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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姜迢迢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尷尬——她已經(jīng)用過那雙筷子了。 “那、那個……你不吃就算了?!?/br> 姜迢迢想把那塊排骨夾回來,剛伸出手,筷子卻被楊臨山的筷子攔了一下。 在姜迢迢的注視下,楊臨山夾起那塊排骨,一口塞進了嘴里。他眼里帶笑,似乎毫不介意這塊排骨被姜迢迢用了的筷子夾過。 “到了我碗里的rou,哪有讓它再跑掉的道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中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在聽見楊臨山那句話時,她竟然覺得他的話別有深意。 連帶著,她感覺自己的心跳也有些加快了。 吃完飯,楊臨山想看下姜迢迢的傷口,但又被拒絕了。 姜迢迢說:“傷口快結(jié)疤了,很丑,不想讓你看?!?/br> 楊臨山無奈嘆氣:“你不是一般都不會拒絕別人的嗎?怎么我的要求你一個都不滿足?” 十一月份的下午六點多,天已經(jīng)基本暗下來了,兩人站在食堂門前那排玉蘭花樹下,影子被路燈拉得很長。 姜迢迢看著地上因為空間錯位而交纏在一起的影子,用鞋底輕輕蹭著腳下細沙,小聲回答,“你又不是別人……” “你說什么?”聲音太小,楊臨山根本沒聽見。 “我說,”姜迢迢退開幾步,把兩個人的影子分開,“我哪有不拒絕別人?剛才不是拒絕胡海肅了嗎?” 說起這事,楊臨山突然想起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他雙手叉腰,低下頭看著姜迢迢,瞅了好一會兒才說:“你下午和他說,有喜歡的人了?” 姜迢迢被他突然嚴肅起來的眼神嚇到,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 好半響,她才艱難吐出幾個字:“沒有,只是拒絕他的借口?!?/br> 楊臨山暗自松了一口氣,可除了慶幸,他的心底又被絲絲密密的失落纏繞,一時心情復雜,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他保持著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語重心長道:“雖然上次月考你的數(shù)學突飛猛進,提升了不止一個層次,但高中數(shù)學要接受的知識量不僅很多,還對邏輯推理能力有了更高的要求,你要繼續(xù)保持現(xiàn)階段的學習熱情和認真的態(tài)度,不要被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擾亂了心神……” 楊臨山編不下去了。 姜迢迢:“……”他在說什么? “我是想說,要好好學習,暫時不要談戀愛。” 楊臨山覺得呆呆的姜迢迢實在可愛,再也憋不住臉上嚴肅,輕笑出聲。 *** 楊臨山回垣南后,姜迢迢覺得時間還早,便去學校的圖書館看書。 倒也是巧,又讓她遇見了莊林故。 他還是坐在靠窗那個位置,不知在看什么書,看得很入神,姜迢迢想了想,坐到了他的對面。 坐下時,她和莊林故打了個招呼:“你也來看書嗎?” 戴著黑框眼睛的男生這一次沒有拒絕與同學交流,他抬起頭看了眼姜迢迢手里的書,然后“嗯”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姜迢迢感覺到有一本書被推到自己的面前,她將視線從自己正看著的書上移開,看向桌面,那兒竟然也是一本,但和她手里的封面不太一樣。 姜迢迢好奇的看向莊林故。 莊林故:“這個版本翻譯的更好些?!?/br> “那你不看了嗎?”姜迢迢輕聲問。 “我無所謂,”莊林故說話還是一貫的慢吞吞,“我已經(jīng)看第二遍了?!?/br> 姜迢迢說了聲“謝謝”,便從善如流接過那本莊林故推薦的圖書翻開起來。 這本書她陸陸續(xù)續(xù)看了有一段時間,但至今沒有看完,此時她被書中描繪的海底世界深深吸引,漸漸地便入了迷。 等圖書管理員提醒她馬上要閉館時,她猛然從書中奇幻迷離的世界抽離出來。再一看對面,莊林故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 她將書遞給管理員,走出圖書館。 星期六晚上不用上晚自習,教學區(qū)比起平時顯得安靜許多,但還是有部分教室開著燈,那是住校生在自主學習。 姜迢迢的寢室鑰匙落在教室里了,她擔心寢室里沒人給她開門,還要再回教室一趟。 蕓北中學一共有六棟基礎(chǔ)教學樓,每列三棟互相連通,教學樓分兩列以校門延伸為主線,左右對稱,圖書館便是坐落在中間軸位置。 高一年級用著的是一棟和二棟,當姜迢迢走到二棟樓下時,她突然覺得自己要是從二棟上樓再穿過走廊到一棟或許會近一些。 自從膝蓋受傷后,她便深刻感受到教室和寢室都在最頂層所帶來的不便,最直觀的一件事——每天早上她都不得不早起十分鐘,因為上下樓梯的速度太慢。 二棟從上至下是高一(17)班到(30)班,一樓是二八班之后的四個班,這層一片漆黑,沒有哪個班的教室是開著燈的。 當她走到樓梯旁邊,正準備再次迎接上樓之痛時,她突然聽見樓梯旁邊的那間教室里傳來一陣哭聲。 那似乎是被克制過的哭聲,嗚嗚咽咽,聽不真切,而且……不像是女生的聲音。 姜迢迢心中有些震驚,從小到大,只有一個男生哭聲讓她印象深刻,那就是姜隱。 他可謂是鬼哭狼嚎界的個中翹楚,每一次掉眼淚必弄得聲勢浩大,不達最終目的不罷休。 但她也只是愣了一會兒就繼續(xù)和樓梯做斗爭了,雖然黑暗中的壓抑哭聲聽著令人不禁心情沉重,膽子小點兒的甚至會害怕不已,但姜迢迢覺得既然那個男生會選擇一個人躲在教室里偷偷哭泣,恐怕也是不愿讓別人看到他這副模樣的吧。 而且三十班的男生大部分是體育生……大概是遇見了十分難過的事情,才會難以抑制心中悲傷吧,在姜迢迢的印象中,體育生們都是十分能吃苦的。 在教室拿了鑰匙后,姜迢迢一個人回到寢室。 果然一個人都沒有。 星期天沒有早cao也沒有早自習,看來她的室友們是打算明天一大早趕回來上課了。 姜迢迢一個人在寢室,便沒有開寢室燈,只把衛(wèi)生間的燈打開了,進去洗頭洗澡,因為手肘和膝蓋都有傷的原因,她洗得很慢。 大概是淋浴頭下的水聲太大,以至于姜迢迢根本沒有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 當她洗完澡,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出衛(wèi)生間,正準備開燈時,突然被站在寢室中間的那個黑影嚇了一跳,“誰啊!” 她尖叫一聲,往后退了一步的同時,迅速在開關(guān)處按了一下—— 寢室頓時亮了起來。 這時姜迢迢才看清,站在那兒的不是別人,正是劉雁梳。 被嚇得幾乎要飛出去的心重新落回原處,她一邊擦頭發(fā)一邊走向劉雁梳,“你怎么不開燈?。縿偛殴謬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