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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毒氣的銀針忍不住頭皮發(fā)麻。 “國師大人,您不能這么對我啊,我還得留著這條腿以后當(dāng)牛做馬的伺候您呢!”凌香寒這話說的那是一個撕心裂肺,恨不得是生離死別的場景。 帝長淵瞥了她一眼,凌香寒那半滴眼淚還沒來得及流出來就被他看的縮了回去。 “別嚎了,馬上就好。”帝長淵說完就一陣扎了下去。 凌香寒倒吸一口冷氣,她沒嚎!真的沒嚎!但是這個感覺,真的很不一般??! 她都來沒來得及回味,帝長淵的第二針再次扎了下去,然后又是一針,扎完的時候,凌香寒是真的哭了,從眼角憋出了一滴眼淚,看起來特別的假。 “國師大人,我這膝蓋現(xiàn)在都能戳死個人了!”瞧著那幾乎扎成了刺猬的腿,凌香寒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帝長淵也不搭理她,收拾了一下,叫人端來一盆水,洗了三四次手,這才擦了擦。 凌香寒沒敢動,骨頭里癢的厲害,膝蓋骨也癢的厲害,里面酸疼酸疼的,凌香寒恨不得自個兒把這骨頭敲碎算了,皺了皺眉頭,她以為帝長淵是要來拔針了,哪想到他徑自坐了下來,默不作聲的開始吃飯,凌香寒這會兒還在躺椅上晾著呢! “國師大人,還有多長時間好??!”凌香寒問道。 “一晚上吧?!彼麘?yīng)了聲。 凌香寒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您厲害! “國師大人,那我要不就這么回去?”她又問道,她難不成還在這躺一夜不成!再說了,針灸哪里需要這么長時間啊!她回去自己給拔了不就成了。 “你能走出那個門檻,我就送你回去?!钡坶L淵捏著筷子瞧著她道了句。 凌香寒看了一眼門檻,又看了一眼自己被扎的不成形的膝蓋,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不是人干的事情! 帝長淵吃飯的動作還是那么的斯文好看,凌香寒也不跟他斗嘴了,就這么盯著他看,不過帝長淵倒是一點都沒有不適的感覺,依舊是有條不紊的吃著,凌香寒看著他吃了菜,吃了飯,沒怎么吃rou。 “國師大人,嘗嘗那個排骨,味道挺好的?!绷柘愫吹剿目曜佣伎煲湎氯チ耍Q劬蛽Q了個方向,她自個兒都快急死了。 “嗯?!睉?yīng)了一聲,他夾起一塊排骨。 “那個魚也不錯,雞絲也不錯?!彼B連點到。 “嗯?!彼值懒司洹?/br> 等到凌香寒把一桌子上的菜都點了一遍的時候,帝長淵也都吃了一圈。 “國師大人,出家人不用吃齋?”說完之后她才玩味的問了句。 “你怎得就知道我是出家人?”帝長淵擦了擦嘴,慢條斯理的說了句。 凌香寒突然被問住了,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有想過,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聽著他這個意思,難道他還真的不是出家人? “外頭的人都是這般說的。”凌香寒沒什么底氣的回了一句。 帝長淵聽到她的回話,突然笑了一聲,凌香寒的小心肝都快要抖出來了,國師大人,您可別笑的這么滲人??! “外頭說的你也信?看來凌司樂也不似本國師想的那般的聰穎?!?/br> “……” 凌香寒突然覺得自己不想說話了!她閉上了眼,不在搭理帝長淵,下午挺累的,之前躺了一會兒也沒休息好,方才在跟帝長淵說話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自己的膝蓋不像之前那般隱隱作痛了,似乎還有好轉(zhuǎn)的跡象,她原本皺著的眉頭也漸漸的舒展開了。 這人一放松就覺得困意席卷,攏了攏衣裳,她想翻身就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看著躺椅上的人,帝長淵一直坐著沒有動,屋內(nèi)點了不少的暖爐,暖和的厲害,就這般安安靜靜的過了許久,帝長淵這才站了起來。 躺椅上的人早就已經(jīng)呼吸平穩(wěn),怕是睡著了,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膝蓋,已經(jīng)不似最先開始那般的臃腫了,覆手的瞬間,銀針被瞬間拔起,幾乎是沒有給凌香寒反應(yīng)的時間就已經(jīng)被拔了出來,沒有了束縛,凌香寒躺著就舒服多了,縮了縮腿,窩在了躺椅中。 這一覺睡得不錯,沒有了疼痛的感覺,她大半夜也沒有起夜,第二天早上是給餓醒的,肚子叫了好幾聲她才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 炸了眨眼,她又趕緊縮了回去。 “國師大人,你怎么在這兒!”看著坐在床邊不遠處的人,凌香寒問道。 “凌司樂,有個事兒得和你說一下?!钡坶L淵放在手中的竹簡,看著凌香寒說道。 看著帝長淵那一臉正經(jīng)的模樣,凌香寒突然覺得有些緊張,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她自知自己的控制能力還是極好的,但是奈不了帝長淵誆她?。∫峭^上扣個帽子,那她就算是想甩都甩不掉了,不知道為何,凌香寒忽然想假裝自己在夢游。 “那個?!迸查_了視線,帝長淵道。 “哪個?”看了看自己的周身,沒什么東西呀! “枕頭,拿回去洗干凈了,昨兒個流的口水,今兒個都還沒干?!毕袷歉袊@一般的說了句,帝長淵這才低頭放下了竹簡,寫寫畫畫的,權(quán)當(dāng)是情趣玩意兒。 凌香寒聞言,臉上一片尷尬的紅云,她怎的還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個習(xí)慣,低頭看了一眼,還真是有些濕,她的心情就更加的微妙了,只是凌香寒不知道的是,這些水不過是今早帝長淵給她灌藥時落下的,她現(xiàn)在也不好意思撲上去聞,等拿回去洗的時候估摸著就知道帝長淵是在騙她了。 “收拾一下,等會出去一趟。”帝長淵擱下了筆,站了起來對著她道了句就出去了。 凌香寒接收到了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目光,只好老老實實的爬了起來,帝長淵都這般表示了,她除了接受還能如何。 衣服并沒有脫,凌香寒知道這是帝長淵的寢殿,床上沒有其他的痕跡,想來帝長淵昨兒個不是睡在這里的,下了床,凌香寒走到小桌上瞧了一眼。 竹簡上的一句話立刻映入了她的眼簾,只見帝長淵寫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br> 呸!凌香寒畫了畫,在下頭添了句。 “自古國師真絕色,唯有馬屁能拍之?!?/br> 寫完之后,凌香寒這才心情大好的洗漱了一番,走出了大殿,剛剛走出大殿的時候,徐月就出現(xiàn)了。 “凌司樂,這是您的早膳,國師大人說他已經(jīng)在秀女的行宮里等著了,您收拾好就趕緊去吧。”將油紙包著的東西遞到凌香寒的手中,徐月一眨眼就不見了。 凌香寒連個拒絕的機會都沒有,無奈的嘆了一聲,只得先去行宮了。 快到行宮的時候,凌香寒并沒急著進去,就在屋頂上盯著看,帝長淵一出現(xiàn),那些秀女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比起昨日與凌香寒叫囂的模樣簡直差遠了,果然這柿子都是撿軟的捏??!