因為蕓北學(xué)校到紅旗廣場沒有直達的公交,周六學(xué)校門口也不太好打車。 楊臨山朝她眨了眨眼睛,輕輕扯了下她的胳膊,讓她往樓下看,一輛黑色自行車正穩(wěn)穩(wěn)停在銀杏樹下。 “只有……一輛自行車?” 楊臨山笑得更燦爛,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我載你不就好了?” *** 三月初,早春料峭,尚未還暖。 姜迢迢坐在自行車后座,頭發(fā)已經(jīng)被吹得亂七八糟卻依舊很高興,今天風(fēng)大,正適合放風(fēng)箏。 只是楊臨山卻擔(dān)心她乍一吹風(fēng)受涼了,于是便道:“你把手塞我外套口袋里。” “不用了不用了,我抓著后座就……哎你小心!” 楊臨山不等姜迢迢說完,突然松開自行車把手,一只手捉住姜迢迢的一條細胳膊,就把她的手塞進自己的口袋里。 “手都凍成這樣了,還說什么不用?”其實楊臨山自己的手也被風(fēng)吹得冷冰冰,他卻毫無知覺。 “好了好了,我聽你的就是了,你小心騎車。”姜迢迢怕楊臨山再突然伸手,忙將另一只手也塞了過去,果然溫暖許多。 其實姜迢迢躲在楊臨山的背后,臉上的風(fēng)已經(jīng)被遮擋許多,她是到了紅旗廣場才發(fā)現(xiàn)楊臨山被吹得嘴唇都微微發(fā)紫了。 “冷不冷?”等楊臨山停好車,她仰著頭看他,眉頭皺得緊緊的。 楊臨山騎了一路自行車,雖然手和臉都被吹得冰涼,但其實身上熱乎乎的,脖后甚至出了一點薄汗,哪里會冷? 但看見姜迢迢一臉擔(dān)憂,他又起了捉弄的心思,于是故意把兩只手伸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